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嗚嗚,阿三,救救我啊”司馬瓊兒被打得渾身顫抖,不住的哀求着,整個人都狼狽不堪。
邢三見打得差不多了,微微眯起了雙眼,冷冷的道,“你們當我是死人嗎再不滾,老子讓你們死”
那幾個人看了看邢三,原本以爲邢三隻是一個人,卻發現他身後不知何時又多站了幾個人,一個個來勢洶洶的樣子,不免有些慌了。
“還不滾”邢三冷哼一聲,犀利的雙眼,叫人不寒而慄。
那幾個男人那裏還敢逗留瞪了司馬瓊兒一眼,生怕沾染了瘟疫一般,急忙走開了。
邢三嘴角含笑,居高臨下的看着司馬瓊兒那難堪的樣子,笑道,“司馬小姐,沒事吧”
司馬瓊兒跟在夜瀾身邊也兩年多了,自然不會不認識邢三,看到邢三,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慌忙朝着他爬過去,試圖抱大腿,卻被邢三退後了兩步。
司馬瓊兒頓時有些尷尬,但很快又露出了楚楚可憐的表情,對邢三哭着道,“阿三,不,三哥,三哥,是瀾讓你來救我的嗎他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畢竟,她出事之後,他並沒有立刻對她動手,而是一直保持沉默。也許他的沉默,只是在保護她
司馬瓊兒心裏還有一絲僥倖,想着也許夜瀾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只是,邢三嘴角冰冷的笑容,卻讓司馬瓊兒感到渾身冰冷。
他往前兩步,看着司馬瓊兒那張不再精緻的臉,笑道,“很抱歉,司馬小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確實是瀾讓我來的”
聞此言,司馬瓊兒緊皺的眉頭又舒展開來,自動的忽略了邢三前面的那半句話,心中一陣狂喜。
只是,邢三後面的話,又讓她瞬間掉進了地獄。
他說,“是來救你沒錯,不過,不是要帶你回他的身邊,而是將你送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邢三特地將安全的地方三個字咬得很重,反而讓司馬瓊兒感覺渾身冰冷,有一種如置冰窖的感覺。
她驚恐的看着邢三,緊張的道,“你,你什麼意思你要帶我去哪兒”
“很快就知道了。”邢三痞痞的笑了笑,揮手,讓身後那幾個人上去將司馬瓊兒帶走。
司馬瓊兒立刻像是炸毛了一般,緊張的叫道,“邢三,你做什麼我不信,瀾都不管我了,怎麼會讓你來找我是不是你自己跟我過不去我告訴你,瀾他就算不管我,也不會允許別人傷害我的,你別過來。”
邢三一臉不耐煩的看着司馬瓊兒,對身後的那幾個人叫道,“動作快點,再吵直接打暈就是。”
幾個男人有些猶豫,其中一個一臉驚慌的道,“三哥,這女人,真有艾滋”
邢三一巴掌打在了那人的頭上,打得他暈頭轉向的,幾乎站不穩。
就聽邢三怒道,“你們這羣蠢豬,有艾滋的女人大哥會碰你們幾個腦子是被驢踢了”
邢三被那人逗得忍不住笑了,踹他一腳,道,“蠢驢,趕緊丟上車,別墨跡。”
“是是是,三哥。”那人傻笑着,急忙將人扛上車,然後幾個人上了車,呼嘯而去。
深夜。
啊竟一個人在漆黑的屋子裏,裏面沒有開燈,黑麻麻的。
他不喜歡開燈,尤其是晚上,燈光會讓他覺得難受。
他最喜歡這樣的黑,一個人的時候可以肆意妄爲,兩個人的時候更加可以隨意發揮。
不過,今晚,那個女人說會回來的,他就一直在等。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要等,就是本能的,每一次有人說要回來,他就會忍不住的等,不停的等
他不喜歡等待,每一次的等待,若結果是壞的,都會讓他情緒崩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的聲音在樓下響起,啊竟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嘴角微微勾起,起身,來到了窗口,還沒看到樓下的畫面,倒是先聽到敲門聲了。
艾瑪瓊兒回來,從來不用敲門,都是直接用鑰匙開門的。
啊竟眼底閃過一抹陰沉,舉步來到門前,透過門上的貓眼,看着外面,卻因爲漆黑,看不到任何東西,而敲門聲,還在繼續。
啊竟猶豫了一下,沉聲道,“誰”
門外響起了邢三放蕩不羈的聲音,“給你送女人過來的人。”
聽到女人這個詞,啊竟本能想到了司馬瓊兒,一把將門打開,果然就看到了邢三身後那幾個男人扛着的司馬瓊兒,眉頭一皺,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啊,你就不必知道了,只要知道,這人是夜總讓我們幾個給你送來的,就夠了。”邢三痞痞的叼着一根菸,懶懶的看着啊竟。
黑暗叫人看不清他的樣子,但邢三還是能看到大概的輪廓。啊竟看起來很瘦,但可以看得出他雖然瘦,但是很強壯,一看就是練過的。
啊竟瞥了邢三一眼,再看看衣衫凌亂的司馬瓊兒,冷冷的道,“我的女人,還需要他送”
邢三笑了笑,道,“要知道,若夜總不願意,你這輩子都得不到這個女人,要不要,你自己看着辦吧。”
“條件”啊竟蹙眉,立刻反應過來了。夜瀾將人給他送來,怎麼可能沒條件沒要求
邢三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挺上道,立刻就明白了,當即笑道,“這是夜總的號碼,想通了,打過去就知道了。”
邢三將手裏的紙條丟給他,也不管啊竟接不接,一揮手,讓人將司馬瓊兒放下,轉身就往外面走。
那幾個小弟見狀,趕緊將司馬瓊兒丟在地上,跟上了邢三的步伐。
啊竟看了看那張紙條,再看看被丟在地上的司馬瓊兒,眼底是掩飾不住的興奮,“你是我的,瓊兒,你以後都只能是我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