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爾就死翹翹的坐在那裏!
威納遜對探長道:“這裏的人都不像是警察,是幫派的老窩,窩裏反的過節一樣熱鬧。”
“鎮長,這裏沒你事,這是警局,不是你的辦公室政府,公職人員的分工和義務想必您比我熟悉,您不應該隨便干涉警局的工作。”
“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提醒,鎮長先生,有些地方你是不能隨意干涉和插腳的,就比如現在,聯邦警探在查案子,你是沒有干涉的權利的。”
“你說的很正確,你現在是在干涉阿拉斯古猛鎮地方警局的日常警事!需要我跟你重溫一下聯邦警察執法的時候應有的權利和注意事項嗎?”
老獵手眯起眼。
“你來阿拉斯古猛鎮之前的那些事,我是知道的,任職過大法官就很了不起?你現在不是了,你現在就是一個鎮子的鎮長,合法的選舉人都不超過兩萬人的鎮子。”
探長的目光游過來,和王燈明碰了一下。
原來威納遜這傢伙還當過大法官。
“就算只有兩個人選舉我當鎮長,我還是鎮長,你呢,你是什麼?”
老獵手的眉毛中都散發出惡毒的怒火。
這句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鎮長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懟懟聯邦警察的本錢還是有那麼一點。
“所以,別跟我說什麼權利,干涉,義務這樣的廢話,王警長打了你的人,證據請出示一下。”
老獵手眼睛瞟了一下安斯艾爾。
“被打的你是你?”
安斯艾爾:“是的,就是這個砸碎派人把我打傷的!”
“那麼你看見打你的人具體是誰嗎,指出來,在不在現場?”
安斯艾爾摸着腦袋,爆炸性的吼道:“老傢伙,我要是認出了打人的混蛋,有你什麼事!”
威納遜擦擦臉。
“你的口水噴到我臉上了,臭。”
王燈明接過威納遜的話:“都沒看見是誰打你的,獵手,你就認定是我派人做的,你很聯邦警察。”
“在阿拉斯古猛鎮,沒有人敢打聯邦警探,只有你的人敢這麼做,是屠戈登布乾的吧?我的熟人此刻在哪裏?我要見他。”
“屠戈登布在做大生意,他的時間很寶貴,他沒空,謝謝你,你剛纔的話那說明我的治安工作做的挺不錯的,只有我才能對你的人下手,在鎮子裏沒有人可以隨便搞事情。”
老獵手的手下去腰間摸槍,他們的意思想逮捕王燈明。
但老獵手已經站起來。
“十二小時。”
說完,他帶着人離開,連安斯艾爾一起帶走。
“他留下。”
老獵手停住腳步。
“他不留下,我怎麼給你找人?”
老獵手走了,留下了安斯艾爾。
威納遜也要走,他讓王燈明出辦公室。
“你怎麼不弄死他!”鎮長說完,又大聲說道:“王警長,我要你迅速有力的查清傷人案,以免矛盾繼續惡化,好運!”
王燈明高聲回答:“是!我會盡快的,鎮長您慢走。”
探長譏笑道:“阿奇羅,你剛纔躲在最後,還是加西亞勇敢,他所在的位置是在保護警長,好樣的!”
在聯邦警察準備動手的時候,加西亞橫刀立馬,死死的盯着那些人的細微動作。
“我不允許任何人在阿拉斯古猛鎮搗亂!”
王燈明特讚賞這個表態。
“阿奇羅,學着點,這纔是幽靈警局的人!”
王燈明讓加西亞回醫院看着布萊恩,他和探長審問安斯艾爾,誰打他的,王燈明一句不問,就是問他爲什麼和布萊恩吵架。
從他的口供看,他和布萊恩吵架並不是什麼特殊的情況,布萊恩認爲自己是超自然案件的權威學者,而安斯艾爾卻把布萊恩當成了狗屎,什麼都不是,他說破案子要指望警察,指望所謂的超自然案件的學者教授就是瞎扯淡。
所以兩人就吵起來,後來,還是老獵手將兩人分開的,老獵手需要和布萊恩合作,但安斯艾爾卻瞧不起布萊恩。
問完了,王燈明準備放他回去,誰打他的,王燈明就說了一句,你回去等消息吧。
安斯艾爾的脾氣壞的嚇人,詛咒惡罵王燈明。
求錘得錘,安斯艾爾被王燈明扔進了羈押室,任他呼天哭地。
他的吼罵聲,把八爪吵得睡不着,一人一狗在羈押室對罵了一個晚上。
清晨,森西將王燈明推醒。
“上班時間到了?”
“去警局吧,探長打來電話,昨晚上你關押的那個聯邦警察想自殺。”
王燈明被嚇得蹦起來,隨即笑道:“他不會自殺的,他是逼着我見他。”
“他要真的死了你。”
“好辦,那就是畏罪自殺,是他逼瘋了超自然大師布萊恩。”
森西愣了愣:“你變了。”
“我哪裏變了?”
“兇殘,兇殘陰毒。”
“我本來就是這樣......我以前是這樣嗎?”
“那需要問你自己,去吧,親愛的,你是地方警察,老獵手是聯邦警察,別讓他抓住你的把柄。”
王燈明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笑道:“知道我爲什麼不扔掉你的原因在哪裏?”
“爲什麼?”
“自己想吧。”
王燈明沒去警局,他去了教堂,睡醒一覺後,昨天的燥火似乎煙消雲散,他也不知道昨晚的火氣爲怎麼不受控制,該是秦大師出來走兩步的時候了。
在教堂門口,他遇見了老獵手。
老獵手的心情今天看上去也不錯,昨晚上差不多到了互相拔槍的地步,今天一見,居然是異口同聲的早上好。
“今天天氣不錯。”
“是的,很不錯,這麼早就抓到人了?”
“快了,我找神父,他在嗎?”
秦大師邁着八字步從教堂裏走出來,笑道:“我清晨的時候發現一隻烏鴉站在窗臺上,我就知道你會來教堂懺悔的,你想懺悔嗎?”
“想。”
“很好,我們邊走邊聽你懺悔吧,阿門,主會保佑你的,帶錢了嗎,你懺悔是要收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