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人,大人,恕罪,恕罪啊,不知道小店哪裏有做錯的地方,小的馬改,馬改!”這個時候,客棧的掌櫃一身凌亂的跑了出來,在見到那麼多東廠番役,頓時臉色一白,但是他又不能幹站着,咬了咬牙,一臉驚惶的跑了去,一邊彎腰諂笑的告罪,一邊從袖拿出一塊銀子塞到那百戶的手。
掂量了一下手銀子的重要,那百戶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下,冷冷的道,“一邊去,別自己找不自在,本官來此是來抓朝庭欽犯的。”
“欽犯?!”掌櫃的一聽,臉色頓時煞白,也不敢多說了,怕惹禍身,連忙渾身顫抖的退到了旁邊。
這個年頭,哪怕他這個客棧有一些貴人的份子,但是沾了欽犯,那連他身後的貴人在這裏恐怕也不敢多說一句,要不然可是會死人的。
“哎呀,你們幹什麼?”
“大人,饒命啊!”
……
不一會兒,客棧便響起一連串的驚呼求饒之聲,原本正在睡夢的商隊之人全部被東廠的番役從牀拖了下來,在見到那凶神惡煞,手拿長刀的東廠番役,有一些人更是直接嚇得失禁了。
楊重所住的房間剛好在客棧最裏面的角落之,聽到外面的聲音,頓時皺了皺眉。
他在考慮是先暫避開,還是先裝作普通的商人先靜觀其變。
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爲他不知道這次這些東廠番役到底來這裏是爲了什麼事,要知道這客棧僅有的客人也他這次所跟的商隊而已,這種商隊按理來說在現在來說是非常普通的,怎麼會突然被東廠的人盯呢?
嘭!~~~
可是,還沒等楊重想清楚的時候,原本關的大門突然被外面的人用力踹開,而後一個番役出現在房間之外。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擅闖我的房間!”看着那出現在門外,一臉凶神惡煞走進來的東廠番役,楊重冷聲道。
“廢什麼話,不想死的快給我滾出來!”見到坐在牀的楊重,那東廠番役冷笑一聲,而後大步走了過去,一巴掌朝着楊重劈頭蓋臉的拍了過去。
在那東廠番役眼,楊重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而已,像他這種人,東廠之早不知道收拾了多少,根本不必在意。
呯!!~
突然,客棧一聲爆聲響起,而後便見一個身影箭還快的從房間被撞了出來,撞到了客棧外廊的護欄,直接將護欄給撞得粉碎,重重的從二樓飛了下去。
衆人還以爲是哪個不開眼的商人惹了番役,被一腳踹下了樓,還想着是哪個兄弟身手如此好呢?
結果仔細一看,那倒在樓下吐血呻吟的竟然是東廠的番役,頓時嚇了一大跳。
“賊人在那間房裏,快,進去,殺了他!”底下原本正一副王霸之氣站着的百戶在見到自己人出事了,頓時心一驚,隨後手長刀鏗的一聲出鞘,站在原地大喝道。
聽到官的呼喝,原本正在抓人的東廠番役頓時舍了那些人,一個個抽出腰間的長刀,朝着那房間衝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那房間突然一道人影略出,快若閃電,原本跑到最外面的兩個番役下意識的剛想揮刀砍去,卻只感覺兩道勁風傳來,兩個番役像是被炮彈轟了一般,倒退飛了回去,將那衝來的番役給撞得人仰馬翻。
而那道身影在打發了那些番役之後,身形不停,右腿往地一踏,整個人如一隻大鵬般從二樓飛下,直接來那百戶的面前,在那百戶伸手剛要把刀拔起來時候,直接一拳轟他的胸口,讓他不由悶哼一聲倒退,而後楊重右手一探,順手將他腰間的長刀抽了出來,手腕一轉,耍了一個刀花,隨後向前一步,直接架在那百戶的脖子之。
整個過程說得慢,但過程卻快若閃電,從楊重踏出房間到奪刀架在那百戶的脖子之,全程連兩個呼吸到不到,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後便見到自家百戶已經被人給劫挾了。
“放開大人!”
“放肆!”
“好賊子,不想活了!”
下一刻,那些東廠番役頓時反應了過來,手握着長刀便圍了來。
“不想死的話,讓你的人退下!”瞥了一眼周圍圍來的番役,楊重面色淡然的看着自己面前捂着胸口,面色有些蒼白的百戶道。
“你……”看着楊重,那百戶還想要硬氣的說兩句狠話,可是還剛說一句,卻感覺到脖子的刀輕輕一拉,一股熱流頓時順着刀鋒流了出來,嚇得他臉色一白,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是你的脖子硬還是我手的刀硬?”楊重神色依舊淡漠,嘴角輕挑,浮現着一點冷笑。
見到楊重那似毫不在乎的神色,彷彿在他眼,自己是一個死人,那百戶額頭不由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出來,嚥了一口口水,朝着旁邊的手下喝道,“快,都退開,全部退開!”
聽到官的話,周圍的東廠番役面面相覷了一下,而後不得不朝着身後退去。
不僅是東廠番役,那些商隊的人在見到持刀的楊重之後,一些人更是震驚之極,因爲在他們印象之,楊重只不過是一個由儒化商的學子而已,一路之謙和有禮,對於商隊的人也十分和善,沒有想到這樣一個人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強,而且還是朝庭的欽犯?
“說說吧,你們這些人,爲什麼突然盯這隊商隊?”楊重沒有理會周圍人的目光,而是看着面前的百戶問道。
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問題,這隊商隊應該沒問題纔對,在商隊那麼久了,哪怕是商隊裏的護衛,他都暗觀察過了一遍,根本沒有所謂的高手藏在這裏面,一路也非常平靜,怎麼突然有東廠的番子找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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