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更多的則是交流,誰家有幸,有人拜入仙門之。
這是這一年多以來,沈天境修士爲小世界帶來的改變,不僅讓東皇城這些人,知道了有修士的存在,還讓一些人,成爲了修士。
王長生在一張空着的桌子坐下,店小二立即端了不少酒菜。
“仙放心,我們酒樓,對所有的仙都免費,所有消費,都由小店包了!”店小二立即說道。
“哦?”王長生微笑的說道:“還有這種待遇?”
“不怕我是騙喫騙喝的?”
王長生問道。
“不怕,不怕...”店小二立即說道:“這東皇城裏面的人,我都認識,仙面孔陌生,肯定是外來的仙!”
“即便不是,也不怕,反正是東皇城裏面的鄉親,喫一頓也無所謂!”店小二解釋的說道。
王長生微微一笑,這些東皇城裏面的人,還是較淳樸的。
“只希望,沈天境的修士進來,不要污染了...”王長生一口飲盡,心喃喃的說道。
如此淳樸的風土人情,在沈天境是不可能看見的,王長生不知道,隨着沈天境的修士進來,這種淳樸還能維持多久,只是希望,這些人最好不要被污染了。
不過,看這些人對修士如此尊敬,也以加入宗門爲榮,王長生知道,這種淳樸,恐怕不能保持多久了。
“大公子,大公子,你還沒有結賬...”
正在王長生體驗東皇城風土人情的時候,一道焦急的聲音,傳進了王長生的耳。
王長生偏頭看去,見到酒樓的店小二,正攔着兩人走出酒樓。
“瞎了你狗眼,知道我是大公子,還敢攔我?”被稱爲大公子之人,對着店小二是一陣喝罵。
“大...大公子...”
店小二看着大公子,像是第一天認識大公子一般,眼露出詫異的神色。
“滾開!”
大公子一聲喝嗎,直接一腳,把店小二給踢到了一邊。
店小二不過是凡人之軀,被所謂的大公子一腳,給踢得嘴裏吐出一口鮮血。
“大公子..大公子...”
店小二慢慢撐着坐起來,看着走出酒樓的大公子,大聲說道:“大公子,你如此做派,我一定要告訴城主,告訴你父親!”
大公子,正是東皇城城主的大兒子。
原本已經離開的大公子,聽到店小二的話,停住腳步,慢慢走回來,走到店小二的面前。
“你說要告訴我老爹?”
大公子看着店小二,眼神半眯,神色不善的看着店小二。
“對..對...對呀!”店小二有些忐忑的說道:“大公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店裏面也有不少的東皇城土著,看着大公子的樣子,都是露出詫異的神色,很顯然,對於大公子表現出來的狀態,有些不太明白。
要知道,曾經的大公子可不是這樣的,溫爾雅,好一副偏偏公子的形象。
並且,大公子極其聰明,發明了不少東西,都爲東皇城的人們,帶來了便利,甚至,傳言有些發明還傳到了西皇城。
在東皇城,大公子的威信極高,也不會出現喫喝不給錢的情況。
也正是因爲大公子的親民,給了這些人質問的勇氣。
而今天的大公子,一反常態,與平時人們所認識的大公子,完全不符。
爲什麼會這樣?
不是說大公子天資聰穎,拜入了仙門之嗎?
按照人們的想法,拜入仙門的大公子,應該更加儒雅,更是應該一副偏偏仙人的模樣啊?!
這是爲什麼?
“我那沒用的老爹,拿着個城主當寶貝,每天都把爲你們這羣賤民服務,放在口!”大公子擡起頭來,環視衆人,口傳出凜冽的聲音:“記住,我是我,我已拜入仙門,以後,別拿我老爹來約束我!”
“要不然...”
“這是下場!”
說着,大公子伸出腳,腳真氣流轉,對着店小二直接是一腳狠狠的跺下去。
“快閃開,不要被他踢!”
“大公子瘋了,大公子拜入仙門之瘋了!”
“快去找城主,找城主過來!”
...
酒樓之的人,見到這種情況,口傳出咆哮之聲,爭先恐後的朝着酒樓外面走去,可惜的是,大公子正站在酒樓門口之處,一行人剛剛起身,發現,根本出不去。
只能夠看着大公子的腳,朝着店小二跺下去。
這些東皇城的土著,他們只是淳樸,並不是傻!不少人都閉了眼睛,不敢看。
大公子已經拜入了仙門,以後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這一腳下去,衆人能夠想到,以仙人的手段,店小二肯定沒得活了。
可是,良久之後,衆人也沒有聽到大公子腳落下的聲音。
只見,大公子的腳雖然落下,但是在店小二的身前,像是突然出現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一般,大公子的腳,在店小二的身前,絲毫不能落下。
“哼!”
大公子口傳出一聲冷哼,再次用力,可是,大公子的腳,紋絲不動,連已經做好被一腳踹死的店小二,也是慢慢睜開眼,看着近在眼前大公子的腳,露出疑惑的神色。
隨即,便見到店小二慢慢移動自己的身體,一邊看着大公子,發現大公子真的踢不下來,才立即翻身而起,直接離開了大公子腳下。
店小二在脫離了之後,立即衝到王長生面前,直接跪在王長生邊,倒頭便拜:“多謝,多謝仙救命之恩,多謝仙!”
當了多年的店小二,這一點眼力見還是有的,整個酒樓之,也王長生是仙的可能性最大,這個時候,能夠擋住大公子的,也只有仙。
這是店小二的第一反應。
王長生慢慢放下酒杯,輕輕揮手,店小二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慢慢站起來,王長生看着站在酒樓門口的兩人,其一人,正是舉着腳,踹不下去,也放不下來的城主府大公子。
至於另外一人,王長生不認識,不過從此人身的氣息,王長生可以確定,此人是金寧城衛家的人。
“敢問,是哪宗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