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如欣戳了一下顧青恆:“蜘蛛不需要冬眠嗎”
“還有蜈蚣”還沒等顧青恆回答呢,影一也顫抖着開口了。
“蜈蚣也不冬眠”楊如欣皺眉。
“不是,是因爲這山洞裏溫暖,所以,這裏有很多東西是醒着的”顧青恆解釋了一句,“看,還有老鼠呢”
楊如欣點頭。
“救命啊”死士終於扛不住了,褲子已經被爬上來的老鼠咬破了,子孫根就那麼翹在了外面,然後蜘蛛武功老鼠還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蟲子,不斷的在那上面爬啊鑽啊咬啊他基本要崩潰了,那感覺實在是生不如死啊,“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啊”
顧青恆擁着楊如欣,卻笑的風華絕代的:“可以給你個痛苦,只是,你願意給本少個痛快嗎”
“我”死士咬牙。
“那就送上去吧。”顧青恆也不着急,反而一揮手,“本少很想看看男人被母熊幹是個什麼情景”
“啊”就在此時,那老鼠忽然啃了一口那男人的子孫根,死士頓時慘叫了一聲。
將剛要上前的影一給嚇了一跳。
田耕此時已經渾身發軟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情景太可怕了,他悔青了腸子了。
“我說,我全說”死士此時已經全盤崩潰了,他雖然被訓練的要忠誠,否則就只有死,可是他現在生不如死啊,他現在覺得能痛快的死了都是奢望了。
死士苦笑都笑不出來了。
“張嘴。”顧青恆說了一句,然後一顆藥丸就彈進了死士的嘴裏。
很快,那翹起的老二就忽的下去了,而那些小可愛們竟然真的紛紛的跑了。
死士呼了一口氣:“我知道的我會全說的只希望你們到時候能給我個痛快”
楊如欣終於被顧青恆給鬆開了,她則走到了田耕的跟前:“田家表舅,你看我多好咱們是親戚,所以,我就請你看戲啊,那你要不要說呢”
“我我說什麼”田耕渾身哆嗦,看着楊如欣就跟看着索命的黑白無常似的,滿臉的恐懼。
“你覺得呢”楊如欣微微的挑眉,手裏把玩着一個瓷瓶,“其實我手裏的東西很多,就算一天嘗試一種,一個月都嘗不完的,我真的很願意有人給我做試驗的就像這個藥丸,應該是男人吃了想做女人,女人吃了想做男人我其實真的很好奇,你吃了會不會想蹲着撒尿,然後想讓男人上你”
“不”田耕嚥了口唾沫,使勁的搖着頭,“我以前可能做過什麼不好的事兒,我知道錯了,咱們是親戚,你你不能這麼對我”
“那就好好的講講你效忠的那位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