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珊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同時也皺了眉。
該死的男人,到底是想親近她還是懲罰她
脣齒糾纏,他技巧熟練地攻入城池,逐漸掠奪了她的呼吸。
女孩兒推他,但很快兩隻手都被男人抓住按在頭頂,他用一隻手固定住之後,另一隻大掌開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同時,親吻也從脣瓣蔓延到了其他地方,臉蛋耳後脖頸鎖骨,甚至更往下的地方
江竹珊動也動不了,盯着男人在她身上作惡的樣子,紅脣張合:“宋時,你不是要去洗澡嗎現在是在幹什麼”
“很明顯,幹你。”
她翻了個白眼,冷聲提醒她:“我身體還沒好,至少要一個星期纔夠一個月。”
男人的吻回到她臉上,長指捏住他的下巴,黑眸眯着,厲聲道:“知道沒好還敢赤腳在外面亂晃”
女孩兒不可思議地對上他的視線:“就因爲這點事你就咬我”
“咬你”
“你難道不是在咬我”
他薄脣停在她耳邊,突然含住了男人的耳垂,低沉性感的嗓音道:“寶貝,我是在吻你。”
江竹珊,“”
一聲寶貝,叫的她頭皮發麻
而男人那溼熱的脣舌,只讓她覺得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
真是難以忍受啊
她將臉別到了一邊:“我下次不會不穿鞋隨便走了,你別再折磨我了,很困,想睡覺。”
宋時終於放開了她的手臂,指腹溫柔地把玩着女孩兒的手腕處的皮膚,低沉性感的嗓音響起:“早這麼服軟不就好了”
江竹珊嗔怪:“你就會欺負女人。”
“你如果不是我的女人,想被我欺負也沒這個機會。”
“那我還挺榮幸的。”
男人摸着她的臉,低頭又覆在她脣瓣上,然後她感覺到他舌尖伸了出來,極其色一情地在她嘴脣上舔舐了下,女孩兒下意識地別過了頭,心跳連連。
宋時看着她紅了的臉蛋,勾脣道:“我去洗澡。”
她沒理他。
男人很快轉身進了浴室。
聽到浴室門關上之後,江竹珊拉起薄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眼睛也睜開了。
這個宋時搞什麼鬼
雖然又是親又是摸了好大一會兒,像是在傳達對她的喜愛,但她很清楚,他還是迴避了她的問題。
十分鐘後,宋時從浴室出來了。
男人邁着長腿走到牀邊,看着牀上的女孩兒把薄被全裹在了自己身上,皺起眉頭。
他伸手,抓住被角一點點地扯過來一些,然後掀開上了牀。
江竹珊是背對着他的,躺下之後,男人伸手圈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女孩兒的肩膀,在她臉頰輕輕吻了下:“珊珊,晚安。”
話音落下之後,她突然出聲:“我不困。”
男人微愣,隨即輕笑:“剛纔不是說困了,現在又不困了”
女孩兒也沒有回答,直接陳述道:“我有問題要問你。”
宋時這會兒也不問她是什麼問題了,圈着她腰身的手收緊,貼着她的臉蛋,用保證一般的口氣道:“我在外面沒有女人,只愛你一個。”
聽起來好像是這麼回事,說的那麼真誠。
可不是女人的問題,是什麼問題
她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男人皺眉:“嘆什麼氣”
江竹珊嗓音溫淡:“就當你在外面沒有女人吧,這半個月以來,你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外面應酬,到底有什麼好應酬的,我記得以前你說你不需要做這些的啊”
“以前是以前,現在時局不一樣了。”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問道:“怎麼了嗎”
男人握着她的手放在女孩兒小腹前面,一邊把玩着一邊開口道:“集團的那些股東如果我現在不搞定,等宋寒養好傷,他就會出面搞定,會對我很不利。”
江竹珊“嗯”了一聲,問他:“你還要多久能處理好他們會很麻煩嗎”
“只剩最後一個了。”
“哦哦,那應該就快了。”
宋時低笑:“嗯,搞定這最後一個,以後我的時間全都是你的。”
她彎脣,突然轉了話題:“我剛纔聽見你說我壞話了。”
“什麼”
“你說我敏感。”
男人喉中溢出笑意,薄脣不知道怎麼就又蹭到了她的脖頸之中,親吻着沉聲開口:“讓你敏感是我的錯,以後的應酬我全推了,晚上回來專門陪你,嗯”
女孩兒這次沒再拒絕他的親近,只是問道:“不是還有一個股東沒搞定嗎”
“我用白天的時間搞定他就好。”
江竹珊咬脣道:“其實你也不用刻意因爲我就改時間,我只要知道你在忙什麼就放心了,主要是你天天都忙就有點過分了,我白天也工作了一天,晚上下班回來還看不見你,每次你回來的時候我都睡着的,要麼就是困得沒力氣說話。這樣下去夫妻感情是會變淡的。而且作爲男人,是應該有能力同時兼顧事業和家庭的,對不對”
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他沉聲附和:“嗯,很對。”
她似乎有些不放心,追問:“你不會覺得我無事生非吧”
他反問:“怎麼會”
江竹珊咬脣,慢慢轉過了身,鑽進男人懷裏將臉蛋埋在他胸口。
她覺得把話都說開了心情就好多了,脣角彎彎道:“那就好,老公,今天是我在說你的問題,什麼時候你發現我有問題也可以跟我說,我會改的。”
溫香軟玉在懷,香氣入鼻,着實讓人心絃動了。
宋時滾了滾喉結,低頭在她額頭吻了下,沒有針對她的話迴應什麼,只是道:“晚安,宋太太。”
“晚安。”
接下來的一週,宋時下午就算沒有親自去公司接江竹珊下班,但也會按時到壹號公館陪她喫晚飯。
女孩兒覺得那天晚上的談話頗具成效。
兩個人的生活算是正式回到了她喜歡的軌道上。
唯一一次不太完美的是,週三的時候新上映了一個江竹珊關注很久的電影,她白天打電話給宋時問了他晚上有沒有時間陪她看電影,那男人說晚上要加班。
說是最後一次加班,還很耐心地解釋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