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歌靠在他胸口的臉蛋動了動,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然後睜開了眼睛,緊接着開口:“但是你還是覺得不開心嗎”
“嗯。”
她有些無奈:“可我也沒有辦法啊。”
“嗯。”
陸輕歌從他懷中起來,仰臉盯着男人:“除了和你實話實說,我做不了什麼了。”
他笑着擡手,想要去碰她的臉,可動作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像是想起什麼一半,收了回去,雙目盯着女人:“這就夠了。”
她微微抿脣,主動開口安慰他:“你對我有點信心,也對自己有點信心,也許會很快就好的。”
他給了她一個暖心的笑容:“嗯。”
話落之後,他不捨地拉住了女人的手,溫聲道:“我該去公司了,晚上見。”
陸輕歌看着他,點了點頭。
男人很快離開了。
她站在原地,目送他,直到男人進了電梯什麼都看不到的時候,女人才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從那天陸輕歌敞開心扉對厲憬珩說了那麼多之後,這個男人就不再找到機會就對她提出一些親啊抱啊睡啊的要求了。
但是不提,並不代表他不想。
因爲男人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會給她打電話,聽陸輕歌說一句我喜歡你,好像只有這一句話,能支撐着她在沒有任何肉體溝通的情況下,依舊耐着性子等待着她的完全接受。
一個月之後。
厲憬珩的別墅裏,陸輕歌一邊喫着男人做的晚飯,一邊隨意地跟他有一句每一句地聊天:“你最近見過江先生沒”
她輕“嗯”着,才道:“我突然想起來,好像做你女朋友之後,跟詩音的聯繫也少了,這一個月,我們好像只通過四次電話,見過一次面。”
“正常。”
她不解地看着他:“怎麼這麼說”
厲憬珩輕笑:“你以後是要跟你男人我過下半輩子的,不是跟聶詩音過,所以陪着我的時間多於她,很正常。”
她愣愣地嘲弄他:“你真自戀。”
“實話。”他低笑,一臉寵溺地落下兩個字。
陸輕歌搖頭,不贊同地道:“你沒聽說過嗎女人要把自己的時間分成三份,最多的那份給親情,第二多的那份給友情,最後剩下的,纔是愛情。”
“等我們復婚,我就是你的親情,最多的和最後的,都是我的。”
她,“”
無言以對。
這男人的腦回路也是厲害。
她爭不過他,本來打算不爭了,但是突然想起來點什麼,輕咳一聲看着男人道:“厲憬珩,你再和我頂嘴,就給我厲氏的股份。”
他皺眉:“你這是要挾。”
“我跟你學的啊,你以前不是也很善用要挾嗎”
男人頗爲無奈地搖搖頭:“學點什麼不好”
“你有什麼好的能讓我學”
“當然有,還很多。”
她微微挑眉:“比如”
“比如,我記得之前對你提出過每天一個早安吻的要求,你可以學着對我提出每天一個晚安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