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辦公室,站在三樓的露臺他根本就沒看一樓的廣場舞池和卡座,而是直接看向了二樓的各個用單向透視鏡圍起來的包廂。
王燁的眼睛也是肉長的,自然看不到裏面,而王燁想要看到的也並不是裏面,而是外面。
既然老闆都已經去了,那麼門外不可能沒人。
果然,只匆匆掃了幾眼,王燁就瞄到有兩個服務生打扮的人正滿臉緊張的守在一個包廂的門外,似乎隨時準備衝進去的樣子。
見狀,王燁嘴角一楊,接着從三樓漫步而下。
當到了那間包廂的時候,王燁隨口問道:裏面什麼情況來的都是哪兒的人
看到王燁,兩個服務生都感覺鬆了口氣,其中一人說道:是太子那幫人,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這一次態度強硬指名道姓的要叫老闆。
王燁無所謂的一笑,不管爲什麼,現在只要他來了,都沒有什麼好怕的
他直接推門而入,嘴上還打着哈哈。
婷姐,累死我了,可找到你了,有個單子必須得你籤一下。
看到包廂內在沙發上坐着的葛欣婷,王燁一臉驚喜的說着,目光卻別有深意的看向了葛欣婷已經微紅的臉頰。
蛾眉皓齒,一雙眼睛流盼嫵媚,更有着一個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顯得妖豔欲滴,如玉脂般的肌膚彷彿掐一下能捏出水來。
總之,葛欣婷是個絕世絕色的嬌人,此時臉頰泛紅更是顯得秀色可餐
不過王燁卻是知道,葛欣婷並不是個不勝酒力的女人,畢竟是開酒吧的,本身怎麼可能不會喝酒
而根據葛欣婷來這的時間來推算,葛欣婷最多剛剛喝了一杯
心中一想,王燁看向葛欣婷那杯酒的時候目光更加飽含深意起來,眼底深處還藏匿着一團陰霾
婷姐,正好你這裏有酒,我好渴啊。
說着話,王燁直接奪過了葛欣婷手中的酒杯,只一仰頭,一杯酒直接被他嚥下了肚。
喝完之後,王燁喳喳嘴,不僅意猶未盡的說道:老闆,這酒很好喝啊,還有嗎
話音落下,終於有人受不了了,直接拍案而起
你特麼從哪冒出來的
王燁擡眼看向說話的人,不僅笑道:敢問這位哥是
旁邊有人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連太子哥都不認識,你怎麼出來混的
王燁露出瞭然的表情,接着理都不理那人,而是看向了葛欣婷。
婷姐,這邊有單子等着你籤呢,你趕緊走。
葛欣婷面露難色,這幫人可並不好惹,一個不好她辛辛苦苦開的酒吧都要歇業,手底下幾十號員工以後喫什麼喝什麼
但她剛要說話,王燁已經把她拉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染着紅頭髮的青年直接啪的摔碎了手中的酒瓶,怒聲道:我特麼看誰敢走
他氣勢十足的一吼,加上這霸氣十足的動作,本以爲王燁和葛欣婷會立馬轉身,哪成想,兩人壓根就沒理他。
開了門,王燁對門口的兩人說道:看好婷姐,還有,不管裏面發生什麼事兒都不要聲張
交代了一句,王燁直接轉頭,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又知不知道你壞了什麼事兒
在王燁轉身的時候,太子已經做了下來,臉拉的老長。
王燁不動聲色,徑直的走到桌前,拿起了剛纔他喝掉的那個空酒杯。
這時候,紅毛青年已經走到了他面前,用鋒利的半截酒瓶指着王燁,疾言厲色的怒聲道: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啊
而此時看包廂之內的所有人,那一個個的具是陰沉着臉,各個看向王燁的時候雙眼都帶着怒火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卻不想,半路竟然殺出了個程咬金
原本,太子等人來這裏可是帶着目的的。
太子等人效力於某位大老闆,但最近在老大面前太子的地位確實岌岌可危,被人指指點點,被說成了老母雞不下蛋,娶個媳婦不生娃,基本上差的就是句佔着茅坑不拉屎了。
太子,那也是最早跟着大哥混的人,被人這麼說能好受
所以今天來這便想了個注意,用海外特殊渠道買來的頂級媚藥用在葛欣婷的身上,完事兒之後直接逼迫葛欣婷把酒吧盤給他們。
這個計劃哪哪都好,眼看着葛欣婷都已經把加了藥的酒給喝了,正等着藥效發作呢,卻不想這個時候來了個王燁,直接把人給弄走了
他們怎能不氣
看看在場的衆人,又看看在面前叫囂的青年,王燁哼笑一聲。
一幫雜碎
聽聞這話,所有人都一楞,他們當然知道自己是雜碎,但敢當着他們的面說出這番話來的人,至今還沒有過
你小子說什麼
在他面前的如風直接受不了了,用半截酒瓶指着王燁的臉怒喝。
叫的這麼大聲就不是雜碎了
王燁冷笑,不等青年在叫囂,他手腕一番,抓着青年握着半截酒瓶的手直接一轉,半截酒瓶狠狠的刺進了青年的胸膛
也幸虧酒瓶的玻璃並不鋒利,不然的話這半截酒瓶就不止刺進他的皮肉而是刺激他的內臟了。
見王燁竟然還敢動手,場中所有人紛紛暴怒的站了起來。
但他們怒,王燁又怎麼可能不怒
看着這幫雜碎,他手中拿着那隻酒杯,只一隻手,直接把包廂之內的七八人直接打的趴在了地上只有哀鳴的份了。
太子並沒有動手,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王燁,不知不覺的嚥了口口水。
他的這幫兄弟哪一個不是兩天一小架三天一大架的,一個個的不說驍勇善戰但總歸也能說不賴吧,但結果呢,被人家一隻手就撂倒了所有人
眼看着王燁竟然還向着他走了過來,他頓時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