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貓:“”智障
智障
徐青舶暗罵了一聲,非常嫌棄地瞥了一眼癱在牀上挺屍的某人,還能是誰,他家那個鬧絕食的智障弟弟。
母親王氏還在吼那個智障喫飯。
徐青久脾氣很大,頭一甩:“不喫。”
他最近染了一頭紅毛,跟蘇傾一個髮色,那是相當的桀驁不馴。
王氏又氣又心疼,還是捨不得餓着小兒子,百般哄着:“別胡鬧,先快把粥喝了。”
徐青久是家裏的老幺,老爺子打小帶着,給慣壞了,脾氣壞,嘴巴毒,而且暴躁任性,現在更混不吝了,居然絕食明志。
他一副死性不改的樣子,非常強硬:“你們要是不同意我跟蘇傾在一起,我就不喫。”
徐青舶:“”智障
王氏非常無奈,苦口婆心地說:“你這傻孩子,不喫飯怎麼行,現在不是我們同意不同意的問題,你哥都跟我說了,是人家小夥子不願意跟處對象。”
“”
徐青久感覺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不吃了
他拿了外套,出了房間,路過門口,給他哥翻了個大白眼,怨念很深。
徐青舶:“”難道他說錯了大實話好不好
徐青久剛下樓,正好,家裏布偶貓的窩就搭在樓梯旁,他剛下去,姜九笙家那隻博美就衝他吠,用渾圓的小身子擋住貓窩:“汪”一副防賊的架勢。
心情不爽的徐青久給了個鄙視的眼神:“又不是你兒子,激動個屁。”
姜博美:“”
狗艱不拆
徐青久前腳剛走,徐家後腳就來客了,是謝蕩的父親謝暮舟大師。
謝大師牽着狗繩,穿着大棉襖,精神抖擻:“老徐啊,我來找你下棋了。”
湯圓一進門,看見了樓梯口的狗子哥哥
“嗷嗚”
狗子哥哥也在
湯圓掙脫狗繩,猶如一匹脫繮的野馬,奔馳而去。
姜博美一見那個龐大的身影,還有那一身白裏透黑的毛,它撒丫子就跑了,活着好累
“嗷嗚~”狗子哥哥,圓圓來了~
“汪”別追本狗
“嗷嗚~”狗子哥哥,等等圓圓~
“汪”媽呀,快跑
貓窩裏三隻小奶貓:“”
貓媽媽舔了舔小貓崽的毛:“喵~”大致意思就是,那兩個是智障,千萬別跟着學。
傍晚,蘇傾剛補錄完回到公寓,妝都還沒來得及卸,門鈴就響了,她懶得動彈,京癱在沙發上,沒理會。
門鈴響了三下,停一會兒,再三下,又停一會兒,繼續三下,如此反覆。
蘇傾:“”這人是欠揍吧。
蘇傾煩躁地抓了一把頭上的紅毛,非常不耐煩地開了門,正打算懟一頓,一看見門口的人,她驚住了:“怎麼是你”
門口的人,也一頭紅毛,帶着口罩,一雙眼睛帶着野性,侵略性十足,不是徐青久又是哪個
蘇傾懶得跟他廢話,探出一個腦袋,往走廊瞧瞧,沒發現什麼可疑,這才放心了點,她這個小區是高檔小區,安保做得還不錯,狗仔都進了禁止入內黑名單。
蘇傾靠在門邊,沒給個好臉色:“那麼多人盯着你,你還敢往我這來。”萬一被拍到了什麼,火上澆油,徐青久還要不要混了
他一副拍到了就拍到了怕什麼老子罩着你的表情:“來看看你。”他看着她,目光毫不掩飾的熾熱,恨不得把人吞了一樣。
蘇傾被他看得很沒底氣,撇開臉:“現在看到了,可以走了。”
徐青久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一條大長腿大喇喇橫在門口:“我還沒喫飯。”語氣降了一個調,莫名帶了點撒嬌的味道,“我一天都沒喫飯了。”
這是草苦情人設
講真,蘇傾還真有點於心不忍,猶豫了很久,還是讓道了:“不可以進臥室,在客廳等。”
徐青久一臉驚喜,跟着她進了屋子。
這是徐青久第一次來蘇傾的住所,胸腔裏的心臟蹦躂個不停,也不知道在興奮個什麼勁,總之,很躁動,直到徐青久打量完了屋子。
蘇傾的家,就一個字形容亂。
而徐青久是有一點小潔癖的,他不禁想,以後他們住在一起了,收拾屋子的活兒估計得他來做。
當然,蘇傾不知道他此時的心理活動,不然,肯定賞一記白眼,順便把人踢出去,她去了廚房了,看有沒有什麼喫的。
徐青久在沙發上挑了個空地來坐,心情仍舊很激動,四處瞧着,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是蘇傾的家,連個抱枕他看着都眉清目秀的,就拿起來,想抱一下,纔剛碰到
蘇傾突然從廚房衝出來:“不要動那個枕頭”
徐青久被這一波分貝嚇得手一抖來不及了,女人的內衣從枕頭下滾了出來,蘇傾頓時一臉生無可戀,徐青久足足愣了五秒才反應過來,粉色蕾絲款後扣內衣
徐青久瞳孔一點一點放大,眼裏翻騰着驚濤駭浪,他不可思議地看着蘇傾,聲音發緊:“這、這是誰的”
完了,暴露了。
蘇傾不知道怎麼解釋,慌張結舌:“我、我”
沒等她說完,徐青久暴怒:“你有女人了”
“”一臉懵逼。
徐青久猶如頭頂呼和浩特大草原的丈夫逮到了妻子出牆:“還把她帶回家了”
“”二臉懵逼。
他一腳踩在那個內衣上,氣得面紅耳赤青筋暴起:“蘇傾,你不知羞恥”
“”n臉懵逼,幾何臉懵逼,方程式臉懵逼。
所以他以爲這是她情婦的
都這麼說了,蘇傾也只能硬着頭皮接下去:“我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帶女人回家怎麼就不知羞恥了”
她然後沉默了,猶豫了幾秒,想去把那件她最喜歡的粉色小內衣從徐青久的腳底下拯救出來,不過,看見他那副恨不得殺了她的表情,還是打住了念頭。
徐青久大概是氣得心肌梗塞了,大喘着氣,老半天沒擠出一個字,只是用苦大仇深深惡痛絕的眼神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