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女孩注意到寧以夏的目光,不由也看了過去,看到寧以初,都不由怔了一下。
寧以夏經常跟她們訴苦以前寧以初在寧家如何欺負她,又如何搶走她心愛的人,不遺餘力的抹黑寧以初。
女孩們對寧以初早就厭惡至極,現在寧以初又如此美麗優雅的出現在她們面前,嫉妒和虛榮心讓她們更討厭她了。
一個女孩譏誚的開口道:“呦,這不是被寧家掃地出門的大小姐寧以初嗎,怎麼,聽到陸少要向以夏求婚,來砸場子麼”
“砸場子,她配麼,不過是被男人玩爛的破鞋,怎麼能跟咱們冰清玉潔的以夏比。”
“就是,陸少當初怎麼瞎了眼看上她啊”
寧以初握緊拳頭,不願跟他們浪費口水,漠然轉身,準備離開
寧以夏見寧以初居然無視她,心裏頓時有些不舒服:“堂姐,你是來找景浩的嗎”
寧以初動作一頓,轉身看向她。
寧以夏眼中帶着輕蔑,不似在陸景浩面前的可憐楚楚,脣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味道,眼底隱隱燃燒着嫉妒的火光。
寧以夏盯着寧以初身上的連衣裙,恨不得上去將那身衣服從她身上剝下。
那是versace最新款的高級定製,甚至在市面上都沒有賣,她竟然穿在了身上
寧以初連個工作都沒有,除了陸景浩她想象不出還有誰捨得花那麼多錢給她買這麼昂貴的衣服。
寧以夏嫉妒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如果不是寧以初,陸家少奶奶的位置本該是她的,那些漂亮的衣服、尊貴的地位、衆人的豔羨仰慕都應該是她的
寧以夏眼中閃過一抹陰狠的光:“堂姐,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
她一把將寧以初推進了包間。
包間里根本沒有陸景浩的身影,這次聚會是寧以夏的幾個閨蜜來給她慶祝即將成爲陸家少奶奶的。
寧以夏端起一杯紅酒,手腕上鑲着碎鑽的手鍊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寧以初不自覺的看向手鍊,眼睛被隱隱刺痛。
truelove,寧以夏是他的truelove嗎那她又算什麼
“我不喜歡。”寧以初淡淡的截斷了寧以夏的話,轉身就要走。
“堂姐,”寧以夏拉住寧以初,端起酒杯走到她面前,“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還是希望我和景浩能夠得到你的祝福,這杯酒我敬你。”
說着,寧以夏舉起酒杯便從寧以初的頭頂澆下。
寧以初猝不及防,紅色的液體順着她的頭髮、臉頰流下,白色的連衣裙瞬間一片污漬,狼狽不堪。
“哈哈哈”包間裏爆發出譏嘲的笑聲。
寧以夏得意的彎起脣角。
然而笑容還沒完全綻開,眼前光影一閃,啪得一聲,臉上捱了一耳光,房間裏的笑聲戛然而止。
寧以夏捂着被打的臉龐,不敢置信的看着寧以初:“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打我”
寧以初清冷的目光含着鋒銳:“妹妹做錯了事,姐姐教育一下天經地義。”
“你”寧以夏氣得胸膛起伏,譏諷道,“堂姐,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可你知不知道,其實該成爲陸家少奶奶的人是我,你和陸景浩結婚前一個星期我就和他上過牀了。”
“你說什麼”寧以初自然不信。
“不敢置信是嗎那時候我才17歲,他要了我一晚上,只不過他覺得你是個病人,怕你受不了刺激才毅然決然娶了你,誰知道你竟然是個破鞋,這些年他每次去國外出差都會去找我呦,他好猛哦,每次都害我下不了牀,他說我比你乾淨呢。”
寧以初臉色一白,腦海裏像是丟進一枚炸彈,轟得一聲,炸的她的世界分崩離析。
所有的認知被顛覆,眼前一片斷壁殘垣。
刺骨的寒意自她腳底蔓延至全身,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着
她一直以爲就算他們之間誤會重重,但至少是真心相愛,可寧以夏的話就像是狠狠一耳光扇在她臉上,讓她所有的堅持都變得那麼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