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花式虐渣攻略 >88.直播有鬼(11)
    第二天一早, 許元才和莫琅離開宿舍沒一會, 莫琅的組長就撥來了視訊通話。通話結束後,許元便見莫琅露出一臉疑惑之色,不由問道:“哥哥,怎麼了?”

    “剛剛我組長通知我,說公司要對直播系統進行全面維護,所以給我們放了幾天假,所有主播暫時停止工作。”莫琅說着撓了撓腦袋, 道, “可是我總覺得他的語氣怪怪的。”

    許元一聽,心裏便已是隱隱有了幾分瞭然, 再打開個人hp終端。果然就在即時新聞推送上,看到了警方突然出擊,抓獲一名涉嫌侵害未成年人的直播主播的消息。

    雖然新聞推送上並沒有直說該主播的姓名,但是因爲hp技術的關係,新聞的內容是以迷你式立體成像的方式呈現在人們眼前。

    看到立體成像中那嫌疑人的身影, 許元的嘴角便微微勾起, 心道這個世界的警察辦事效率倒是挺快的。眼下莫琅那舍友被抓,拔出蘿蔔帶出泥, 直播公司作爲節目的媒介平臺, 勢必也要受到影響。

    按照原主所在這個國家的法規, 直播公司的hp終端上, 與直播節目相關的存檔文件, 將警方會被封存調查, 公司也會被勒令整改。爲了隱祕不會外泄,直播公司首先應該會考慮,將那暗地裏那一體系的直播節目存檔轉移,而後用自毀程式將其毀去。

    嗯……

    許元心裏忖道,不知到時候那些人發現他們的自毀程式無法觸發時,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想來應該是不會太好看纔是。

    就在許元思忖間,她的個人hp終端忽地發出一聲短促的提示音,一個窗口自她眼前彈出,無數的字符在許元眼前刷屏似的飛快掠過,轉化成一塊塊形狀各異的積木。積木似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操控着,壘成一個奇異的模型。

    看到這個,許元便知道是直播公司的人正在試圖觸發自毀程式,結果發現程式被鎖,正在試圖解鎖。她植入在自毀程式上的那道監視程式,正在全程記錄對方解鎖的全過程,並將之搭建成相應的模型,再自主從模型中篩選出正確的結果——也就是打開直播公司,那些見不得人的直播存檔的指定hp終端號,以及相應的密鑰。

    這樣一來,許元只要再入侵那臺指定hp終端,用與那臺終端配合的密鑰,就可以直接得到那些直播存檔,比她自己去破解那道自毀程式要省時省力得多。

    許元這次動手,只拔掉了莫琅舍友這個隱患,卻把上一世坑了原主的直播公司留下,只是想爲接下去探尋原主上一世死亡的真相找找線索。不過她這麼一搞,卻是苦了直播公司那幫接到消息後,急吼吼地就想去轉移,並毀掉直播存檔的高級技術人員。

    望着那些見不得光的存檔上,無論怎麼進行攻擊或破解,都無法捍動的自毀程式,直播公司的高級技術人員急得都快擼禿了自己的頭髮。

    在忙活了一個早上,最終發現自毀程式真的啓動不了後,高級技術人員的頭頭硬着頭皮,對直播公司的老闆說道:“沒辦法,老闆。我們的hp終端之前在我們沒察覺的時候,被人入侵過了。那人很狡猾,看破解不了我們的自毀程式,就給自毀程式加了道鎖。現在不解開這道鎖,我們就沒法觸發hp終端,可是這道鎖,我們強行破解不了,只找到了打開它的辦法……”

    直播公司的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齊姓男人,長得白白淨淨,只是生了一對倒吊的三角眼,叫人莫名有種兇厲的感覺。

    他發家之前自己也是個主播,更是“鑑美”那檔節目的創始人。直播公司暗地裏那一系的節目,大部分都是由他親自操刀打下的基礎。如果那些存檔落入警察的手裏,他絕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此時一聽技術部頭頭這話,他氣得破口大罵,口水直接噴到了技術部頭頭的眼鏡上。“蠢材!你是豬嗎?那還不趕緊去打開那鎖把東西轉移,再用那什麼鬼自毀程式將終端上的東西毀掉?忤在這裏跟我說話,就能把事辦了?”

