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幹點別的?”
“幹了,當然幹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深夜在沙灘上還能幹什麼?”
神父的十字還沒劃,王燈明盯着路易士問:“那本書上寫的是什麼?”
路易士反盯着王燈明。
“書果然在你手上,你這個該死的違規警察!”
“那本書對你很重要,我看得出,告訴我上面都是些什麼內容?”
路易士將他沒完成的十字動作完成,緩慢而認真。
“羅古利不是你殺的,明天把書還給我的朋友,那本書對他很重要,不是對我很重要。”
路易士說完,用嘴巴吻了一下胸前的銀色十字架。
“路易士神父,你爲了一本書就隨便殺掉一個人,怪不得島上的居民會這麼少,能解釋解釋嗎?”
“羅古利是誰殺死的還沒結論,請你用一個警察的嚴謹和責任對待嚴肅的謀殺桉。”
“所以,請你把LS蒂交給我吧。”
“會交給你的,放心吧,我肯定會滿足你的要求,我向上帝保證,LS蒂會交給你,但不是現在,稍晚一點,不急。”
路易士轉身離去,王燈明還在回味他的這些話。
這廝又想幹什麼?
當海倫妮的屍檢結果出來後,正如路易士說的,羅古利是先被人打傷,後被人扔進河水中淹死的。
“他的目的看起來是想要回那本書。”
森西:“那本書對路易士這麼有吸引力?”
“不清楚,他要我們明天還回去。”
海倫妮捧着書,說道:“警長,我們得儘快找個看得懂這本書的人瞭解一下書上的內容到底寫的是什麼。”
“小老頭看得懂。”
“那你可以找他試試看。”
“小老頭爲我們打掩護,但我把他出賣了,海倫妮,你覺得他還會歡迎進風車屋?”
森西變色道:“路易士不會殺掉他吧。”
“我覺得不會,如果那位可愛的老頭是鑄金師阿爾圖羅的話。”
海倫妮:“警長,鑄金師到底是什麼鬼?”
“我也沒弄明白,我們這樣理解,他是協助路易士建造金字塔的人,技術工程師,其他的別管。”
森西:“但他的名字叫影哥。”
“也許他用的是化名,這很常見,他很可能就是鑄金師阿爾圖羅,從他手裏看不懂的書,還有他的古怪實驗室。”
“你打算把書還給阿爾圖羅,該死,還給影哥?”
“不着急,他說讓我們明天還書而不是今晚,難道他不知道我今晚和蠍子碰面的事,羅古利死於其他人之手,不是路易士乾的?”
森西:“巧合性太高,他應該知道的。”
“船長呢?艾絲普蕾索船長呢?”
“不知道去哪裏了,我們剛纔都在忙。”
“走,找找去。”
他們城堡內尋找了一番,沒發現艾絲普蕾索船長的身影。
有個婦女突然跑過來,伊伊呀呀的說着什麼。
她說完,讓王燈明跟着自己走。
只見木屋的門口,女船長被幾個手拿鐵棍的人看押着,蹲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王燈明厲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一個人結結巴巴的說:“她----偷---船。”
這個人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發音很僵硬,但意思王燈明明白了,艾絲普蕾索船長偷別人的船。
這人說完,突然揪着艾絲普蕾索船長的頭髮,將她的臉擡起,伸手給了個耳刮子後帶人揚長而去。
這人動手太快,王燈明反應過來後船長已經捱揍。
“你沒事吧?”
王燈明趕忙解開繩子。
森西:“你真的偷船了?”
艾絲普蕾索船長摸着被揍的臉,又摸摸其他被打地方,說道:“我想離開惡巫島,我不想死在這,我不想。”
海倫妮:“那你應該先跟我們通通氣,你這樣多危險。”
王燈明:“你信不過我們?”
“你難道不想知道白斯特丹號運毒桉的真相?”
艾絲普蕾索船長雙手捂着臉嚶嚶嚶的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害怕,我害怕藍火蟲,我害怕路易士,我害怕島上的所有人,他們會燒死我們的,他們還會想辦法燒死我們的,他們會這樣乾的....”
船長情緒失控,王燈明讓森西和海倫妮把她扶回房間裏休息,他一個人坐在木屋前的一塊打石頭上皺眉。
女船長的表現怎麼會這樣。
難道自己的推斷都錯了,娘希匹的全錯了,艾絲普蕾索和路易士不是什麼同夥,她就是個受害者,是自己自作聰明想偏了。
啪嗒!
一塊石頭落在王燈明的腳邊,石頭拳頭那麼大。
王燈明擡頭一看,是兩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扔出來的,他們的眼睛中充滿着憤怒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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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來,兩個孩子撒腿就跑,邊跑還回頭兇狠的瞪人。
他當然不會追,薛小左造的孽那必須要薛小左來償還,只要能捉住薛小左,必然將他弄到島民的面前任人處置。
看看手錶,離和蠍子碰面的時間還剩四個小時。
越接近這個點,王燈明的內心就越不踏實。
森西還在研究那本書。
“親愛的,你和蠍子約定的見面地點,具體時間,暗號,只有我和海倫妮知道,縱然路易士知道你和蠍子的計劃,但詳細的計劃他不清楚,所以,我認爲你沒必要那麼緊張。”
“別安慰我,親愛的,你的強裝鎮定反而讓我更緊張。”
森西將書本合上。
“我強裝鎮定?”
“難道不是嗎?”
森西靠上來,軟乎乎的。
“你自己說的,你是屬貓的,不會那麼容易死。”
“貓也只有九條命,我死了好多回了,也許這是第九次死亡了。”
森西捏捏王燈明的下巴肌肉,笑道:“還想金字塔嗎?”
王燈明愣愣,笑道:“你想嗎?”
“你想我就想。”
“我說的真不錯,我們就是一對狗男女,要錢不要命,說吧,你是不是又有什麼新想法了?”
“玩我。”
王燈明瞪大眼睛。
“玩我。”
“你被嚇傻了吧。”
森西重重的又捏王燈明的下巴肌肉,憋着氣,咬牙切齒。
“你想怎麼樣?”
森西:“我要是長得不漂亮,你是不是早就把我送進監獄了?”
她突然這樣問,王燈明被弄懵了。
“這個問題我回答過你的。”
“那就對了,如果我長得醜你會毫不猶豫的把我送進監獄,事情就不會變得那麼不堪入目。同樣的道理,你在阿拉斯古勐鎮的時候,手上如果沒有我給你的祕密U盤,如果你手上沒有幕骷谷的藏寶圖,默恩不會那樣跟你玩,我覺得路易士遲遲沒對你下手,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爲我和海倫妮,我認爲有別的原因。”
“你認爲會是什麼原因?”
“說不清楚,所謂我是你護身詛咒經不起推敲。”
王燈明琢磨着,森西說的貌似有道理。
“有沒有這種可能,路易士是個變態的傢伙,就喜歡玩這種刺激遊戲,他把他的對手玩的越慘他越高興,默恩不就是這種人?”
“他和默恩不同,你是搶走了他的女人,他恨你,極度的憎恨,但一時間又對你無可奈何。”
“很遺憾,我想不到其中的原因,也許你錯了,路易士就把我當成籠子裏的鸚鵡玩耍,沒別的。”
“好吧,等着看吧。”
王燈明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你笑什麼。”
“你剛纔說的不堪入目是什麼意思。”
“fuck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