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歌掀起眼皮看她,淡淡道:“脫吧。”
話落之後,把提前準備好的相機遞給了一邊的女服務員:“她脫乾淨了,你給她拍幾張照片。”
女服務員悻悻地道:“小姐,這不好吧”
“不好”
陸輕歌點點頭,緊接着又把視線轉到了蘇鬱臉上:“蘇小姐,你是希望這位女服務員幫你拍,還是希望aaron或者cole給你拍,自己選一個。”
蘇鬱眼底的羞恥感和怒意都達到了極限,可現在她只能任人宰割。
她緩緩轉臉,看向了那個女服務員。
陸輕歌看着她的動作,笑了笑:“可是服務員小姐好像不怎麼願意啊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求她的機會,人家要是答應了就讓人家拍,人家要是不答應呢,我就找aaron或者cole進來拍,怎麼樣”
聽到陸輕歌的話,蘇鬱又把視線落在她臉上。
映入她視線的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事不關己。
陸輕歌甚至還對她笑了下:“你看我沒用,我對你的裸體不感興趣,我也沒有親自動手的打算。”
蘇鬱咬牙切齒,只覺得最後一抹尊嚴都被陸輕歌踩沒了,她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只留下內衣內褲,然後看着女服務員:“求你”
那個女服務員左右爲難,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而且她也還沒從陸輕歌手裏接過相機。
陸輕歌收回手臂,暫時把相機丟在了身前的桌子上,然後把手機調到了錄音模式,嗓音不緊不慢地響起:“蘇小姐,你求人家幹什麼說清楚啊,你不說人家怎麼考慮要不要答應”
蘇鬱死死地瞪着陸輕歌,可後者根本不去看她,只盯着自己的手機。
很快,蘇鬱的聲音響了起來:“求你給我拍照。”
“拍什麼照,說清楚點。”
“裸照。”
那服務員覺得自己簡直比脫得只剩下內衣的女人還要緊張,然後硬着頭皮答應了:“我我答應你”
陸輕歌把相機遞給了服務員。
那服務員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準備拍的時候,陸輕歌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看向了蘇鬱,冷嗤道:“蘇小姐,你覺得我是沒智商還是怎麼樣什麼叫裸照你不清楚,穿着內衣內褲你以爲我是要拍你的比基尼秀”
話落她也沒再等着蘇鬱說什麼,直接道:“內衣脫了,乾脆點。”
蘇鬱最後還是把bra給脫了。
快門聲響起的時候,陸輕歌低着頭在看自己的手機,拍完之後,她接過相機,對服務員道:“辛苦了,你可以出去了,爲了蘇小姐的名譽,今天的事情整個君玥酒店我希望除了你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
服務員慌着應聲,然後逃一般地離開了房間。
她攤上的這叫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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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服務員一走,蘇鬱就慌慌忙忙地把自己脫下的衣服穿上了,雖然上半身的衣服已經有些衣不蔽體,但還是好過什麼都不穿。
言盡於此,她笑了下:“當然了,被拍過裸照的女人,心裏難免會有點陰影,這算是你活該吧。”
“等我出去之後,打電話叫你的憬珩哥哥來給你送衣服,就說說你被強了吧,反正怎麼有用怎麼要挾,我相信蘇小姐有能力把他叫過來,再不濟你也是爲他鞍前馬後三年多的助理啊”
陸輕歌的話什麼意思她怎麼會不懂
被強了那她的名譽從此就在厲憬珩面前被毀了
只要她把厲憬珩叫來,用什麼理由陸輕歌管得了嗎
她可以在外面等着看他過來,難不成還能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在房間裏安裝竊聽器
蘇鬱剛剛這麼想的時候,陸輕歌再次開口,補充道:“算了,你現在打電話吧,按我說的做,省的我一出去你又搞什麼貓膩,要說蘇小姐在我這裏的信譽度還是不怎麼樣的。”
蘇鬱只覺得這輩子從來沒有遇過這麼絕望的時刻。
她和陸輕歌年齡相仿,因爲喜歡厲憬珩,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亂來過,別說上牀,就連親吻擁抱都沒有,頂多就是工作中禮儀性的那些肢體接觸,握手什麼的。
但是現在,她明明是清白之身,卻要騙厲憬珩說自己被強了
蘇鬱哭了,帶着聲音。
陸輕歌站在一旁道:“吵死了,閉嘴趕緊給我打電話。”
語罷,她轉過了身。
當女人看着蘇鬱雙手顫抖地拿着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陸輕歌突然再次開口了:“蘇小姐,我覺得厲憬珩應該不會過來,你覺得呢”
蘇鬱篤定:“他會來的。”
呵
陸輕歌在心底冷嗤,還真是自信
她笑了笑,若無其事地道:“好啊,那我們打賭,如果他不來,你就別告訴他你今天見過我,怎麼樣”
蘇鬱皺眉:“你不是rachel嗎,早晚要和他碰面談合作的,爲什麼要避着他”
陸輕歌搖搖頭,“嘶”了一聲,看着她道:“蘇小姐的心理還真是強大,都到這地步了,還有心情問問題。”
語罷,她漫不經心地道:“不過原因我也可以告訴你,其實你是不知道那男人多黏人,我主要是怕他一旦知道我在海城就對我窮追不捨,昨晚還跑到我家外面意圖騷擾我,結果被我朋友打發走了。所以蘇小姐就當幫我個忙,如果人家沒來,那你呢,就把今天的事情忘掉,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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