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221:錦禹目擊者,謎底解開(看題外話)
    案發的第三天,那個小偷的母親跑來溫家,大哭大鬧,求她大發慈悲。

    她遷怒於人,大發雷霆:“你兒子殺了人,我要他償命”

    婦人跪下來,哭着辯解:“不是我兒子殺的,不是他。”

    “溫夫人,你放過他。”

    “人不是我兒子殺,求你放過他,求你了。”

    溫書華一句都不想聽,認定了那個小偷是兇手,越看婦人越覺得她恬不知恥,竟還有臉來求饒,吩咐下人:“立馬把她趕走”

    “溫夫人”

    “求你放過我兒子。”

    “不是我兒子殺的,他是被冤枉的,他只偷了東西,沒有殺人,他沒有殺人”

    “溫夫人,溫夫人”

    婦人被下人架着拖出去,一路哭天搶地。

    溫書華狠狠將茶杯砸在地上,怒火中燒時,手被抓住了,小小的手,是錦禹。

    那時候,他還沒滿八歲,天真無邪的年紀,一雙眼睛生得明亮又幹淨,他拉住媽媽的手,說:“媽媽,是溫詩好推的。”

    溫書

    華愣住了。

    小小的孩子,眼神卻格外堅韌:“爸爸沒死,他還會動。”他神情倔強,明明很怕,卻鼓足勇氣地說,“是溫詩好推了爸爸,本來還會動的,她推了他,然後就不動了。”

    童言童語,卻說得明明白白。

    溫書華大驚失色,盯着才長到她腰間的孩子,難以置信:“錦禹,你在說什麼”

    “是溫詩好推了他。”他眼眶紅紅的,不知是不是怕的,快要哭了,卻忍着,“不是那個小偷,也不是我姐姐,是溫詩好。”

    他大喊:“是她害的”

    溫書華怔忡了許久,回過神來,第一件事是捂住了姜錦禹的嘴,怒斥他:“錦禹,不準亂說話”

    他用力推開:“我看到了,就是她”

    “是她推的”

    溫書華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騰出一隻手死死捂住他的嘴:“不可以亂說閉嘴聽到沒有,閉嘴”

    到底是七八歲的孩子,很怕很怕,躲在房間裏哭了。

    案發一個禮拜後。

    那天,溫家來了客人,溫書華把下人都支開了,領着那位客人去了樓上,她的臥室裏。

    門沒有關緊,她也沒有注意,門後藏了個小小身影。

    “真正的死因是什麼”溫書華問。

    對方四十多歲,是個微胖的女人,叫薛平華,是負責溫家命案的法醫,她說:“顱骨凹陷性骨折,導致顱內出血而死。”

    溫書華驚訝:“不是腹部中刀嗎”

    薛平華解釋:“雖然腹部出了很多血,但沒有傷到要害,還不至於致死。”她補充,“真正的死因確實是顱內出血。”

    她聽完,沉默了很久,才起身,從梳妝櫃前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遞給薛平華:“薛女士,屍檢報告上,我希望致死原因寫腹部出血身亡。”

    薛平華遲疑了很短時間,接了信封,拆開看了看裏面支票的面額,然後點頭:“我明白了。”

    這時候,門外的下人突然喊了一聲:“小少爺。”

    房裏的溫書華頓時擡起頭來,才發現門開了一條小縫,回頭看了薛平華一眼,她把信封收好,溫書華纔去開門,吩咐下人:“叫司機送客。”

    “是夫人。”

    薛平華離開後,她差走了其他下人,對姜錦禹招手,喚他:“錦禹,過來。”

    他怯怯地進了房間。

    她站在他面前:“你聽到了什麼”

    七八歲的孩子,還不太懂,也不會撒謊:“你給那個人錢了。”

    她糾正:“你看錯了,不是錢。”

    他搖頭:“是錢,我認得支票。”

    那時候,錦禹雖然年紀小,但明事早,而且性子拗。

    溫書華蹲在他面前,只能哄:“錦禹,什麼都不要跟別人說,不管你看到了什麼,都不要開口,你就當什麼都沒看見,當什麼都不知道。”

    他懵懵懂懂的,可卻執拗:“可是姐姐推爸爸了。”

