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369:笙笙分娩,時瑾喜當爹(大結局下)
    男女之間的情愫,有時候,會讓你覺得很操蛋,比如,秦蕭軼居然被這個混蛋親軟了腿。

    覺得無比操蛋的還有徐青舶。

    他家老爺子把他叫過去,然後,扔給了他一個人,一個不省人事的傢伙,這會兒,這個傢伙正像一灘軟泥一樣,趴在他身上。

    徐青舶戳她的肩膀:“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秦左一隻手攥着他的西裝,擡頭,伸出一根手指,一邊嘿嘿傻笑,一邊搖搖欲墜。

    她趔趄,徐青舶一把撈住她的腰,把她扶穩了,一個雙拳敵四手的傢伙,一杯酒就給放倒了:“站直了。”這個一杯倒的傢伙

    她搖頭晃腦,醉言醉語:“站不直,好暈。”睜着一雙水汽氤氳的眸子,眨巴眨巴地盯着他,歪頭,很疑惑,“徐大哥,你怎麼有四個鼻孔”

    說完,她戳他鼻孔。

    徐青舶:“”扯開她作怪的手,板着臉,“上樓去。”

    她命令:“抱我去。”

    平時多正氣凜然,才一杯酒,惡霸屬相就暴露無遺了。

    徐青舶哪敢抱她啊,怕被她打得質壁分離,站着不動,瞧她還能耍什麼酒瘋。

    她恍然大悟似的:“你抱不動我啊。”

    男人的尊嚴被挑釁了,徐青舶剛要硬氣地解釋,就被人托住了臀部。

    秦左直接把他扛在了肩上:“那我抱你啊。”

    然後,她扛着他,大步流星、晃晃悠悠地上樓去。

    徐青舶:“”

    士可殺不可辱

    “秦左你他媽放我下來”

    她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小聲地說:“噓,別吵,有伏兵。”

    徐青舶:“”

    伏兵你妹啊

    這醉得一塌糊塗的姑娘,還好,把他扛到了休息室,他真怕她把他扛到隔壁的衛生間去,進了房間,她把他扔在沙發上,然後就開始脫衣服。

    耍完酒瘋,耍流氓

    徐青舶臉都綠了:“你幹什麼”

    秦左今天難得穿得這麼淑女,她不舒服地哼哼唧唧,埋頭跟腰上的拉鍊槓上了,用力扯,可就是扯不下來。

    徐青舶趕緊抓住她的手:“別脫了”再脫就說不清楚了。

    秦左擡頭,臉上兩坨紅:“睡覺要脫衣服的。”然後,秦大力士拽開徐青舶的手,用力一撕裙子

    他閉上眼睛,罵了一句,剛想走人,一個熱乎乎的身體砸在了他懷裏,他下意識伸手接住。

    丫的,還真軟。

    懷裏的醉鬼咕噥了兩句,就睡了。

    徐青舶身體僵硬,沒敢動,擡手摸到她上身還有布料,他才睜開眼,果然是習武之人,禮服裏面還穿了運動背心和運動褲。

    他哭笑不得,把人抱去了牀上,起身,手被抓住了:“徐大哥,水。”

    她眼睛沒睜開,呢喃了一句,就又沒聲了。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稍稍遮住眼的劉海撥開,真是見了鬼了,他突然覺得她可愛爆了。

    哎,愛情這玩意總是來得這麼猝不及防。

    當然,人生並不圓滿,有的人,執一杯酒,與一桌子熟悉不熟悉的人談笑風生,就那樣,信馬由繮、飄零半生。

    寧悄是天宇的藝人,在公司,聽得最多的就是老闆的風流史,傳聞中的鋒少,說是個風流不羈的人,她還聽經紀人說,只要有本事,爬上了鋒少的牀,就不愁不紅了。

    她壯着膽子打量身側的男人,爲什麼和傳聞的不一樣呢

    他一個人坐着,與人逢場作戲,也與人談笑自若,誰敬的酒都不推辭,若是杯中空了,他便會自己滿上。

    他又在倒酒。

    她幾乎脫口而出:“你已經喝了很多了。”

    他才轉過頭來,目光懶懶的:“你是公司新籤的藝人”

    她點頭:“嗯。”

    爲什麼她覺得別人看到的不是他呢,這纔是他,眼裏有笑,笑裏有傷。

    宇文衝鋒把酒滿上,輕輕搖晃着紅酒杯,笑得漫不經心,他把酒喂進胃裏,說:“這酒很淡,不醉人。”

    然後,他繼續與男人們說說笑笑,與女人們輕描淡寫。

    寧悄偷偷看了他很久,也倒了一杯跟他一樣的酒,用舌尖嚐了嚐,這酒哪裏淡了,這酒真烈啊。

    一桌人,各有心事,各有故事,有人滄桑老去,也有人歸來時,還是少年。

    手機鈴聲響,秦明珠和姜錦禹一前一後地拿起了手機。

    “錦禹,我絕食了,我爸答應我,下個月讓我去見你。”

    “s13賽季,我贏了,就跟我交往。”

    兩邊電話裏都是女孩子的聲音,這時,酒桌上卻有個女孩突然站起來,撕心裂肺地大喊:“張霆浩,我們分手吧。”

    她歇斯底里,哭着說:“我不愛你了,再也不愛你了”

    掛了電話,女孩趴在桌上嚎啕大哭。沒有人前去安慰,也沒有人去問女孩爲什麼要在別人的喜宴上這樣聲嘶力竭,終歸是她的路,或許,見證了幸福,才恍然發現自己有多不幸吧。

    姜錦禹把手機遞給秦明珠:“手機拿錯了。”

    他們兩個,一個是姜九笙的弟弟,一個是時瑾的弟弟,就被安排在了同一桌,不湊巧,手機還一模一樣,鈴聲同時響,這纔拿錯了。

    秦明珠接過自己的手機,把另一部還給姜錦禹,說:“你女朋友。”

    兩人換回了手機,各自電話,而那個剛剛還歇斯底里的女孩已經不哭了,笑着對同桌賓客說抱歉,然後自罰了三杯酒,便離席了。

    張愛玲說過,不傷筋動骨,不是愛情。

    感情,在開始時,總是美好得一塌糊塗,結束時,卻往往痛徹心扉。

    這時候,新人已經開始在敬酒了,突然,有尖叫聲。

    女人在大叫:“爸”

    “爸”

    “幫我叫救護車”

    “爸,爸,你怎麼了你別嚇我,爸”

    原來是賓客席上有人暈倒了,徐老爺子趕緊安排人過去幫忙。

    “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

    “看着像心臟病發。”

    “是誰啊”

    “長風集團的董事長。”

    “”

    姜九笙從洗手間回來,便聽見有人在議論,時瑾把碟子放到她面前:“笙笙,你喫這個魚,我剔了刺。”

    她在看那邊,心不在焉地點頭。

    時瑾用口布擦了擦手,起身:“待會兒你跟爺爺回去,我晚點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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