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仕者生存 >第四百二十九章 塗中鋒早晚是禍害
    日子又過了兩天,當天快下班時,許建軍來到李曉禾辦公室。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剛一進屋,許建軍便罵道:“他孃的,這個姓塗的傢伙,跟泥鰍一樣,滑得厲害。”

    李曉禾明白是怎麼回事,也早已料到了結局,但還是問道:“怎麼,跑了?”

    “跑了。”擰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咚”喝過,許建軍講說起來,“根據紀委轉過的信息,按照候局的指示,我們去找那小子。當天下午,趕到省城,找到了那個在‘紅粉佳人’的女孩倩兒。那個女孩剛剛十九歲,想是和塗鋒接觸時,應該還不到十八歲吧。

    剛開始時,那個女孩兒有些牴觸,也有些害怕。等她徹底知道塗鋒的底細,也明白我們的目的時,反而很樂意配合我們的工作,用她的話說‘早點抓到壞人,自己心裏也踏實’。女孩真名叫宋倩兒,初還沒畢業,因爲家境困難,不得不綴學,然後便外出打工。剛開始只是做一些服裝銷售、迎賓員等工作,後來在別人引導下,纔到那種地方做了和男人打情罵俏的事情。

    據宋倩兒講,塗鋒剛去會所時,正好遇了她,然後一直找她。她說塗鋒出手闊綽,賞的小費很多,但玩法也特別變態,摧殘女孩的辦法多種多樣。對於這樣的男人,宋倩兒倒也不陌生,會所不時會去這種東西。雖然塗鋒變態的多,但和去的同類人相,卻又捨得花錢,宋倩兒倒挺盼着塗鋒去。

    宋倩兒講的六月底老家見聞,與郝平所言基本一致,從她描述的樣貌看,絕對是塗鋒。而且她還說,村裏也有人見到那個傢伙,好像當時那傢伙正在生喫什麼東西,也許是鳥雀,也許是老鼠。可見這傢伙已經餓的非常厲害,也符合其變態的性格。

    她見到那傢伙的時候,那傢伙當時喫相特別難看。不但撿喫墳桌的供品,而且把灑到地的東西也往嘴裏塞,是看到她而逃跑時,依舊拿了喫的。除了手裏抓着喫,還抓起喫的扔到褲筒裏,可見這傢伙現在經常這麼做,結合他喫生鼠的經歷,真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

    宋倩兒還說,在她給郝平打電話不久,便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採用了變聲處理,但她聽的出來,是那傢伙。塗鋒在電話警告她,小心禍從口出,否則她的家人都將遭殃,尤其還提到了對女性的報復手段。正是因爲這個電話,宋倩兒一直心驚不已,卻又不敢向家裏人言說,只是變相提醒家裏人注意安全。因此她知曉我們的來意後,願意隨着我們去抓壞人。

    有宋倩兒帶路,當天晚,我們很順利的到了那個小山村。那個村子的確偏僻,也確實落後的厲害,村子也不大,大概是十來戶人家。宋倩兒家住在坡底,家裏還有電,個別住在半山腰的人家晚只能摸黑,偶爾才點油燈。應該也正是因爲偏僻,那傢伙才流竄到那吧。

    在那個村子,我們搜尋了一天,也向所有村民做了瞭解。通過村民講述,原來不止一人看到那傢伙,那個見證他喫老鼠的人在講說時,還噁心的乾嘔了好幾次。還有一個女村民遠遠的看見他,見他正靠在山石,玩弄自己那個東西,嘴裏還發出不堪的聲音。那傢伙看到女村民時,連褲子都不提,還追了幾步,若不是離着遠,恐怕還麻煩了。聽女村民說過這事後,村裏男人專門組織起來,到那個地方搜索,但是沒找到,卻在一個山洞裏發現有人駐留的痕跡。

    我們這次也到了那個洞裏,發現了一隻‘張嘴’的運動嘴,還有拋下的麪包袋。看麪包袋日期,早過了保質期,估計是他用來裝其它食物的。洞裏有鳥毛、鼠皮,估計是那傢伙喫剩下的。我們提取了這些東西,在把宋倩兒送回省裏時,也已在省廳做過檢測,證明確實爲塗鋒接觸過。目前當地警方也在搜索着這個傢伙。”

    聽對方講完,李曉禾問:“老許,我怪了,塗鋒一次次出現,你們也一次次發現了他留下來的東西,怎麼找不到他下一步的流竄方向呢?”

