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懿軒上前一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道:“你當然不希望本王在這裏了,如果不是本王的打擾,恐怕你們兩個正是風花雪月時了。”
龍芷言臉色一僵:“冷懿軒,請你的思想放乾淨點,我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是嗎”冷懿軒冷笑一聲,目光流連了一番她的身子後,抓住一角還沒有整理好的衣服道:“那你又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尚得了多少”
說完,他突然用力一扯
嘶啦
龍芷言那潔白的衣物隨着被扯開了大半,吹彈可破的肌膚若隱若現,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迷人的色澤
“啊”沒有料到他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龍芷言抓住被撕開的衣角往後退了幾步:“你想幹什麼”
看到她眼裏那驚慌,冷懿軒不知道爲什麼內心忽然劃過一絲傷痛,內心的衝動也隨之而來:“我想你之所以半有出來會情郎,那都是因爲本王冷落了你,既然這樣,趁今晚的月色這麼美麗,不如我們兩個就在這裏圓房怎麼樣”
龍芷言的臉刷得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圓房在這裏自己沒有聽錯吧
不等她回話,冷懿軒便一步走了過去,把她橫抱起來後,放置在一片柔軟的草叢上
“啊放開我冷懿軒,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怎麼不願意想在本王面前裝純潔嗎可惜我不喫你這套”說完,他一個俯身吻了下去。
那吻來得又快又猛烈,驚得龍芷言幾乎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冷懿軒閉上雙脣,感受着嘴裏的甘甜。原本只不過打算羞辱一下她而已,沒想到當吻上去之後,心中卻有股不想再離開的衝動。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揹着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是自己的,怎麼可以被別人分享美好想到這裏,他再次懊惱地用力一扯。伴隨着衣肩的絲滑,龍芷言肩上的布帛再次滑落。
“啊,放開我冷懿軒,你太過份了”
冷懿軒頭上的青筋冒了出來,咬咬牙,他極力使自己的語氣變得平淡下來道:“我怎麼過份了你跟別的男人可以私會,不要忘了,本王纔是你的夫君”
“你不是我夫君,因爲我根本就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南瑜公主不是許婧雯
不行絕對不可以把真實的身份說出來,不然的話他一怒之下會殺了自己。那隻說到一半的話卡在喉嚨差點把龍芷言給噎死。
見她忽然不作聲,冷懿軒冷冷道:“根本就不是什麼說啊”說完,他的大手沿着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上探索。
龍芷言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接上去,背後的熾熱惹得她陣陣顫粟,爲防自己失控,她急忙抽出對方的手道:“是什麼都不關你事”
“好一句是什麼都不關你事”冷懿軒冰冷的笑意從龍芷言細嫩的脖子劃過:“不過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不關我事的事都變成關我事”
什麼意思龍芷言愣在那裏,半天搞不懂冷懿軒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只見他忽然站了起來,然後一把拉住她道:“走跟我回去”
龍芷言不依:“憑什麼我爲什麼要跟你回去”
“就憑本王是你的夫君”冷懿軒說完這話後,不管龍芷言在身後如何掙扎如何漫罵,始終一語不發地朝府裏走去。
好霸道的男人遇上他,只能自認倒黴了。
分割線
當他們兩個回到到府裏的時候,全府上下的人驚得只差沒把眼珠子都瞪得掉出來。
記憶中這個冷酷無情的王爺從來不會主動牽女人,更別說這般光明正大
的牽着王妃的手了。難不成他們兩個合好了可從冷懿軒那陰鷺的表情來看不太可能。
濃濃的火焰似乎要把這座大房給燒起來似的,那些下人一個個嚇得臉色鐵青,生怕一不小心,便被大火所纏身。
龍芷言坐穩身子,揉了揉被捏痛的手道:“我想去哪裏是我的事,不勞你夕軒大王爺來關心難不成我半夜起來上個茅房,也得向你打個報告不成”
“你”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那般讓自己大動幹弋。冷懿軒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失控,只知道一想到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內心的怒火就忍不住高漲。雖然他知道她根本不可能會跟那刺客做出見不得人的事。
兩人不再說話,堂屋裏的空氣像被抽走了一樣,連呼息都變得困難。旁邊的下人更是兩隻腳都在顫抖。
“懿軒,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盧昭晴那溫柔似水的身材慢慢飄移了過來。繡在她身上的那朵百合花像在散發着淡淡的香氣,平撫着屋內每個人的情緒。
看到她,冷懿軒那原本怒髮衝冠的表情平添了幾分溫柔,那種憐愛到心的溫柔忍不住讓龍芷言似乎被什麼紮了一下似的,接着空蕩蕩一片。
曾經,上官詩宇每次看自己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眼神,曾多少次,自己以爲這輩子他非自己不娶,可到頭來,最愛的人瞬間成了魔鬼的化身,還把自己推向死亡的邊緣從那一刻起,自己就不再相信愛情,更不再相信這個世界會有真愛存在。
想必,向來冷血無情的冷懿軒之所以會對盧昭晴投以這樣的眼神,同樣也只是基於利益上惺惺作態吧
“昭晴,你怎麼又跑出來了,這兩天你不舒服,太醫不是叫你多呆在房間裏休息的嗎”
盧昭晴淡淡一笑,清咳幾聲後更添幾分我見猶憐的美麗:“我這不是在擔心你嗎我聽福伯說府裏出現了刺客,還差點傷到了下人怎麼樣刺客抓到了沒有”
冷懿軒目光不由自主在落在了龍芷言的身上,那眼神似乎在懷疑她跟刺客有關。不過,龍芷言卻瞪了他一眼這一瞪,差點沒把冷懿軒給活活嗆死
這女人,簡直不想活了,膽敢瞪自己。
看他們兩個“眉來眼去”了半天,一個也不說話,盧昭晴的臉色有些暗淡,輕咳了一聲,那兩人的思緒才得以回來。
“咳咳最近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嗓子有些幹癢,小依,你去幫我倒杯水來吧”
“是昭晴小姐”小依福身,蓮步離去。
“對了,懿軒,你還沒有告訴我,刺客抓到了沒有呢”
冷懿軒的目光從龍芷言身上收了回來,臉上恢復了以前的冷酷:“還沒不過他不可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
正好這時,外面匆匆走進一名侍衛:“啓稟王爺,刺客已經被我們擒住了”
“好”冷懿軒冰冷的臉上難得浮出一絲笑意:“查明他爲什麼要潛入王爺府了沒有”
“回王爺,這人嘴硬,小的們已對他用過三刑,可就是不肯招”
“哦看樣子這人是條汗子”
任誰都知道王爺俯裏的逼供的手段層出不窮,其中有三種方法是最讓人忍受不了的。一刑爲燒紅鐵鏈鞭打,二刑爲鐵鏈沾上鹽巴打,三刑爲鞭打過後,把囚犯全身上下塗滿蜂蜜,然後在他身上撒些酷愛喫甜的毒蟻,三種刑罰中,三刑最爲恐怖,因爲毒打過後的傷口經毒蟻啃咬後,必會揪痛萬分,況且這一咬就是幾天幾夜。除非那人願意說出口供,不然的話,只有慢慢被折磨死的份。
冷懿軒冷冷地轉身道:“走,讓本王去看看”
“是”侍衛福身,兩人一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