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342:笙笙反擊,蘇伏徹底玩完
    “沒見到我,怕你哭,我就來了。”

    姜九笙笑着伸手環上了時瑾的脖子:“可以待多久”

    他把她抱起來,在她背後墊了枕頭,掖好被子:“天亮前要回看守所。”

    她往裏挪了一點,拉他坐在身邊:“我去看守所見你的時候,是不是蘇伏也找你了。”

    “嗯。”時瑾說,“看守所裏有她的人,不方便在那裏見面,讓她知道我晾着你也好,她應該沒那麼容易信我。”

    即便蘇伏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也不代表她不會防備。

    做事滴水不漏的人,通常,都會留好最後的退路。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她始終有顧慮,很擔心他,“蘇伏多疑,不會輕易亮出底牌,她肯定有後招,將計就計還是太被動,時瑾,我們換個方法行不行我不想你冒險,卑鄙一點也無所謂,就算是違法”

    時瑾打斷:“笙笙,我可以沒底線,你不行,違法的事,你一件都不能做。”

    她想也不想:“我不介意。”

    “我不準。”

    不由分說,他不講道理。

    姜九笙咬他下巴:“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低低地笑,不置可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哄她說:“別擔心,玩心眼,還沒人能玩得過我。”

    蘇伏會有後招,他又怎會沒有。

    看誰玩死誰。

    時瑾湊過去,抱抱她:“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喫飯”

    她說:“有。”

    “還吐得很厲害嗎”

    “嗯。”

    時瑾把手覆在她肚子上,輕輕地揉:“瘦了。”

    她悶聲悶氣的,不開心:“想你想的。”埋頭在時瑾懷裏蹭了蹭,“如果有下次,你要去牢裏,把我也藏進去。”

    將計就計是時瑾的主意,她是不同意的,因爲捨不得他去牢裏。

    時瑾聲音輕輕柔柔的,在她耳邊應:“好。”

    騙人,就會哄她。

    若真有下次,他肯定還是這樣,只讓同甘,不讓共苦。

    “你睡吧。”他親了親她額頭。

    姜九笙是有些困的,卻撐着眼皮:“不睡,要陪你。”眼皮有點重了,孕期

    嗜睡,她精神頭懨懨的,聲音越來越小了,“蘇伏抓不到沒關係,我已經有證據幫你脫罪了,你的安全第一。”

    他抱她躺下:“知道了。”脣貼着她脣角,輕輕刮蹭了一下,“乖,睡覺。”

    “”

    之後沒聽到她的聲音,她呼吸淺淺,大抵睡着了。

    時瑾失笑,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地揉,等年後,應該就能知道孩子的性別了,這麼折騰她,千萬別是個小子,不然,他會揍他。

    將近黎明時,時瑾纔出來。

    小區外頭,路邊泊了一輛車,聽聞聲響,主駕駛的秦中下了車:“六少,回看守所嗎”

    時瑾搖頭,道:“去醫院。”

    約摸兩三個小時後,太陽東昇,已至清晨。

    蘇伏將窗簾拉開,太陽照進來,昏黑的屋子頓時亮堂了,放在桌上的手機響個不停,她開了一瓶水,倒進杯子裏,接通了電話,按了免提。

    “大小姐。”

    她輕輕嗯了一聲,仰起脖頸喝水。

    電話那邊,男人的聲音略顯緊張:“看守所的人說,昨晚時瑾出去了一趟。”

    蘇伏握在杯子的手,微微緊了緊:“他去了哪”

    “我們的人沒跟上。”

    又問:“回了嗎”

    “黎明後又回了看守所。”

    蘇伏晃了晃杯子裏的水,眼角垂下,鋒利如刃:“他去看姜九笙了。”

    話音一落,咣的一聲。

    水杯被她砸得四分五裂,杯中清水,濺得到處都是。

    她咬着後槽牙,眼神一分一分冷卻陰沉,冷笑了一聲:“好啊,耍我玩呢。”

    都是假的,那兩人根本沒有嫌隙,自始至終,她的離間,都是徒勞。姜九笙她不信證據,不信眼睛所見、耳朵所聞,她信時瑾。

    愛情

    她步步綢繆,卻輸給了這種無用的東西,真是可笑又荒唐。

    至死不渝是吧,好啊,那就成全他們。

    她鬆開緊握的手,拿起手機:“按原計劃行事。”

    時瑾跟她玩將計就計呢,行,她也玩將計就計,誰會不留後路,就看誰笑到最後。

    下午四點,看守所活動時間。

    “六少。”

    齊所長站在圍網外面,背身避開攝像頭,低聲說:“除夕下午三點,昌航機場d2區,大小姐說,不見不散。”

    時瑾不言。

    六點,夕陽西落,御景銀灣的雪松被晚霞染紅了枝頭。

    姜錦禹手指落在鍵盤上,快速敲擊了幾下,擡頭道:“姐,昌航機場d2區,除夕下午三點。”

    姜九笙點頭,拿了手機,撥了個電話:“霍隊。”

    除夕那天,晴天,有微風,街上張燈結綵,路兩邊,滿樹都是紅色的燈籠與紅飄帶,一派喜氣洋洋的新年氣象。

    下午一點,江北市看守所裏,突然發出警報。

    “滴滴滴”

    值班的獄警聽聞警報聲,立馬從辦公室跑出來:“怎麼回事”

    站崗的同事正急得直吹哨,說:“有人越獄了。”

    獄警大驚失色:“哪個房間”

    “308。”

    308是獨立間,只關押了一個犯人。

    是時瑾。

    值班獄警立刻開了對講機,指揮命令道:“通知刑偵隊,立馬帶人追捕。”

    “滴滴滴”

    警報聲還在繼續,看守所裏一片混亂。

    距看守所外千米的公路上,停了三輛輕型貨車,車身前,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佇立在旁,領頭的男人上前接應,遞上外套。

    “六少,大小姐已經在機場等您了。”

    時瑾接了衣服,口袋裏有槍,他摩挲了兩下手柄上的紋路,隨後上了一輛貨車。

    領頭的男人對手底下的人點頭示意後,上了另一輛貨車,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接通後,彙報道:“大小姐,已經接到人了。”

    電話裏,蘇伏說:“送去機場。”

    男人請示:“之後呢”

    聽筒了短暫沉默後,傳來女人字正腔圓的播音腔:“相識一場,我自然要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她胸有成竹,不疾不徐地說,“他若是乖乖上了飛機,我們就按兵不動,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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