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傳來何夢然甜美的聲音,“明天有事嘛,我有些事需要你幫幫忙。”

    她聲音中帶着幾分懇求,我想了想明天沒有什麼事情,畢竟她是我喜歡過的女神,便回道:“好,明天再聯繫,我有事先掛了。”

    說完,便掛了電話,注意力轉到了酒桌上。

    葉童這次是咬了咬牙下了狠心,纔會來這麼高檔是飯店呀,一桌子人就我一個男人,她們幾個喫着喝着,但我沒喝酒因爲我要將她們送回去。

    大家一起聊着公司發展這麼久的艱辛與苦楚,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少說也是在這工作三年了。這時候我才發現葉童是多麼不容易。

    葉童臉上浮出一絲淡淡的紅暈,似有幾分醉,舉起酒杯說:“許諾,這次給我們公司立了大功,我宣佈以後他便是公關部的副部長了。”

    林瑤跟着舉起酒杯,高興地說道:“以後我便有一個好幫手了,幹了。”

    我微微一笑,一飲而盡,說心裏不高興那是假的,雖然這個職位其實根本無所謂,最重要的是,這是葉童對我能力的肯定,是接納我的一種表現形式。

    從最開始的意外在一起,由接納到理解,在到現在的肯定,看似漫不經心,卻也付出了很多努力。

    喝完酒,她們幾個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我先將她們幾個送走了,最後和葉童一起回家,不知道是她太高興還是怎麼,酒量一向可以的她,居然已經在我旁邊睡着了。

    她俏臉上浮現出兩朵迷人色腮紅,嘟着粉嫩的小嘴,宛如靚麗女神一般。

    我將她抱上了牀,蓋上了被子,這時候她居然突然睜開了眼,看了我一眼,我正打算問白天處n血的事,到底什麼原因,老子可是被她害慘了,原來都是騙子。

    看了我一眼之後,轉了一個身,繼續睡了起來,嘴上還說着,“許諾,謝謝你,謝謝你的努力。”

    一股柔和的暖流在心頭盪漾,這是她第一次在喝醉酒的時候,沒有認錯我的名字,之前只要是喝醉了,便會喊我王辰。

    每當她這樣喊我的時候,我是扎心的疼,因爲我不想背上任何人的影子,我就是我,我希望她對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爲我,並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燦爛明媚的晨光灑在臉上,暖暖的,舒服極了。

    大早上便聽到了敲門聲,門外傳來略顯稚嫩的聲音,“許諾,趕快起牀給我做早餐。”

    原來是沈怡在外面的喊聲,我心中暗暗想到:“神經病吧,一大早的不讓人好好睡覺,你是年輕,一點不考慮我們這種老年人。”

    “廚房裏面有麪包,自己拿着喫吧。”對這種人我也是無語了。

    “我不管誰叫你是我男朋友,是我男朋友就必須起來給我做飯。”沈怡依舊在門外喊道。

    我趕緊看了看牀上的葉童,幸好沒醒,這要醒了還了得坑我呀,這樣一折騰,反正也睡不着了,那就犧牲下自己吧,起牀做飯。

    真不知道當時怎麼就想起來救她了,活生生的是給自己找罪受,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肯定...,我肯定還是會救的,誰叫我這人心太軟。

    起牀折騰了很久,終於把大家的早飯做出來了,葉童也起牀收拾完了,我們三個坐在一起喫早餐。

    沈怡露出一絲邪魅的微笑,朝着我說:“我要你餵我。”

    我瞬間如觸電般,趕忙解釋說:“小妹妹,

    你可以別開玩笑,這樣會破壞別人的家庭的。”

    葉童臉上的表情愣了一下,滿帶醋意的說:“想喂就喂唄,我也是不是那小氣的人。”

    我自然能聽出這諷刺的意味,我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都不會喂她的,救回了一個小禍害,我急忙起身朝着門外走去,雖然沈怡在門外喊我,我依舊頭也不回離開了,

    昨天,何夢然給我打電話說有事情找我,我想起了還欠他父親五十萬,取了五十萬現金,便驅車來到了她住的地方,剛進她家家門,便聽見了她輕聲的啜泣。

    何夢然一看見我,便跑過來輕輕的抱着我,哭着說道:“我爸爸被別人抓去了”

    “怎麼回事”

    “哎,爸爸這次又出去賭錢,欠了很多錢,本來說好的今天還上就可以了,可惜我沒有弄到錢。”說完她哭的更傷心了,我不由的有些心疼。

    “到底欠了多少”

    “五萬塊。”

    “像你父親這種都好意思張口把你賣了的人,你還管他幹嘛”

    她依舊還是那幾句話,“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父親,不管怎麼說他給了我生命,給了我一個很歡樂的童年,其實他成現在的樣子,也是迫不得已。”

    聽她說完,我忽然間覺得自己有些自愧不如,雖然我不知道我父母在哪,因爲他們把我拋棄了,我跟着領養我的爺爺奶奶長大,我無時無刻不在恨自己的爸媽。

    何夢然卻要做的比我好太多太多,雖然這種做法已經近乎有些傻了,卻真的十分孝順,我的父母雖然拋棄了我,但並不會天天沒事找我要錢吧

    相比之下,自己顯得不夠大度,有時候覺得自己很不幸,猛然間卻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上,比我更不幸運的人也多了去了。

    “知道把你老爸帶走的人去哪了嘛”我問道

    “知道,可是我沒錢,去了也沒用。”

    “上車,其他的的你不要管,你父親這毛病不能再慣了,得幫她改改。”

    何夢然跟在我後面上了車,臉上有些不開心,可能這就是生活吧,上大學的時候,我見到她的時候總是一抹燦爛的笑臉,沒想到背後卻扛着這樣的辛酸。

    很多時候我們只是看到了別人展現出來的,只是開心的那一面,殊不知其實她們在暗地裏不知道要不你苦多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楚。

    來到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裏面雖然雜亂無章,一陣腐臭味道和濃煙的味道摻雜在一起,讓人不堪忍受,真想不到這些人怎麼就能堅持待在這種地方。

    但是空間還是很大的,擺着幾個破舊的麻將機和一些打牌用的桌子,大概掃了一眼,還真是座無虛席,滿滿的。

    看着不由得讓人傷感,這些人背後都有一個家庭,這場子不知道要坑害多少家庭,不知道有多少人像何夢然這樣每日爲了自己的親人拼命奔波還賬,盼着他們痛改前非。

    前臺的接待用異樣的眼光的目光看着我們兩個,那雙邪惡的雙眼在何夢然那豐滿的身段上來回打量,口水都快掉到地上了,很顯然像何夢然這樣的美女是很少在這種地方的。

    一個穿着藍色t恤,帶着精緻名錶的男人,用力在接待的頭上拍打了一下,“看夠了沒有,還不趕快接待客人,讓你喫那麼多飯都賠本了。”

    本來是準備幫何有志戒賭,沒想到後來自己手癢跟着賭了起來,最後還打起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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