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九笙紅着臉,勾住時瑾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吮吸。
他皮膚白,她就吮了兩下,便有痕跡了。
時瑾滿意了,張開手,把她整個環住,低頭深吻她,這才伸出舌尖,在她脣齒間用力勾纏。
她愛喝酸奶,有一股奶味,他喜歡得不行,讓她躺在沙發上,把她嘴裏的奶味舔個乾淨了才放過她。
姜九笙笑了,時瑾有時候親她的時候,像只狗
某隻趴在陽臺上思考人生的狗:“汪。”
“我想不明白。”姜九笙躺在時瑾腿上,找了舒服的姿勢窩着。
時瑾領口敞着,露出漂亮的鎖骨,上面有個曖昧的紅印,他伸手,修長的手指拂了拂那個痕跡:“想不明白什麼”
“都是她的孩子,爲什麼偏袒得那樣厲害。”想到錦禹,她心情低落,意難平,“對錦禹很不公平。”
就算做不到一視同仁,但怎麼能爲了一個,而傷害另一個。
“如果只能保全一個的話,兩害相較取其輕。”時瑾微微頓了一下,“而溫詩好身上多一個籌碼。”
她抱着時瑾的腰,避開他的傷口:“溫氏銀行”
時瑾點頭:“溫志孝教出來的女兒,都是利己主義,溫書華也不是不愛自己的孩子,只是她最愛的還是自己,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她可以當一個慈母,可若有衝突了,要另當別論。”
一家子瘋子
“錦禹不算不幸,他遇到了你。”時瑾低頭,看着她的眼睛,說,“你最好。”
姜九笙被他誇的笑了,心情好了許多。
時瑾摸了摸她的臉:“我去給你做飯。”
她抱着不撒手:“還不餓。”
他便不動了,讓她懶洋洋地躺在腿上,她半眯着眼,在他懷裏蹭。
“笙笙。”
“嗯。”
時瑾伸手,落在她腹上:“這個月例假來了嗎”
她點頭,有點失望,怎麼還沒有懷上寶寶。
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輕輕揉了揉,問她:“做嗎”
“”
她把頭埋在他腿上,小聲地說:“你身上有傷。”
“我們輕一點。”
然後,容不得她拒絕了,時瑾讓她跨坐在身上,手摸到一個抱枕,扔了出去。
正中姜博美的腦袋。
正在陽臺思考人生的它:“”它做錯什麼了嗷嗷了兩聲,乖乖鑽到狗窩裏去了。
爸爸定的家規,被砸了就要藏起來,不說滾出來就不能出來。
孔曹華受溫書華所託,去了看守所見溫詩好,幾天沒見,她憔悴消瘦了很多。
“溫夫人讓我帶句話給溫小姐。”孔曹華轉述了溫書華的話,明明白白地說,“夫人讓你認罪。”
溫詩好幾乎不假思索:“不行”她態度堅決,語氣不容置喙,“必須主張無罪,我不能坐牢,我不坐牢”
孔曹華料到了她的反應,就事論事:“如果主張無罪,一旦敗訴了,至少會判七年以上。”語重心長,又說,“若是認罪,主張過失殺人,不會超過五年。”
溫詩好立馬問:“姜錦禹呢”
“他會出庭作證。”基本殺人罪是逃不掉了,是故意殺人,還是過失殺人,就要看官司怎麼打,看法院怎麼判。
溫書華也問了這個問題,不知道這對母女怎麼想的,管好自己的案子就行了,就是非要看到別人也不好才甘心。
孔曹華實話實說:“法醫的屍檢報告可以證明,那一刀並不致死,殺人罪不成立,姜九笙那邊應該會主張正當防衛,如果勝訴的話,會當庭釋放,就算是敗訴,頂多被判拘役。”
時瑾把整個鼎拓律師事務所都請來了,宋大狀親自上陣,敗訴,基本沒可能。
溫詩好聽完就不服了,氣急敗壞:“我去坐牢,她卻無罪釋放,憑什麼要不是她先刺那一刀,我怎麼會推姜民昌,她才應該負主要責任。”
還能這樣推卸
孔曹華提醒:“死者的致死原因是”
溫詩好厲聲喝止:“夠了我花重金請你來,是想讓你替我脫罪的,而不是來提醒我殺了人。”
還沒清醒呢。
她根本聽不進去,多說無益了,孔曹華最後一次作爲律師提醒她:“如果溫小姐你決意要主張無罪的話,那請你做好最壞的打算。”
溫詩好氣得拍桌站起來,起得太猛,胃裏頓時翻江倒海,臉色煞白,蹲在地上就開始乾嘔。
孔曹華想到了什麼,不太確定地看向溫詩好:“溫小姐你這是”
她蹲着,擦了擦了嘴,眼神突然發亮,她想起了溫書甯,想起了有一種刑罰,叫緩期執行。
當天,溫書華就飛了中南,下飛機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她直接去了秦家。
下人來報:“大夫人,溫家夫人來了。”
章氏眼裏閃過一絲不悅,將手裏的茶喝完了才道:“請進來吧。”
溫書華行色匆匆地進了二樓客廳。
章氏沒有起身,坐在沙發上,招待說:“溫夫人,坐。”又吩咐下人,“給溫夫人上茶。”
一口一個溫夫人,態度擺得明明白白,她秦家,根本不承認溫家這個兒媳。
溫書華落在對面,神色倒從容:“我們兩家已經結親了,親家母也太客氣了。”
“結親是結親了,證也領了,”章氏話鋒一轉,話裏有話,“可我是一杯媳婦茶都沒喝。”
翻臉不認人是吧
老刁婆
溫書華把肚子
裏的怒火壓下去:“媳婦茶等詩好出來了敬多少杯都沒有問題。”
章氏笑了,眼裏有顯而易見的嘲諷:“出來幾年後”
溫書華品了一口茶,竟是心平氣和,成竹在胸般:“那就要看親家母怎麼幫忙了。”
章氏笑着打太極:“溫夫人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們秦家就算再家大業大,可法庭的事,我們也插不上手。”表情爲難,又說,“而且你也知道,明立出了點事,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哪有精力去管別的事。”
溫書華直接翻了茶蓋,扣在了桌子上:“那你們要眼睜睜看着你們秦家的骨肉在牢裏出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