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某些事情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但也不能做一些明知道不對卻爲了報復肆意爲之的事情。
如果把自己變成了和蘇鬱一樣的人,喪失理智,那是不是證明她這三年都活在了仇恨之中
這是對自己的不公和殘忍。
反正她可以有一萬種方式讓蘇鬱付出代價,孩子就不必再成爲其中一種了。
當天,陸輕歌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公司的時候,照例接到了厲憬珩的電話,他過來接她下班。
女人接起,說了馬上下去之後就掛斷了。
她剛出top大門,就看見了不遠處靠在車上,一隻手夾着香菸,另一之後放在西褲口袋裏等着她的男人,那畫面看得人安心動容。
陸輕歌朝他小跑了過去,厲憬珩也站直了身體。
等她跑過去的時候,雙手順勢環住了男人的腰身,腦袋靠在他胸口:“你好像沒有一天等我的時候不抽菸的。”
男人放入西褲口袋的大掌抽了出來,抱住她,另一隻夾在香菸的手往旁邊挪了挪,不碰到她。
聞言之後,他把口中的菸圈朝一旁吐了出去,纔開口:“我在用這個評估時間。”
她從他懷裏仰起頭,看着他的眼神裏帶了點零星的求知慾:“怎麼評估”
男人俯視着她,眼底有似笑非笑的意味:“你很準時,基本在我一根菸抽完後,就會從公司門口跑出來。”
反而,讓她覺得眼前的厲憬珩更有男人味兒了一些,尤其,菸圈吐出之後,他略微迷離的黑眸,看的心心跳連連。
但是抽菸有害健康啊。
陸輕歌從他懷裏起來,拉住那隻尚且夾着香菸的手,把煙從他指間拿了出來,按滅之後丟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他看着她的動作,好笑:“歌兒,你在幹什麼”
“厲先生,你以後少抽菸吧,對身體不好。”
男人盯着她,薄脣帶笑,擡手在她臉蛋上摸了摸,捧着她的臉在女人紅脣落下一吻之後退開。
他觀察了她兩秒,又思考了三秒,才終於響起沙啞低沉的嗓音:“你要是真心爲我身體好,就不該讓我喫素吃了兩個月。”
陸輕歌耳根瞬間紅了。
許是因爲好久都沒聽到他說些這樣意味不明的話了,所以今天偶爾聽到,反倒讓人不習慣起來。
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微擡下巴對上他的視線:“你說我要是給你喫肉了,你會不會喫完之後翻臉不認人,不要我了”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身上完全沒了那種平時在公司一本正經的職場女強人氣質。
厲憬珩聽完她的話,看着他不受控制地低笑:“怎麼會,男人都是不知饜足的動物,你給我喫一次,我只會要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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