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274:秦家三兄弟聯手坑爹(二更)
    就這樣,傅冬青因演技差上了頭條,出道多年,備受誇讚的演技與口碑第一次遭受了質疑。

    傅冬青工作室裏亂成了一團,一時也想不到好的處理方法,李微安掛了電話,眉頭不展:“我去聯繫了,熱搜撤不下來,應該是有人故意壓着。”

    傅家不是普通的家族,搬出傅家都不行,使絆子的不是天宇傳媒,就是秦氏。

    傅冬青的臉還腫着,手裏的冰袋被她攥得咯咯作響:“是我小看她了,怪不得別人。”眼裏墨色深沉,濃郁得讓人心驚,“把刑慧叫過來。”

    晚上八點,傅冬青工作室發了聲明,試用期助理刑慧爲了私慾,未經劇組和工作室同意,私自將剪輯後視頻流出,違反了勞動合同與保密協議,已解除僱傭關係,並將走法律程序追究其責任。

    隨後,傅冬青發了微博道歉。

    傅冬青v:拍攝當天身體不適,耽誤了劇組進程,我十分抱歉,再次替我的助理向粉絲和帝后劇組道歉,後面的拍攝我會更加努力,也會加強鍛鍊,保持最好的狀態。帝后官方微博郭鴻飛v

    然,網友並不買賬,認定這就是甩鍋。

    傅冬青一向以演技爲大家所稱讚,這次,是徹徹底底把金字招牌砸了。

    宇文家的壽宴定在了下週二,關於與徐家訂婚的消息,還未對外公佈,徐蓁蓁日日跑醫院,都悻悻而歸,宇文衝鋒根本不見她。

    連着下了幾天的雨,整個城市都溼漉漉的,今早,雨歇了,烏雲密佈,遮了太陽,天陰沉沉的。

    莫冰拉着行李箱,邊走在機場大廳,邊與姜九笙通電話。

    “我去雲城談一個合約,要待三天。”

    氣溫驟降,有些陰涼,莫冰把脖子上的圍巾往上拉了拉:“嗯,我已經在機場了。”

    姜九笙定是愜意地窩在家裏的吊籃椅上,聲音懶洋洋的,好不悠閒自在。

    莫冰調笑她:“外面下了雨,戶外綜藝拍不成了,你不會又跟你家時醫生窩在家裏卿卿我我吧。”

    姜九笙大方承認了。

    莫冰忍俊不禁:“遲早搞出人命來。”

    那兩人沒有避孕,懷上孩子是遲早的事,這般不知節制,指不定明天后天就弄出個小笙笙小時瑾。

    姜九笙對此,求之不得。

    莫冰作爲經紀人,還是要提醒一句:“我不是反對你們造人,但至少得挑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機吧,帝后可都還沒拍完呢。”

    姜九笙說無礙,說帝后最多三個月能拍完。

    莫冰被她氣笑了:“你這個夫管嚴,不說了,我快登機了。”

    她掛了電話,突然一聲雷響,她下意識地朝門外看,閃電晃了一下眼,模模糊糊的一個影子從眼前一晃而過。

    她突然頓住了腳,像條件反射一般,反應過來時,已經追到了外面。

    雨淅淅瀝瀝地下着,砸在身上,冰冰涼涼的,寒氣從腳底躥上來,她木然怔住,然後自言自語:“我這是怎麼了跑出來做什麼”

    會習慣性在人羣裏,找那個熟悉的影子,像戒不掉的本能反應。

    笑了笑,莫冰轉身,目光隨着潛意識,漫無目的地尋尋覓覓,雨越下越大,她走快了些,高跟鞋的細跟卡進了下水道的井蓋,她脫了鞋,彎下腰拔出鞋跟,地上都是雨水,她赤着腳踩在上面,冷得鑽心。

    頭髮被雨水打溼,臉上溼漉漉的,水滴順着臉頰滾進了脖頸的圍巾裏,她把鞋放在地上,穿好,然後蹲下了。

    冰冷的雨,一點也不留情,重重地砸,忽然,黑色的大傘遮住了陰鬱的天,她面前,多了一雙白色的球鞋。

    莫冰擡頭。

    漂亮的青年,染了一頭奶奶灰的顏色,襯得皮膚更白。

    “你哭了嗎”秦明珠一隻手還揣着運動褲的口袋裏,單手舉着傘,朝她那邊傾着,半邊肩頭已經被雨打溼。

    莫冰還蹲着,仰着頭:“沒有。”她抹了一把眼睛,說,“是雨水。”

    眼睛裏全是水,流的滿臉都是。

    是淚。

    秦明珠很高,她又蹲着,便彎下腰:“傘給你。”頓了頓,他解釋,“我的車就在附近,不需要用傘。”不知是不是因爲下了雨,他眼眸清潤乾淨,不想平時那副懶倦的模樣。

    莫冰並沒有接,腳有點麻,便那樣蹲着。

    秦明珠似乎想說什麼,卻沒開口,俯身把傘放在了地上,把衛衣的帽子扣在頭上,轉身跑進了雨裏。

    他又迷了路,因爲跑錯了方向,他的打野大飛來接他,車就停在機場門口,說是出門就能看見。

    不過,他花了十五分鐘,才找到那輛車,確認了車牌纔上去。

    大飛一看他渾身溼透了,趕緊扔了條毛巾給他:“怎麼這麼久”

    秦明珠把毛巾罩頭上,胡亂地擦:“迷路了。”

    “你沒帶傘”

    “嗯。”

    大飛突然想起來:“你行李呢”

    秦明珠擦頭髮的動作頓了一下:“丟了。”他

    “”

    大飛無語凝噎了很久,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從機場到門口不到兩百米,你都能迷路,還能把行李給丟了,你粉絲知道你是這樣的明神嗎”

    秦明珠沒說話,扔下毛巾要下車。

    大飛趕緊拉住他:“誒誒誒,你去哪”

    薄薄的脣,泛白,他說:“找行李。”

    這個路癡,一出去恐怕就找不到回來的路了。

    大飛解了自個兒的安全帶:“得,你在這等着,我去。”從車上找了把傘,一邊開車門一邊嘮叨,“我怕你再把自己也給丟了。”

    秦明珠合上眼,補眠。

    電話鈴聲響,他皺着眉接了,語氣很冷硬:“什麼事”

    是他的母親章氏,語氣也不親近,一板一眼地:“你父親讓你回一趟中南。”

    秦明珠不自覺抿了抿脣,說:“我有比賽。”

    大部分時間他都在俱樂部,很少回秦家,秦行也從來不過問他的事情,秦家的兒子多,少他一個不少。

    章氏語氣強硬了幾分:“你如果以後還想打比賽,就乖乖回來,你父親下了死命令。”

    秦明珠掛了電話,秀氣的眉死死擰着。

    不止秦明珠,秦霄周也接到了母親雲氏的連環奪命call,他當然不肯回去,雲氏就用他房間收藏了多年的手辦威脅他,聲稱晚回來一分鐘,就捏碎一個手辦。

    女人就是卑鄙呀。

    麻將搓到一半散了場,秦霄周當天晚上回了中南本家,一來就往房間了鑽,見手辦模型還健在,心臟才揣回肚子裏:“你急着叫我回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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