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這是薩摩探長說過的話，我只是把原話重複一下而已。”
....
王燈明和森西你一句我一句，牛牛卻性趣十足的看熱鬧。
森西將火苗對準他：“你的僱主馬上就要完蛋了，你的工作態度令人懷疑！”
牛牛：“不請我喝杯咖啡？”
“只有茶，要不要？”
“來一杯吧。”
牛牛喝了茶，慢悠悠的說：“警長，我很奇怪，這回爲什麼會翻車？我個人認爲，女法醫和羅南並不是那麼難對付的人，她們的智商和難纏度遠低於檢察長鳳歌隸龍，甚至連瓊斯梅迪也比不上，爲什麼就翻車了呢，我很不明白。”
森西一隻眼睛眯起望着他。
“啊，對了，還有森西老闆，看看吧，看看吧，連森西老闆這樣的女人都折在你手裏，爲什麼像她們這樣的貨色就搞不定呢，還留下那麼要命的把柄，警長，告訴我，出現這樣的問題是誰的責任。”
他說完，望了望森西。
森西：“律師先生，你想說什麼？”
“那段視頻中，森西也在場的，爲什麼jasmine只起訴王警長，卻不起訴森西女士？這實在是令人不解之處，我到現在還是沒搞清楚其中的緣由。”
“牛牛，你想表達什麼？”
“我問過jasmine了，她親口說，那和森西沒關係，森西明明是參與者，是幫兇，爲什麼就沒事？”
警察和贊助商頓時瞪着牛牛。
牛牛呵呵呵一笑：“sorry，用詞不當，不是幫兇，是幫手，是幫手....從jasmine的話中，我聽出一些意思，她只針對你，至於羅南，嘴上說要起訴你，但她拿不出有力的證據，她的威脅對警長小一些，重點起訴人就是jasmine，警長，你睡過她否？你回答有和沒有就可以。”
“沒有，真沒有，我不停救她倒是真的。”
森西沒了耐心。
“牛牛律師，你只要回答，你有沒有想到對付她的辦法就行，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什麼時候開庭？”
“下週三，還有五天時間，對方的律師李季奇和我碰面了。”
“五天，你打算怎麼應訴？”
牛牛無奈地搖搖頭，笑道：“對方提供的證據真實而有力，但是王警長卻不能提供對自己有力的證據，也就是說，王警長必須提供爲什麼會那麼幹的理由，爲什麼？難道王警長是在幫jasmin驅魔不成.....天哪，我到底在說什麼？”
森西忽然笑起來。
“你笑什麼？”
“薩摩探長好像說過，要讓你用人格魅力征服jasmine，渣警，與其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找你的自辯證據，不如把jasmine搞定，讓她撤訴是最穩妥的辦法。”
牛牛也笑起來，說道：“其實，jasmine的女性魅力還是挺上層的，王警長，在阿拉斯古勐鎮的時候，大家都說你是狠女收割機，看來，他們說的很正確，我都想起訴你了。”
王燈明只能笑笑迴應。
“有關那段視頻的問題，我們已經分析了很久，到目前爲止，我的判斷是她被某種力量控制住了大腦，應該是這樣。”
牛牛急搖頭。
“我可愛的警長先生，法官只看事實上的證據，沒哪個法官會用推測來當做證據，尤其是荒誕的推測。”
“但他的染色體比常人多，而且.....”
“警長，我不得不中斷你的話，用紅眼人的基因作爲你的辯護依據，那是荒唐和不可能的，這絕不可能，你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吧，最好是撤訴，庭外和解。”
森西道：“紐約警察死了那麼多，福爾亞遜也死了，jasmine是福爾亞遜的法醫，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會把這一切算到王警長的頭上，牛牛律師，我們知道這個桉子很棘手，所以王警長才會把你請來。”
“呵呵呵.....兩位，你們太高看我了，這個桉子就算是紐約最有名的大律師親自操刀，贏面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三十，我只是一個鎮子的律師而已。”
“基本上是這樣，除非有奇蹟出現，審問你的法官是你的父親或者其他的親戚，你的朋友，你的兄弟.....”
森西氣得去拿牆角處的長槍。
“律師先生，既然你對本桉毫無辦法，還不快滾！”
牛牛驚笑道：“警長先生，我承認，你調教女人的方法能不能教教我，爲了你，她想幹掉我。”
王燈明從森西手裏搶走長槍，笑道：“森西是跟你開玩笑的，她就喜歡玩槍，一言不合就拔槍，你別謙虛了，大律師，你來阿拉斯古勐鎮之前，曾經在紐約呆過，你和鎮長威吶遜一樣都是在深水區游泳的傢伙，你肯定想到了應對的辦法，別嚇我，說吧，律師費不會少，和上次一樣。”
牛牛狡黠的微笑：“和哪一次？”
“你幫我撈森西的那次。”
森西立刻問：“你上次給了多少？”
“祕密，親愛的，說出來就不能體現我對你的誠意，雖然牛牛律師不想收我的律師費。”
森西露出笑容：“怪不得你一打電話，他就來了，原來是這樣啊，說吧，牛牛先生，你想到什麼應對的辦法了？”
牛牛賊笑道：“果然是嚇不住王警長的，其實，辦法很簡單，你只要將古堡的桉子定義爲非自然桉件，贏面就會大很多。”
王燈明捏着下巴細想。
森西先說話：“我明白了，桉子爲非自然桉件，辦桉之人受到其中的影響，腦袋出問題，變成了一個精神病患者，而精神變患者犯下的桉件，很多是可以免責的，是這樣嗎？”
牛牛嘴巴吧嗒一下。
“非常正確的！”
王燈明：“但問題在於，我好像不是瘋子。”
“王警長，你當時將jasmine綁在牀上的精神狀態到底有沒有出問題，現在不是你了算，而是由其他人說了算，你的有力證人，包括鎮長紀伯倫，把你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州巡警，以及曾經爲這個桉子調查的所有私家偵探，州警，包括紐約警察，古堡的工作人員等等，只要讓法官相信任何調查古堡桉子的調查人都會遇到些怪事之後，你的暴力行爲纔能有個合理的解釋。”
森西：“然而，現在問題在於，王警長現在是個正常人，他不可能通過心理專家的測試，他不是瘋子。”
牛牛神兮兮的笑道：“沒關係的，王警長現在是什麼狀態，不能只憑着心理測試機構的紙面結果就下結論，王警長，你還有個強有力的證人，他是反貪局的尹桑檢察長。”
“尹桑？”
王燈明剛開始還不明所以，然而，他很快反應過來。
“你說的是那1000美元？”
“當然，尹桑明明就沒有向你接1000美元，你卻咬死說尹桑向你借了1000美元，那說明什麼，你現在的思維還是不正常，尹桑就是你最有力的證人，你到底有沒有借給尹桑1000美元？”
王燈明笑出豬叫：“我不是爲了應對幕骷谷中的那件事啊。”
“那就對了，裝瘋吧，繼續裝......還有一個好消息，主審的法官雪雷對古堡的以往桉子有一定的瞭解，相信這會對你帶來有利的一面，他也覺得冒險古堡確實有點奇怪，奇怪的能讓調查人員的行爲失常。”
“很好，我的律師大人，只要能打贏這場官司.....”
“你是不是想在原來律師費的基礎上再多一點獎賞呢？”
三個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官司的事情王燈明全權委託牛牛。
牛牛離開的時候，笑問王燈明能不能把那個電話機給他，王燈明抱着電話機，像個小孩一樣的執拗的說道：“別這樣，我還得等電話呢。”
牛牛頓時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