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很複雜?”
“不,問題相當的簡單,一塊都沒有,因爲他根本不存在。”
“你的回答令我非常滿意,我們接着下一個,你在惡巫島上是不是找到了一本書,一本古書,文字你看不懂,你需要找人翻譯,對不對?”
“是的,有這麼回事,書的主人已經死了,無從下手。”
“書在哪?在你手裏嗎?”
客廳外,突然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你有客人?王警長。”
王燈明也不知道來者是誰。
“我們等等就知道了。”
走進來的人令王燈明都驚奇一下。
“親愛的,怎麼是你啊。”
只見森西神采奕奕的步入客廳,一進門就和王燈明來了個擁抱。
老獵手陰陰笑道:“森西女士,你是越來越美麗了,你想把王警長迷死嗎?你來的真是時候,心有靈犀一點通,你不會是來幫王警長解圍的吧。”
“親愛的,是這樣,這位是凱伊局長,美國非自然案件調查局的大人物,他剛纔問我,我們在惡巫島上找到的那本書是不是在我手裏,在我手裏嗎?”
森西拎着個棕色鱷魚皮小箱子,她將箱子放下,按下箱子的開關。
“不會這麼巧吧,我就是因爲這本書纔來找你的,我想我找到其中的一些有趣而神祕的話題,對了,忘記介紹了,這位是農卡先生,會六國語言,精通神祕語種,你不是在調查藍火蟲案子嗎,就請他協助。”
“你好,農卡先生,你看上去就如同大教授,謝謝您的協助,我代表所有被害者感謝您。”
“不客氣,森西女士花了大價錢請我的,我們是僱傭關係,談不上感謝。”
森西把書交給王燈明,王燈明翻開看了幾頁,遞給凱伊。
“凱易先生,您看是不是這本?”
卡伊仔細的翻了幾頁,說道:“是的,就是這本,我找它很多年了,方便借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的。”
農卡先生從自己的揹包裏拿出一本厚厚的記事本。
“這是我的大概翻譯,未必正確,森西女士催的很急,我只翻譯前面的一小部分,若要完整的翻譯,還需要一段時間。”
凱伊拿着書又看了看,說道:“農卡先生,您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我畢業於加拿大一所名不經傳的野雞學校,局長先生對我的來歷感興趣?”
凱伊微笑着,將書本遞給農卡。
“需要多久才能完全把書全部翻譯好呢?”
“不好說,最快半個月吧,當然,如果您有合適的翻譯人員,您可以把書帶走,我把佣金退給森西女士便可。”
凱伊略作思考,說道:“爲了這本書,我專門跑一趟,收穫很大。不但找到這本書,連翻譯也有了,沒白跑!老獵手,你留下,農卡先生把活兒幹完之後,把原書和翻譯稿一起帶回來。”
“好的,凱伊先生。”
凱伊吩咐完老獵手之後,準備留下兩名隨從,探長嘀咕一句:“就是翻譯而已,需要三個人盯着?”
“凱易先生,我留下就行。”
“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再見,先生們,女士們,這棟別墅真美,真美,王警長,你真是個識貨行家,大行家。”
卡伊的車走了,王燈明對老獵手說道:“老兄,我王燈明面子真是太大了,竟然把美國非自然案件調查局的老闆都驚動了,用受寵若驚過分不過分?”
“算你識相,也只有你纔可以讓凱伊先生屈駕拜訪你,別人別指望。”
“謝謝,探長先生,麻煩安排一下獵手先生的住處,他來了正好,別墅鬧鬼,他是個強有力的幫手,還是免費的。”
“老闆,知道你急,去吧,不耽誤你們兩的美妙時刻。”
王燈明和森西一進房間,他什麼都不說,把森西摁在牀上先發泄一番再說。
完事後,王燈明摸着森西的肩膀,說道:“怎麼會那麼巧的,怎麼會如此巧,凱伊來要書,你就來送書,連翻譯都找到了,你真行,你搞什麼鬼?”
森西笑道:“這次的確是巧合,真是太巧了,那本書很精彩,我迫不及待想和你分享,真的很精彩。”
“再精彩也精彩不過我的房子,我的四十萬,鬧鬼呢,你還來?”
森西翻過身,笑道:“幕骷谷,惡巫島,冒險古堡,哪一次不危險,你不是一樣活的好好的,渣警。”
“你這話提氣,好吧,就算是巧合,你留下老獵手又是什麼意思?”
“什麼都瞞不過你,我不想把書給那個什麼?”
“凱伊。”
“對,凱伊,書是我們找的,爲什麼給他,那本書對藍火蟲案有幫助,你要相信我。”
“對,我必須相信你,今晚不要隨便出房間,野鬼兇猛,不開玩笑的。”
王燈明又把森西弄了一次纔出房間。
探長在客廳等候多時。
“什麼狀況這是,弄糊塗。”
“我也是,嘟嘟怪事,嘟嘟怪事,別猜了,想辦法讓老獵手幫我們乾點活。”
“他已經在幹活了,他去了水井,興趣極高。”
王燈明捏着下巴,突然發笑。
“有什麼好笑的?”
“規律,規律,我發現一個規律,只要老獵手和我們混在一起,準倒黴,你就等着吧。”
連續兩天,那名修女也沒出現,一點動靜都沒有。
王燈明失望極了。
森西來了之後,像個女主人到處巡視,對王燈明說,今後這裏得修修,那裏得補補,這裏得擺花,哪裏得裝個淨水器,實打實的家庭主婦。
她這麼做,讓王燈明覺得她這次來,真的是巧合。
第三夜,老獵手突然在外邊驚叫。
王燈明今夜休息,讓老獵手值夜,當他聽到老獵手的慘叫,立刻跑出去。
只見老獵手被人吊在別墅後門的橫樑上,眼珠子被人挖走了。
王燈明一看,一股寒氣從心底升起。
他想起森西說的話,她會親手挖出老獵手的眼珠子。
森西在哪裏,在哪裏?
她戴着耳機,正在一個單獨的房間研究那本書的譯本,她說她不喜歡在研究書本的時候被王燈明全身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