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憬珩把她往沙發上摔的時候,力道很大,雖然沙發很軟,但那猝不及防的動作帶給人的感官體驗還是不怎麼好。
她皺眉盯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想幹什麼”
“原本不想幹什麼,但是現在想幹你。”
“你敢”
他笑,蕭冷而狠厲的俊臉慢慢在她面前放大:“我有什麼不敢的,這半年來我的確聽過不少女人叫牀,但厲太太的叫牀聲我還沒聽過,今天我就好好聽聽,是不是比他們叫的都夠味兒。”
陸輕歌不敢相信地看着男人:“你混蛋”
他毫不在意地道:“在你眼裏,我不早就是混蛋了嗎”
話音落下之後,男人的身軀就壓了下來,陸輕歌反應迅速地擡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口:“你別碰我”
厲憬珩輕嗤,把她的手拿開之後,薄脣直接壓在了她的脣瓣上,跟着消失的,還是她支支吾吾表示抗拒的那些聲音。
男人吻得很重,帶着懲罰意味,大掌也開始往下摸索,順着女人的腰際一點點地試探着去脫她的衣服。
陸輕歌手腳並用地反抗
兩個人動靜太大了,再加上臥室的沙發不如客廳的那般大。
所以阻礙了事情的進展。
厲憬珩覺得不方便,直接從她身上起來了,然後扯着女人的手臂,闊步將她拉倒牀邊扔了上去。
這一扯,讓本來因爲糾纏半掉的外套直接滑落在了地上,女人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薄款針織毛衣。
厲憬珩的襯衫釦子本來就解開了,他再次欺身而上的時候,扯破女人的毛衣,然後隨手扔到一邊,白皙光滑的皮膚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
男人眼中的欲色更重了。
他朝陸輕歌脣瓣吻過去的時候,女人別過了臉,男人吻在了她的臉上。
但那又怎樣
他順着她的臉頰一路往下。
陸輕歌哭喊着罵道:“厲憬珩,你不要臉,你睡了那麼多女人還有什麼資格碰我你別噁心我了從我身上滾下去”
這樣的聲音對男人來說不亞於助興。
那吻再次輾轉到女人臉頰的時候,厲憬珩放柔了力道,只是輕輕地吻着,然後他還開口了:“厲太太,誰告訴你我睡了那麼多女人”
“還用告訴嗎,我不瞎自己會看,你滾開”
他性感的嗓音不緊不慢地道:“你瞎了,看不到我有多愛你,也不明白我找她們是爲了什麼,除了你我根本沒有碰過其他女人,所以厲太太也不用覺得噁心,好好地享受我帶給你的感覺,即便你不願意,即便是我強來,但我會讓你日後回憶起來,都覺得這是一次完美的體驗,相信我,會舒服的,嗯”
最後一個字,男人還拉長了尾音。
陸輕歌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泛紅的眼眶裏透着極致委屈。
珩拇指指腹抹去她臉蛋上的淚痕:“歌兒,這也是爲什麼我說你告不贏我的原因,因爲我根本沒有和除了厲太太的其他女人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你告我出軌,純屬胡扯。”
她眸子的委屈突然變成了眸中堅定的情緒:“那又怎麼樣我還是要離婚啊”
再也沒有什麼比離婚兩個字能刺激現在的厲憬珩了。
所以他徹底佔有了她。
因爲太突然,女人響起了衝破喉嚨的尖叫
接下來就是順理成章的情事了。
他操控着這場歡愛,把壓抑了半年的情緒全部釋放了出來,親吻和撫摸已經不能代表什麼了,這個女人,屬於他。
而且只屬於他。
陸輕歌剋制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成年女人的生理反應牽動着她,讓她失控
不知道來了幾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結束的時候,陸輕歌已經完全沒了意識。
厲憬珩抱着她去浴室衝了澡,幫她清理了身體,然後又抱着她回到了牀上。
他看着女人熟睡的樣子,眸低掠過疼惜的神色,指腹在她臉蛋上摸過,滑到漂亮的鎖骨處,喉結幾度翻滾。
厲憬珩覺得,他真的是中了蠱了。
因爲太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了。
因爲太喜歡,所以愛慘了在她身體裏馳騁的感覺,那牽動神經末梢的體驗,讓人嚐盡了征服她是多麼有滿足感的一件事情。
回味無窮。
他在她身邊躺下,貼着她的臉,攔着她的腰身,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
陸輕歌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視線的是男人那張俊臉。
他是醒着的,手臂撐着腦袋,黑眸毫不避諱地落在她的臉上。
陸輕歌揚手就要給他一個巴掌。
但手腕被男人給握住了。
她奮力掙扎,卻徒勞無功。
而且厲憬珩還很不要臉地盯着她問道:“厲太太,昨天你叫的那麼歡,怎麼樣舒服嗎”
陸輕歌瞪着男人,杏眸裏是清晰可見的怒意。
她冷嗤:“你可真是不怎麼樣,還有臉問我舒服嗎”
他臉色立馬黑了下去,連眼神都變得危險起來:“厲太太,你敢再說一遍麼”
陸輕歌瞪着他,眼神和語氣一樣堅定,但卻換了話題:“厲憬珩,我要離婚,你改變不了這個決定的,昨晚是你強了我,我可以告你婚內強姦,出軌是假的整治不了你,那婚內強姦是不是可以我身上還有你昨晚留下的痕跡,都是證據”
男人深如潭水的眸子盯着她,喉結翻滾,長指捏住了女人的下巴,薄脣上揚勾出幾分弧度:“我想厲太太大概是沒有力氣走到民政局了,離婚的事,改日再說。”
那個月票還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