    她頓時惱怒了,吼他:“她沒有”

    “她有”

    “你”

    他不聽,瞪着母親,扯着嗓子用力喊:“就是她,她是壞人警察不要抓我笙笙姐姐,抓她去,她纔是大壞蛋”

    溫書華擡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你給我住嘴”

    他便安靜了,紅着眼睛。

    溫書華不忍心,撇開頭,狠下心:“你再敢胡言亂語一句,媽媽就不要你”

    到底年紀小,會怕。

    他捂着嘴,不敢哭出聲,小聲地嗚咽。

    後來,錦禹不怎麼說話了,看見母親就躲,這麼過了幾天,他病了,母親帶來一個老爺爺,說:“錦禹,這是醫生,來給你看病的。”

    他往後退,用被子蓋住頭。

    溫書華捂着嘴,差點哭出來,坐到牀邊,把被子掀開,咬了咬牙,把他從被子裏拽出來:“老爺爺會給你治病,你會好的。”

    他怯怯地往後躲,說不要。

    溫書華抱住他,哭着說:“錦禹,對不起,媽媽不該打你,都是媽媽不好。”

    他不掙扎了,擡頭看着母親,伸手,給她擦眼淚,小聲地說:“媽媽,錦禹沒有撒謊,真的是姐姐推的。”

    溫書華痛哭出聲。

    “媽媽,你別哭。”

    “我不亂說話了,不說了”

    把錦禹哄睡之後,溫書華從房間出來,把眼淚擦乾:“喬醫生,能不能讓他忘了一些事情”

    喬醫生猶豫:“小少爺還太小,稍有不慎,我怕會有意外。”

    她攥着手心,沉默了很久:“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開不了口”

    “夫人是怕小少爺亂說話”喬醫生糾結了半晌,有點於心不忍,支支吾吾,“倒是有個辦法。”

    “說吧。”

    後來,錦禹再也不開口了,成日躲在房間裏,甚至是櫃子裏,不見生人,也不說一個字。

    整整過了一年,他才重新開口,也只是隻言片語的幾個字,若是不問他話,他便也一直不吭聲,總是一個人坐着,低着頭,做一些重複的動作。

    一日,溫書華問他:“錦禹,花房的事你還記得嗎”

    他擡起頭,眼裏沒有一點波瀾。

    她不放心,又問了一遍:“錦禹,你回答媽媽,記不記得”

    他低着頭,搖了搖。

    她這纔想起來,錦禹好久好久沒有喊過她媽媽了。

    心理醫生下了診斷,是自閉症,並且伴隨社交恐懼。

    從那之後,溫家就經常有醫生出入,二樓的兒童房裏,有很多瓶瓶罐罐,都是錦禹的藥,他不說話,也怕生人,就再也沒有去過學校了,沒有朋友,沒有玩伴,總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坐着,不知看着什麼,眼裏空洞洞的,什麼影子都沒有。

    有次,心理醫生剛走,溫書甯似真似假地打趣了一句:“姐,你可真狠。”

    溫書華不明所以:“你說什麼”

    “不是你把你兒子搞成自閉症的嗎”溫書甯眯了眯眼,意味深長。

    溫書華立馬下了臉色:“你胡說什麼”

    溫書甯依着樓梯扶手,抱着手好整以暇:“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麼那麼多心理醫生,就沒一個好好給他治病的,一天天就會開藥開藥。”

    溫書華神色緊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更像虛張聲勢。

    溫書甯笑了笑:“我還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呢。”

    當然,她不會告訴老爺子,她求之不得呢,一個有病的孩子,老爺子就算再喜歡男丁,也不能重用。

    二樓,姐弟倆又在針鋒相對。

    錦禹患了自閉症後,不愛說話了,也不理人,對誰都不冷不熱,唯獨,一看見溫詩好,空洞無神的眼裏全是憎惡與憤怒。

    溫詩好本來就不喜歡錦禹,他自閉後,她就更厭惡了:“瞪什麼瞪”

    病了一年,他瘦巴巴的,瞪着一雙眼睛,嗓音稚嫩,一字一頓地罵她:“壞、人。”

    少女嗤之以鼻,眼裏帶着輕視:“滾開,你這個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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