    “可是……”技術部的頭頭下意識地退了兩步,躊躇了一下,將許元在自毀程式上動的手腳,向齊老闆深入淺出地解釋了一番,最後才苦着一張臉說道,“這樣做的話,自毀程式觸發的條件壓根就不成立,自然就沒辦法觸發啊!對方的技術水平比我們加起來都高,我們真的也沒辦法啊!”

    齊老闆一聽,也是傻了眼了。他自己本就不懂這些什麼鬼程序程式的東西,那些存檔的保護程序與自毀程式,都是他用高薪加把柄,拴在同一條船上的技術人員給弄出來的。眼下連他們這幫專業的都沒辦法了,齊老闆更拿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那就把存檔轉移,然後你們想辦法把文件刪掉。”最終他也只能無奈做下決定,只是仍不忘吩咐道,“記住,一定要做得乾淨徹底點,不能讓刪掉的文件被還原,不然大家就都要完蛋!”

    “老闆放心,這個我們要還是做不到,那不死留在這世上也是丟人現眼了。”技術部頭頭對於這種小事,還是很有信心做到的,拍着胸脯保證後,他便立馬調動手下的人去忙開了。

    與此同時,許元與莫琅已經來到那座,他一個多月前曾到過的凶宅門前。

    凶宅位於城市南區的某個住宅區域裏。這裏的房子都是單一獨棟的小樓房,隨着主人們的喜好,本國的、異國的、古典的、超現代的各種風格、形狀各異的房子,全都在這裏匯聚,讓人甫一踏入這片住宅區,就會突生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那座凶宅是棟帶着明顯異國風情的小洋房,只有兩層的高度。房子的外面,是個用漆着白漆的木製柵欄圍起來的小院子,因爲很長時間沒人維護的緣故,柵欄上的白漆已經掉落不少,露出被時間與風雨摧殘過後的深灰色木材。

    房子的外牆是貼着暖色系的鵝黃色磁磚,如今卻已褪色,還有許多已經脫落下來,露出內裏灰白的牆體。綠色的藤蘿爬滿了外牆,並順着外牆攀爬直至屋頂,彷彿給整幢房子披上了件連陽光都照不進去的外衣。遠遠看去,叫人有股說不出的寒意。

    莫琅這算已是故地重遊了,在看到這幢房子的第一時間,他想到自己那次到這凶宅來做直播時的情況。

    那時他還是個不信這世界上有鬼的陽光青年,現在嘛……

    一想到那個在直播回放裏頻頻出現的女性身影,很有可能就是從他到這幢房子後,就開始跟着他的,莫琅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抓緊脖子上剛剛戴上去的玉牌。

    這塊玉牌來這裏之前,許元特地拉着他上本市最有名的清心觀,花了一大筆香火錢求來的。據說有觀裏的得道高人開過光,可令諸邪辟易。雖然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但終歸聊勝於無。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手觸到玉牌的瞬間,莫琅便只覺得心裏安定了許多。

    站在他身邊的許元見他這般動作,便就開口問道:“哥哥,你怕了?”

    莫琅頓時臉色一沉。“胡說什麼,你哥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許元見他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不禁莞爾,道:“不用怕吶,哥哥。你身上這塊玉牌會保護你的吶!”

    莫琅聞言,不由白了她一眼,道:“都說你哥我不是怕了,你再說我可就不進去了。”

    他話雖如此,卻依是打開了自己那套直播系統,選擇了模擬直播的模式,之後才指着擺放在小院裏的一張石凳道,“去那坐着,我拉你進房間。”

    許元輕笑了一聲,惹得莫琅又是一瞪,將她按到石凳上坐好,這纔打開邀請,讓她進入模擬直播用的房間。

    模擬直播模式雖然也是進入直播狀態,但卻只會對受主播邀請的人開放,且相互之間可以進行通話,是直播系統用來試驗或排查干擾的模式。

    許元接受邀請後,便發現她視野中的景象瞬間爲之一變,變成了莫琅的視野。

    確定許元已經進入房間,莫琅就深吸了一口氣,移開擺放在門口的花盆,從花盆下方拿出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打開門鎖走進房子裏去。

    上次他過來這兒探險,爲營造氛圍,就只是拿了個普通的手電筒,和紫光燈在房子裏走了一遍而已。這次許元直接將他那隻手電筒,換成了強力探照燈,讓他把整個房子仔仔細細地走一遍。

    莫琅的視野所及透過直播系統呈現在許元面前,屋裏的情景與莫琅第一次過來時,並沒什麼兩樣。正當莫琅要走上二樓的時候,許元突然感覺後頸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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