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276:傅冬青被搞,徐蓁蓁被弄(二更)
    秦霄周滿不在乎,隨心所欲得很,反問了:“那要怎樣的才上得了檯面大夫人那樣的還是三夫人那樣的或者我媽那樣的”

    “你”

    秦行氣得直捏眉心,晃了晃頭,突然有點眩暈。

    秦霄周打量,細細打量:“爸,你是不是喝多了”

    秦行柺杖有點拄不穩,頭暈眼花。

    “爸。”

    秦霄周伸手,在秦行眼皮前晃了晃:“爸”

    秦行要拍開他的手,身體朝前踉蹌,秦霄周眼明手快,一把扶住,拽起來,說:“爸,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秦行已經暈得都看不清路了。

    嘿嘿。

    倒下了吧。

    秦霄周半拖半扛地往別墅旁的二樓平樓去了,宇文家在那裏設了休息室,二樓的客房全部用作賓客休息。

    秦霄周把人放牀上,揉了揉腰,活動活動手,誒了一聲:“我的手錶呢”然後在身上各個口袋摸了一遍,擰着眉毛吩咐門口的男人,“我手錶掉了,你去幫我找一下。”

    男人是秦行今天的隨行祕書,叫秦風,也是秦行的保鏢。

    秦風沒動。

    秦霄周不高興了:“怎麼,我這個四少請不動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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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秦家上下都知道,四少最會借題發揮,十足的無賴,又跋扈乖張。

    秦風杵了一會兒,應了一聲:“我這就去。”

    “這還差不多。”他一副大少爺的架子,“我去過後院和花園了,你都找一遍吧,那隻手錶是老頭子送給我的,很重要,一定要找到。”

    秦風喏了一句,出了客房。

    秦霄周扭頭,對跟着過來的侍應說:“這裏不用你們照看了,秦爺休息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你們都別離遠一點。”

    把人都支走後,秦霄周最後一個出來,關上門,沒鎖,鑰匙就在鎖孔裏。

    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塊手錶,轉身扔進了垃圾桶,擡頭四顧,見周圍沒人,他勾了勾嘴角,把其他幾間休息室全鎖上,拔了鑰匙,到窗邊,掂了掂手裏的鑰匙,然後扔出了窗外。

    搞完了這些動作,才摸到手機,撥了秦明珠的電話:“老九,那個姓傅的呢”

    秦明珠說:“已經過去了。”

    秦霄週一隻手插兜裏,悠閒地邁着步子:“你跟着她”

    秦明珠回答簡短,不冷不熱:“沒有。”

    “你怎麼不盯着她”秦霄周皺眉,有點不滿,“你得親眼看着她進去。”

    這個打遊戲的,不靠譜啊

    秦明珠的聲音在電話裏,跟沒睡醒似的,說:“我迷路了。”

    靠

    媽的豬隊友

    秦霄周咧嘴,嘲笑:“你在王者峽谷怎麼不迷路”秦家怎麼會養出這種傻缺

    “有地圖。”秦明珠拿,“傻缺。”

    心臟再一次被曹尼瑪踩得稀巴爛的秦霄周:“”艹你犢子的

    他快按捺不住體內暴戾的因子了,這時候,走道那邊,女人的聲音傳過來:“傅小姐,客房就在那邊。”

    秦霄周擡頭看過去,見傅冬青腳步虛軟地走過來,修長的脖頸上有汗,她一手提着裙襬,一手按着太陽穴,對領路的侍應道謝:“嗯,謝謝。”

    秦霄周按斷了電話,雙手插兜,吆喝了一句:“喂。”

    領路的侍應擡頭。

    他仰了仰下巴:“對,就是叫你”

    宇文家酒會的侍應都是外面請的,穿統一的衣服,都是些長相出色的青年人,女侍應擡頭,見對方模樣俊美,有些羞赧地低頭,溫聲地問:“這位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秦霄週一派風流公子的浪蕩樣,說:“我迷路了,你過來帶我出去。”

    女侍應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對傅冬青說:“傅小姐,這邊四間房都可以休息,鑰匙都在門上,您直接過去就行。”

    傅冬青臉色發白,胡亂點了頭。

    “先生,請跟我來。”

    秦霄周大喇喇跟着女侍應,慢吞吞地走了,回頭瞥了一眼傅冬青,她暈頭轉向,扶着牆跌跌撞撞地往休息的客房去。

    好一對狗男女啊。

    秦霄周心情好地吹起了口哨。

    那邊,迷路了的秦明珠在後花園裏轉悠,拖着懶洋洋的步調,一副走不動了,要停下來睡覺的樣子。

    突然,他腳下一頓,眯了眯眼,瞧着十米外的人影,一男一女,站在月光裏,四周都是盆栽花卉。

    正是宇文覃生和徐蓁蓁。

    徐蓁蓁穿着漂亮大方的禮服,露出一雙纖細的小腿,似乎有些不安,前頭踱步,怯怯地擡頭,喊:“伯、伯父。”