    許建軍不禁臉色一紅:“也不怪大主任質疑,我自個也覺得的窩囊。那傢伙一次次露面,我們卻一次次無功而返,想起來丟臉,不過這裏邊也有特殊情況。從這幾次的信息來源看,他的蹤跡全是在山區,那些地方相對消息閉塞,人們的警覺性也差。我們接到消息時,已經是好幾天後,這期間他足以離開很遠。

    這些地區都沒有電子監控設施,很難藉助現代技偵手段,只能靠老辦法。由於那裏山石衆多,腳印都很難留下,即使偶有腳印,也不能連貫。這也是他選擇山區躲避的原因,他的整個行動也應該是沿着山區進行。而且他很警覺,一旦發現可能情形不對,立即轉移。在這次的那個山洞裏,我們發現了半張書籍頁面,竟然是反偵察的內容,他應該是活學活用。現在他不可能敢去買書,顯然是早有準備,早熟悉了許多相關知識,運用的更加嫺熟。

    更要命的是,這傢伙竟然連老鼠都能喫,顯見野外生存能力很強,這個是出乎意料的。這期間都是夏季,山區也不缺水,又能喫下生東西,不需要生火。既然他帶着野外生存的書籍,很可能簡單生存的工具也有,還可能備着一些常用藥品,手機和卡也應該很多。他平時手機關機,偶爾用時可以拿出來,卡在用後便扔掉,也不排除在偏僻鄉村購一些食物。而且在此期間,他沒有對他人造成人身傷害,又不具備全國通輯的條件,村民根本不會想到報警。”

    聽了對方的講說,李曉禾深以爲然:“是呀,這傢伙太狡猾了,野外生存能力更是超乎想象,又沒有傷人記錄,確實不好抓。”說到這裏,李曉禾又不無擔憂,“但是以這傢伙的變態行爲看,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暴露暴虐性格,可能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呀。”

    許建軍長噓了口氣:“我也有這擔心,也正因此,局裏已經決定,這個案子一直盯着,並請一些兄弟局協查。天氣漸漸冷了,他勢必應該藉助生火取暖,再冷些還要降雪,這些都增大了他的暴露機率。”

    “他這麼一直在山區轉,要是轉到北方邊境的大森林,或是到了一望無際的草原,再隱姓埋名的話,想找更難了。”李曉禾再次提醒着。

    “這個可能性非常大,我們已經針對這個可能做了相應部署,希望在他轉移到那些地區前逮住他。”說到這裏,許建軍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還要繼續研究對這傢伙的追捕。”

    李曉禾一笑:“老許,我是外行,也是隨便提提,案子最終還得依靠你們去破。”

    “明白,走了。”回過之後,許建軍出了屋子。

    “叮呤呤”,桌固定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李曉禾迅速拿起聽筒:“書記……好的。”

    ……

    接到冷若雪電話後,李曉禾到了書記辦公室。

    看到對方進屋,冷若雪直接問:“公安局有沒有信息?”

    “許建軍剛從我那離開,他說……”李曉禾講說了剛剛聽到的消息,還以自己的口吻,講說了許建軍給出的理由,替好朋友做了解釋。

    聽完講說,冷若雪沉吟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這傢伙早晚是個禍害,衝他做過的那些事,說不準什麼時候犯個大案子,很可能是流血慘案。而且現在好多事情也都涉及到了他,他不歸案也不能結案,光是礦區的案子怕是也少不了。尤其因爲他一直逍遙法外,好多違法事項便不能暴露,還會繼續潛在的產生危害。”

    李曉禾忽的意識到一件事情,便趕忙提醒着:“塗鋒能夠案發,很大程度跟我們查辦的事項有關,以他那陰暗的心理,勢必會把這筆帳記到我們頭,我們也要千萬小心。尤其夜晚或是外出時,更要提高警惕,千萬別讓他鑽了空子。”

    “是,有這個可能,尤其你要多注意,晚加班晚的話,儘量不要回家了。”冷若雪的語句透着濃濃關心。

    李曉禾心一暖,不覺看了對方一眼,結果對方也正看過來。兩人對視後,都趕忙移開目光,面現出尷尬之色,心都微起波瀾。

    輕咳了兩聲,以掩蓋尷尬,然後李曉禾說了話:“書記,還有其它事嗎?”

    “對了,有這麼兩件事。”冷若雪臉紅暈也已退去,神色也恢復正常,“根據郝平這次供述,一些人涉及了他的案子,這難免引起一些人事變動,你也要適時關注案子進展,同時也注意有無異常情況。還有一件事,是近期市裏要開一個黨建工作會,我需要參加,你也被指名參加,要適當做一些準備。”

    “開會?”疑惑之後,李曉禾又問,“什麼時候,需要準備那些內容?”

    “這是件。”冷若雪說着,從旁邊拿出一沓紙張,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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