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293:徐蓁蓁被糟踐,周氏之死(二更)
    果然是醉了,一點都不乖。

    一杯水,餵了好幾分鐘,他喝了酒,脣色本就紅,被親得更紅了,半點沒有平時的清風霽月,像只妖,眼睛裏都帶着媚。

    姜九笙把杯子放下:“我去拿醒酒藥,你眯一會兒。”

    時瑾立馬抱住她的手:“不行,你去哪都要帶上我。”

    “你走樓梯會摔,我一個人去,就上來。”她揉揉他頭頂的發,髮質很軟,被她弄亂了,碎髮耷下來,多了幾分少年氣,她哄小孩一樣,“乖,鬆手。”

    時瑾沒鬆手:“那親三下。”

    她就親了他三下,他乖乖鬆手了。

    已經快十一點了,徐家人都睡了,客廳亮着燈,幫傭阿姨在收拾,姜九笙問她要了醒酒藥,特地煮過了才盛起來,回房間卻沒見着時瑾。

    她放下藥:“時瑾。”

    沙發上沒人,浴室裏也沒人,姜九笙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人影。

    “時瑾。”

    “時瑾。”

    夜深了,大家都在睡覺,她不好大聲喊,從房間裏出來,四處沒見到人,問幫傭阿姨:“看到時瑾了嗎”

    “他剛剛下樓了。”

    應該是她在廚房煮藥的時候下了樓,徐家別墅很大,一樓有好幾個房間,徐老爺子和兩個兒子都住一樓,姜九笙儘量壓低聲音:“時瑾。”

    老蔣突然喊她,聲音很大:“笙笙小姐,你快來。”

    姜九笙問:“怎麼了”

    “博美爸爸在踢老爺子的房門,還有,”老蔣有點頭疼,扯了扯身上的睡衣,“還有徐市的房門。”

    姜九笙:“”

    大半夜的踢門,真的不是時瑾的處事風格,都是酒精惹得禍。

    老蔣也是沒辦法,纔來搬救兵,這會兒,時瑾正在徐老爺子門前,踹他房門,一腳又一腳,也不說話,就是踹得很重很響。

    “咣。”

    “咣。”

    徐老爺子從睡夢中被驚醒,還以爲地震呢,一打開門就瞧見時瑾一張俊得人神共憤的臉,正踢他門。

    徐平徵解釋了一句:“剛踢完我的。”看了看時瑾,“應該是醉了。”

    醉了怎麼就偏偏踢他們父子倆的門

    徐老爺子板着臉問了:“博美爸爸,你踢我門幹嘛。”

    時瑾神色看上去沒什麼異樣,和平時一樣的蘭枝玉樹,語氣也平靜沉着,說:“如果我踢你,笙笙會生氣。”

    徐老爺子:“”這話什麼意思,笙笙不生氣,你就要來踢我

    時瑾面無表情,擡腳。

    “咣”

    又是重重一腳。

    徐老爺子是知道了,這傢伙肯定是想一個人佔着笙笙,所以對他及他的門有着很強的敵意。

    佔有慾強得一批。

    徐老爺子覺得得跟他講講道理了:“博美爸爸,你是在撒酒瘋嗎你不能這麼不懂事,當笙笙的男朋友要賢惠大度”

    老爺子耳提面命的話還沒說完。

    姜九笙喊:“時瑾。”

    時瑾立馬轉頭看過去,露出一個笑容:“笙笙,我在這。”

    這麼大動靜,大家都被吵醒了,門口全是人,姜九笙有些窘:“爺爺,爸,打擾你們休息了,時瑾喝多了,我先帶他回房間。”她看時瑾,“時瑾,跟我回去。”

    時瑾乖乖伸出手,讓她牽着走了。

    這會兒一副小綿羊的樣子,剛剛踢門的時候,像只大老虎。老爺子看了看門,又看了看時瑾,深思了:“笙笙,是不是有點太慣時瑾了”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徐平徵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笙笙剛剛叫我爸了。”

    好像是

    還是第一次叫,徐老爺子欣慰地拍拍兒子的肩:“恭喜你,當爸了。”

    徐平徵樂得去找酒喝。

    姜九笙把時瑾領回了房間,給他餵了醒酒藥,折騰了一晚上,他額頭有薄汗:“去洗澡好不好”

    時瑾躺在沙發上,把姜九笙整個人抱在懷裏:“你給我洗。”

    她起身要去放水:“那你先脫衣服。”

    他拉着她不撒手:“你給我脫,嗯”用臉蹭蹭她的手背,“好不好”

    “”

    酒精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能讓他家時瑾撒嬌。

    給他脫了衣服,他哼哼唧唧叫着,姜九笙紅着臉,哄着他進了浴缸。

    時瑾把她也拖進去:“笙笙,我要跟你一起洗。”

    姜九笙:“”

    她想,以後不能讓時瑾喝酒。

    次日,豔陽天。

    老舊的旅舍四層高,沒有電梯,樓梯間裏沒有燈,一字排開的格局,走道里有人放了廚具,顯得擁擠,沒有及時倒掉的生活垃圾散發着難聞的味道。

    男人穿着人字拖,一件緊身的黑色長t,迷彩褲,頭髮鏟成了平頭,脖子上掛着粗鏈子,身材肥碩,嘴裏叼了根牙籤,金魚眼四處睃着,走到一間房前,敲了門。

    “扣、扣、扣。”

    重重敲了好幾下,裏面的人才過來開門,房間格局簡單,一張牀,一個桌子,其餘什麼都沒有,女人的粉色的行李箱開着放在地上,衣服鞋子也在地上。

    天才剛亮,徐蓁蓁還穿着睡衣,真絲吊帶,套了一件風衣外套,戴着口罩,問門口的男人:“什麼事”

    男人打量了她一眼:“房租。”

    徐蓁蓁把衣服裹緊:“能不能等兩天,我還在找工作。”

    幾天過去,她還是沒找到工作,一來放不下身段,不願意做髒活累活,二來,她臉毀了,很多高檔一點地方都不要她,高不成低不就的。

    男人咧嘴,牙齒很黃,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徐蓁蓁身上上下審視:“我這裏不可以拖欠房租。”

    除了臉,身材還是不錯。男人心想。

    徐蓁蓁被看得不自在,往門後退了退:“就一天。”她咬了咬牙,看着男人滾燙的金魚眼,軟着聲音,“求求你了。”

    這棟旅舍都是男人的,他是包租公,死了老婆,一個人過。徐蓁蓁很多次看到這個男人從樓下一個接客的小姐房間裏出來,知道他看她的眼神裏面有什麼含義。

    男人笑了笑,肥厚的手伸向她臀部,抓了一把:“我只等你一天。”

    她忍住胃裏的噁心感:“謝謝。”

    傍晚六點,半邊天都是豔紅的橘色,深秋蕭瑟,夕陽帶着肅肅冷意。

    宇文家的下人來書房傳話:“先生,有位叫徐蓁蓁的小姐在門口,說想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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