    脫下軍裝,宇文覃生一身黑西裝,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不戴眼鏡,顯得異常年輕,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伯父”

    語氣裏,又調侃,更多的是輕蔑。

    徐蓁蓁臉色不太好看,手拘謹地垂在兩側,不自然地躲着宇文覃生的目光,低聲地問:“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宇文覃生個子很高,軍人出身,身形高大,擋住了身後的路燈,眼下一片暗影,他嗓音忽然沉了:“自己去和徐家說,取消訂婚。”

    徐蓁蓁聞言擡起頭:“不可以”

    聲音很大,蓋過了夜裏的秋風,微涼的風,卷着她的裙襬,一張小臉已經完全白了。

    宇文覃生倒從容,胸有成竹般,語氣不似軍裝着身時的周正,嘴角噙着喜怒不明的笑意:“那天晚上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還需要我提醒你”

    這幅語氣,全然不像平日裏的儒雅溫和,全是邪佞狠厲。

    這纔是真的宇文覃生,一個殺生予奪的男人。

    徐蓁蓁心底發怵,開口聲音不由得發抖:“我被下藥了,那只是意外。”她軟着嗓音央求,眼神楚楚可憐,“我求你了伯父,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喜歡宇文,我真的喜歡他。”

    喜歡

    宇文覃生冷笑,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句不帶感情:“你可以做我的情人,或者,撇清關係,但是不能嫁進我宇文家。”

    她情緒激動:“爲什麼”

    “我睡過的女人,都配不上我兒子。”他睨着眸子,容貌與宇文衝鋒極爲相像,只是眼神冷漠又陰沉,“他玩玩可以,不能娶。”

    這個男人

    喜怒無常極了,心思又乖張不定,到底是恨宇文衝鋒,還是護宇文衝鋒,完全叫人捉摸不透,徐蓁蓁已經被逼得進退不得了,也什麼都顧不上了。

    她反脣相譏:“我配不上”她破口罵道,“那你他媽的還睡我”

    宇文覃生勾脣,笑了,眼角有淡淡的皺紋,帶着幾分浸淫官場的戾氣與果決,嘴裏卻說着最不留情面的風流話:“小姑娘,你是不是忘了,是誰張開腿讓我上”

    她大吼:“宇文覃生”

    宇文覃生摸着衣袖上的袖釦,自言自語似的:“我還以爲你和蕭茹有點像,是我老了,眼睛不好了。”擡眸,目光輕視,瞧着徐蓁蓁,“我的蕭茹,可沒有你那麼賤。”

    原來宇文說得沒錯,他的父親,可不好惹。

    這是徐蓁蓁第二次在聽到蕭茹這個名字,第一次是從唐女士嘴裏聽到的,她歇斯底里地罵這個女人,罵她陰魂不散。

    “知道怎麼做了”宇文覃生問她。

    徐蓁蓁咬了咬牙,不甘示弱地對視男人的眼:“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並不意外,語調輕鬆:“那我就要找你父親談談了,或者,”停頓了一下,嗓音陰沉,一字一頓,“讓你身敗名裂。”

    她不信,提了提聲調,孤注一擲般:“那你一樣會臭名昭著,你的聲望,你的仕途,就全完了。”

    宇文覃生笑了笑,說了四個字:“拭目以待。”

    說完,他轉身離開,步伐慢條斯理。

    徐蓁蓁後背全是冷汗,一股寒涼,從腳底躥上來,她到底惹上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嗅到的全是危險。

    秦明珠收回目光,對別的人興趣不大,揉了揉困得不行的眼睛,擡頭,只見一個穿着旗袍的婦人目光無神地走過來。

    秦明珠問:“要去前院,怎麼走”

    婦人身子搖晃,好像沒聽見一樣,失魂落魄地遊蕩,目光跟着方纔離開的男人,嘴裏自言自語地喃喃不休,她在喚一個名字。

    “覃生。”

    “覃生。”

    “覃生”

    婦人正是唐女士,唐虹玥。

    八點半左右,音樂驟然停了,宇文老爺子攜着一家人出來了,說了一番客套的話,無非是感謝。

    蛋糕推上來,並沒有立馬切,長孫宇文衝鋒爲了給老爺子慶生,準備了一段視頻,侍應門正在搬投影幕布上來。

    徐蓁蓁坐在下面,臉色越來越白,額頭的汗越留越多,眼睛盯着那空白的幕布,身子微微發抖。

    徐平徵瞧着不對,喊她:“蓁蓁。”

    “啊”徐蓁蓁扭頭,豆大的汗珠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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