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順利的讓術士先生熘進來,首先得處理狗,那條畜生太機敏了,王燈明不想節外生枝。
那條狗喜歡出門熘達,它看起來適應的不錯。
王燈明準備了一條布袋,等這條狗經過的時候,布袋一套,嘴巴用膠袋一纏,搞定。
探長有種強烈的犯罪感:“老大,我們這是在幹違法的不人道的勾當。”
“屁話,這是世界最聰明的狗,它不適應在這樣的地方瞎逛,萬一被幽靈喫掉了怎麼辦,我們這是在做好事。”
“好像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你想把它弄到哪裏去?”
“你希望我把它弄到哪裏去?”
“不知道。”
當王燈明回來後,海倫妮望着不斷打飽嗝,又不停的揩着嘴巴上油膩的警長,驚問:“警長,你不會真的把那條狗吃了吧?”
“怎麼可能呢!你這是誹謗,親愛的海倫妮,想想我們警局的八爪吧,我對它多好,我是個愛狗人士,你聞聞,我的嘴巴里有沒有狗肉味,沒有吧,海倫妮,說話要講證據。”
探長:“他們正在到處找那條最聰明的狗,他們還來找我們的麻煩,企業家特別想知道你剛纔去哪裏了,他肯定還會找你的麻煩的。”
海倫妮:“警長,那個混蛋很囂張,他高度懷疑是你把他的寵物弄沒了。”
王燈明笑道:“他們沒證據,沒證據能把我怎麼樣?”
海倫妮:“警長,你到底把那條狗弄到哪裏去了?”
“這是我的祕密,早點休息吧。”
十二點二十分,王燈明悄悄的熘出去,在那魚塘邊。
“靠譜嗎,羅德里格斯·德席爾瓦先生。”
“當然靠譜,保證半死不活,相片給我。”
王燈明把手機遞上去。
“就是他?”
“是的,知名企業家,賣墓地的傢伙,講真,我對你的技術始終不放心,你打算怎麼做?”
“他會這樣.....”
羅德里格斯·德席爾瓦掐着自己的脖子,吐出舌頭。
“窒息?”
“對,他始終處在一種非常難受的窒息狀態,比死都難受,爲什麼不弄死他,他這麼的詛咒你。”
“我可不想殺人,給他點教訓就可以了。”
“但我想多賺點錢。”
“你以前幹過這樣的事情。”
“我說了,你會不會逮捕我?”
“廢話!你真幹過?”
“三個,沒一個活着的,我年輕的時候乾的。”
“那好,我要保證你別弄死他,教訓一下就可以,明白?”
“明白,他要是死在我手上,不收你錢,另外,你得加一點路費,我打車來的,長途。”
“再給你一千。”
“警長您真是爽快,我絕不會像冒險古堡那次,絕不會,我要證明我的實力!”
“那就開始。”
“我得開始準備一下法器了。”
“法器?”
“當然,除了法器,還得有一件最重要的東西,他用過的東西,你找到沒有?”
王燈明遞給他一個菸蒂。
“這個可以嗎,他抽菸後扔下的。”
“當然可以,只要是他接觸和使用過的東西,來吧,看我的發揮!”
“醜話所在前頭,行不行,別忽悠我,也別撒謊,在警察面前撒謊是不可取的。”
王燈明對這傢伙確實不放心,上回在冒險古堡的表現實在令王燈明大跌眼鏡。
可如今的王警長被接二連三的藍火蟲桉子狂虐之後,心理有走火入魔的勢頭。
正常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找歪門邪道來整人的,但他現在就是想借助非自然力量來修理一下可敬的企業家。
“好吧,我們開始吧。”
羅德里格斯·德席爾瓦從他的揹包中逃出一些東西,又在池塘邊整理出一塊小平地。
將雜草,枯葉枯枝全部清除到一邊。
他拿出來的東西是:一個微型人偶,大概只有大拇指大小,一塊人的小指骨。一副處女瑪麗的畫像,一個馬蹄鐵,一個聖安德魯十字架,還有幾個聖像,六支蠟燭,還有若干風乾的舌頭,山狗皮,雞蛋,以及用一個玻璃瓶裝的水,他說,這是聖水。
準備好這些,他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六芒星,將蠟燭插在六芒星的六個角上,再把其他的烏七八糟的東西擺在六芒星的周圍,或者中央。
最後他從皮袋中弄出一樣東西,居然是活物,一隻活的,奇醜無比的癩蛤蟆。
王燈明啼笑皆非,又不好發作,
術士將癩蛤蟆從塑料袋子裏抓出,將人偶,人骨和菸蒂綁在一塊,一併塞到蛤蟆喉嚨裏,再把它的嘴用透明膠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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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羅德里格斯·德席爾瓦還在地上挖了一個小坑,將蛤蟆埋進地裏。
做好這一切,他點亮蠟燭,坐在地上,開始嘰嘰咕咕,不停的唸咒語。
作孽啊,一隻無辜的蛤蟆就這樣被活埋了。
羅德里格斯·德席爾瓦不知疲倦地念了一大段咒語,終於停止。
王燈明:“你這樣唸叨了半天,又折騰了這麼久,你能不能告訴我....”
“那個傢伙他將像土裏的那隻青蛙一樣,悶在泥土中,如果你想他死,我多念三十遍咒語就可以,很容易的,對我來說,再容易不過,你想讓他死嗎?”
“這樣真的可以?”
“別懷疑我的水準!你可以去查看,凌晨三點就可以起效,我在這裏等。”
“你看起來像是很有把握,真行?”
“我該怎麼向你解釋呢,很深奧的,怕警長聽不懂的。”
“哦,說出來,我聽懂了我揍你,我認爲你的專業和你說的名不符實,這樣就可以惡搞某個人?”
“名不符實的事情並不罕見,名字、思想、形式和制度莫不如此。而另一方面,在這個世界上又充斥着許多既無名稱又無特徵的東西、現象和人。由於許多人無所事事——因爲貧窮或無知,稀薄的意志和自我意識濃縮,凝結成塊,就像微小的水珠匯聚成一片片雲霧那樣。”
王燈明摸着下巴。
“似乎比聖經更難懂。”
“雖然我是貴族出身,但我在混亂的鄉村中長大,後來入修道院。除了宗教禮儀,三日祈禱,九日祈禱,收莊稼,摘葡萄,鞭打奴僕,亂倫,放火,絞刑,兵匪,搶掠,強xx,瘟疫之外,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正因爲如此,我才能專心致志的研究術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