以前他是因爲不愛而絕情,現在是因愛而絕情。
愛與不愛她都受不起。
次日清晨,嚴謹整理好行裝在客廳等白笙。
白笙出來的時候經過他身邊,被他拽住,“今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白笙經過昨天的事對嚴謹一點好感全無,但她知道他要帶她去見什麼,她掙開他的手,“見人就見人,別拉拉扯扯。”
嚴謹笑的一臉苦澀,“好,我不拉你,你梳洗一下,我們馬上就出發,路途遙遠,孩子還小就放在家裏吧。”
白笙捨不得孩子,“不行,我要自己帶着,孩子必須要在我身邊。”
能答應他回來,就是爲了不和孩子離開,說什麼也不能留下孩子。
她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讓那麼大的命案查都不查就這麼了結了。
她那麼害怕的事,他輕易就搞定。
嚴謹見她堅持,沒有說什麼。
一路上嚴謹的爲了討她歡心,把以前的爲她買的名包包和衣服全裝進車後坐。
白笙連看都沒看一眼。
嚴謹以爲她是不喜歡。
他哪裏知道,這些對白笙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尤其是在他逼她拿孩子發誓後。
不到兩個月的孩子嗜睡,她就跟着睡,睡不着也閉着眼裝睡。
嚴謹也不強求,他願意給她時間。
經過八個小時的車程後,嚴謹把車開到了津城的家園小區。
嚴謹打了一通電話後,就示意她上樓。
到了五樓後,嚴謹敲門,是陳述開的門,陳述一身的書香氣,給人的印象很有修養。
陳述將他們引了進去後,把房門拉上,像是在防備什麼。
陳述坐的沙發上,語重心長地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二十四年,我不想我妻子因爲這件事再受刺激。”
嚴謹不說話。
白笙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也不強求:“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想知道她過的好不好,看她一眼就好。”
陳述擡眸,就看見一個像極了自己的妻子的女人,有那麼一剎那,他認爲他妻子會喜歡這個女人。
可他賭不起。
他和劉雲是大學時期就是男女朋友,劉雲家境不好,大學時就在兼職。
大三的時候,老家的從小帶她的奶奶生病了,因爲急需用錢,她不得已輟學,還瞞着自己去了酒店陪酒。
卻不幸遇上白敬成那個渣男。
她什麼都不肯告訴自己,還是肚子大了瞞不住了,在自己的再三逼問下她才說的。
再之後奶奶去世,找白敬成的算帳的事和孩子事就耽誤了下來。
直到後來不得不生下來。
可沒想到的是,白敬成爲了逼她成爲他的地下情婦,抱走她的孩子,還讓醫生剪掉她的輸卵管。
劉雲因爲受不了刺激,精神錯亂,而自己不得不放棄學業照顧她。
白天打工,還不得不分神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