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268:虐渣走一波,激情走一波
    她失策了,時瑾這個男人,危險至極。

    “你、你”

    膽戰心驚的話還沒有說話,電話被掛斷了:“嘟嘟嘟嘟嘟嘟”

    徐蓁蓁不知所措地愣了很久,猛然回神,急急忙忙便跑出了宇文家,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催促:“去鴻門別墅,快”

    車行駛了二十來分鐘,不知爲何,她眼皮一直在跳。

    “砰”

    迎面而來的車,突然撞上來了,安全氣囊被彈出來,主駕駛的司機頭暈目眩了片刻,瞬間惱了,氣勢洶洶地下了車。

    “誰呀”

    撞上來的是一輛黑色的私家車,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十月的天已經轉涼,他們還穿着短袖,露出精壯的胳膊,紋了大花臂。

    像社會上的二流子。

    出租車司機有點慫了:“你、你們是什麼人幹嘛撞我的車。”

    走在前頭的那個二流子昂首闊步,一副六親不認的架勢,一把就推開了出租車司機,走過去了敲了敲車頂:“你是徐蓁蓁”

    徐蓁蓁心頭一緊,連忙挪開眼:“我、我不是。”

    畏畏縮縮,結結巴巴。

    心虛呀。

    男人摸了一把下巴:“就是你了。”

    這是她回家的必經路,這些人是專門來堵她的徐蓁蓁思前想後,更心驚膽戰了,剛要把車窗搖上,男人已經一隻手從車窗裏伸進去,摸到鎖,開了門,一把拽住徐蓁蓁,拖出來。

    她叫喊了一聲:“你們想幹什麼”手摸到包裏的手機,慌忙地解鎖,“你們放開我,不然我報警”

    男人二話不說,搶了手機,直接砸地上了。

    徐蓁蓁目瞪口呆:“你們,”她剛要往後躲,卻被男人扯住了手腕,嚇得臉色發白,“你、你們要幹什麼”

    這個點,路上別說行人,連經過的車都沒有一輛,她根本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瞠目結舌地看着另外一個男人走過來,從兜裏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她下意識咬住牙,往後退,男人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用力,迫使她張嘴,然後把藥丸塞進去,灌水,再捂住她的口鼻,一記手刀打在她後頸。

    動作一氣呵成。

    徐蓁蓁喉嚨一哽,就把藥丸吞下去了。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你給我吃了什麼”

    喂藥的那個男人甩了個冷眼,回了車上,而拽着她手的那個卻嘿嘿一笑,流裏流氣地說:“讓你逍遙快活的東西。”說完,回頭狠狠剜了一眼,“還不滾,留這找死啊”

    出租車司機抹了一把腦袋上的汗,屁滾尿流地溜了。

    逍遙快活的東西

    徐蓁蓁身子一晃,蹲在了地上,哆嗦着手,用手指去摳挖喉嚨,一股噁心反胃涌上來,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她手上被酒瓶碎片扎破的傷裂開,血冒出來,弄得滿嘴腥味,可就是吐不出來,她擡頭,死死瞪着那個流氣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殺了他。

    男人抱着大花臂,撓了撓上面的紋身,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痞相:“想報警去啊,去醫院也行,讓大家都看看,市長家的千金有多淫蕩。”

    他說對了。

    她不敢報警,也不敢去醫院,這裏是這條必經路的監控盲點,拿不出證據,捅出來,只會壞了她的名聲、壞了徐家的聲望,她在徐家本就戰戰兢兢,哪敢再惹人生厭。

    這是要整她,往死裏整她。

    “是不是時瑾讓你們來的”除了那個危險的男人,她想不出別人,時間剛剛好,堵在她回家的必經之路,不是時瑾還能有誰。

    男人咧嘴一笑:“是老天派我來的,專門降妖伏魔鏟奸除惡”

    徐蓁蓁氣得面目猙獰。

    男人吹了一聲口哨,扭頭鑽進了黑色的私家車裏,汽車開動,他撥了個電話:“嘿嘿,秦中哥,事情辦妥了,給點錢花唄。”

    車漸行漸遠。

    徐蓁蓁蹲在地上,乾嘔了許久,除了酸水,什麼也沒吐出來,身體卻越來越熱,像有千千萬萬的螞蟻在咬,不知道哪裏疼,不知道哪裏癢,渾身都發抖,一會兒熱一會兒冷。

    她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走到馬路上,想招一輛車,可卻站都站不穩,跌坐在了地上,視線模糊,眼角越來越紅,身體裏越來越熱,手不知何時,已經失控地放到了衣領,急切又毫無章法地拉扯自己的衣服。

    “啊啊”

    還是沒忍住,牙關一鬆,似舒服似難受的呻吟聲從嘴裏斷斷續續地溢出來。

    一輛黑色的賓利進了減速帶,越開越慢。

    主駕駛的男人西裝革履,戴着眼鏡,目視前方了片刻:“先生,前面好像有個人,躺在了路上。”

    像個女人。

    宇文覃生解了軍裝領口的扣子:“你下去看看。”

    “是。”

    祕書把車靠邊停了,打開車門下去,走到路中間,試探地喊了兩句:“小姐,這位小姐。”

    地上的女人披頭散髮,突然擡起了頭,難耐地喘了一聲,伸手抓住了祕書的西裝褲腿:“帶我走,帶我走”

    祕書:“”什麼情況

    “是誰在那裏”宇文覃生下了車,走過來。

    徐蓁蓁仰頭:“嗯~”

    一聲媚骨的吟哦在夜裏飄散,隨風蕩啊蕩。

    晚上十點,天北醫院急診室裏送來了一位急診病人。

    半個小時後,急診室的值班醫生摘了手套出來。

    “崔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

    即便對方戴着口罩,崔醫生也認得這個辨識度很高的聲音,心外科時醫生的家屬,姜九笙。

    心外科王牌醫生的心頭肉啊,天北醫院無人不識。

    崔醫生不看僧面看佛面,態度自然友好又熱情:“不用擔心,都是皮外傷,已經做了催吐,也注射過鎮定劑,等體內殘餘的藥效過了就沒事了。”

    崔醫生沒忍住,多瞟了兩眼姜九笙身邊的人,也戴着口罩,一頭羊毛小卷,一看就不是時醫生。

    娛樂圈啊,看不懂哦。

    姜九笙客氣地道謝:“謝謝崔醫生。”

    崔醫生擺擺手:“姜小姐客氣了。”時醫生的面子還是要看的,小護士們私下天天說,時醫生把女朋友當命疼。

    崔醫生又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就先離開了,還專門吩咐了科室的護士,把病人移到vip病房。

    謝蕩也沒去病房,扭頭就走。

    姜九笙問:“你去哪”

    他一臉壓不住的怒氣,羊毛卷被揉得亂糟糟的:“找人套麻袋,把那兩個女人打一頓。”不打人他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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