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帝后14:容歷阿禾交往,狗糧走一波(二更
    她硬着頭皮,把他拉到一旁的後院。

    容歷神色緊張:“是不是我姐嚇到你了”是他心急了。

    蕭荊禾搖頭:“我去你家不合適。”方纔有外人在,她不好當着衆人的面說出拒絕的話。

    他怕她生氣,把聲音壓得很輕:“怎麼不合適”

    明知故問。

    她不看他,目光轉到別處,紅紅的耳尖露出來了:“我還不是你女朋友。”

    容歷往她那裏走了一點,追着她的目光看:“阿禾,我很喜歡你,”他彎腰,湊近她的臉,“現在就讓我當你男朋友可不可以”

    他輕聲細語的,她暈頭轉向的。

    屋裏,容老爺子扯着嗓門在喊:“子說,人呢,怎麼還不進來”

    蕭荊禾扭頭。

    容歷把她的臉掰回去,非要她看着他。

    她想了想:“可以。”

    她回答得乾脆,容歷反倒愣了一下,目光緊緊盯着她:“阿禾,你答應了”

    她低頭,看着自己的鞋尖:“嗯。”

    她也喜歡他的,她能確定。如果不喜歡,方纔在林家她就會撇得一乾二淨,她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是他,擾得她魂不守舍。

    罷了,她認。

    她擡起頭,看着容歷的眼睛:“容歷,我也喜歡你。”

    容歷,我心悅你。

    千年前,他的阿禾也這麼說過,在邊疆的沙場上,當着數十萬定西軍的面,說她心悅他。兜兜轉轉,他還是尋到了她,他的阿禾,他的未亡人。

    他張開手,將她抱進懷裏,低頭伏在她肩上,紅了眼眶:“阿禾,我等了你好久了。”

    容老爺子還在喊他們。

    她乖乖站着,任他用力地勒緊了腰:“不先進去嗎”

    容歷把臉埋在她頸窩裏:“先抱一會兒,我想抱抱你。”

    “好。”她伸手,環在他腰上。

    兩情相悅,莫大的歡喜,也不過如此。

    容菱躲在院子外面偷瞄,激動得不行:“我的天,那黏糊勁”她都懷疑她看到的是幻覺,“那真是咱弟”

    真是那個三四歲就不肯再牽姐姐手的容歷

    容棠摸了摸下巴,斷定:“他以後肯定是個妻管嚴。”

    容棠深有同感,感嘆:“一物降一物啊。”

    容家老爺子留了蕭荊禾喫晚飯,容歷挨着她坐,一雙眼睛就追着她,她到哪,他就到哪。

    老爺子本來還想單獨同小姑娘說說話,可怎麼使眼色容歷都不走,黏人得緊。

    席間,容菱故意調侃:“你不是不與女眷同席嗎”

    蕭荊禾聽得不明就裏。

    容棠接了一句:“他啊,七歲以後就不和異性同桌喫飯了,說什麼男女有別不合規矩。”

    容歷把剔好了刺的魚肉放在蕭荊禾的空盤子裏:“阿禾不是別人。”

    容菱忍不住酸他了:“我是別人嗎你也不和我同席啊。”

    “那怎麼能一樣,”容老爺子給孫子幫腔了,說得理直氣壯,“他們以後可是要同寢的關係,你瞎摻和什麼。”

    容菱:“”

    好吧,她無言以對了。

    “爺爺,”容歷嘴角有淡淡的笑意,“食不言。”嗯,他和阿禾是同寢的關係。

    “哦。”

    蕭荊禾低頭喫飯,頭頂的吊燈打在臉上,暈開兩團嫣紅。

    一頓飯下來,容歷沒怎麼喫,又是斟茶,又是夾菜,從頭到尾眼睛都沒挪開一下,容家兩個老頭又是欣慰又是嫉妒啊。

    飯後,她去了容歷的房間,他去給她泡茶。

    容歷的姐姐說得沒錯,他就是個老古董,房間的裝修與擺設,竟與她外祖父生前的喜好習慣一般無二,一張牀,一張書桌,桌上是筆墨紙硯。

    桌子前的牆上,掛了一幅水墨畫,畫上是個身穿戎裝的女子,星眸入畫,眉峯英氣,她拿着劍,坐在馬上。

    容歷端了茶壺進來,她問他:“那畫上的人是誰”

    畫紙下面,蓋了章印,子說二字是繁體。

    這是容歷的親筆畫。

    容歷倒了一杯茶給她:“她是定西將軍,鶯沉。”

    一個杜撰的人物,爲何會有畫像

    她看着畫中女子的容貌:“定西將軍有原型嗎”

    容歷沉默。

    她回頭看他,他正望着畫裏的人:“那幅畫就是她的原型。”

    那幅畫是定西將軍的原型,那麼,誰又是那幅畫的原型她方纔聽容菱說,容歷善筆墨,卻只繪山水,從不畫人。

    她是誰,爲何能入容歷的畫,什麼樣的女子,能教他把筆墨柔成這樣。

    蕭荊禾微微蹙了眉。

    容歷擡着她的臉,在笑:“喫醋了”

    她否認:“沒有。”

    嗯,是喫醋了,脣都被她咬紅了。

    容歷放下茶杯,拉着她的手,把她抱進懷裏,下巴擱她肩上蹭了蹭:“阿禾,你不要喫醋,我只喜歡你。”

    定西將軍是她,鶯沉是她,阿禾也是她。

    他就只喜歡她。

    蕭荊禾眉頭這才鬆開,被他蹭的有些癢,也不躲,順從地把手放在他腰上:“很晚了,你要不要送我回去”

    “可不可以留下來”他捨不得她。

    蕭荊禾拒絕:“不行。”她尚有理智,剋制自己不能由着他,“我第一次來你家,留下來過夜不太好。”

    她不想給容歷的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容歷依着她的意思:“那晚點再回去”

    她想了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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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她也想跟他多待一會兒。

    過了十點容歷才送她回家,車停在她家小區外面,他替她解了安全帶,將一個樟木的盒子遞給了她:“這幅畫你帶回去。”

    是蕭長山從臺禪寺取走的那幅冬梅雪圖。

    “蕭長山爲什麼把畫送給你”她很意外,這幅畫兜轉了一圈,還是回了她手裏。

    容歷同她解釋:“他的公司在籌資,用畫來討好我。”

    蕭長山不滿足房地產產業,開了個半導體公司,而且資金週轉很困難,正因爲如此,前陣子蕭長山幾次三番地過來打她手裏那幾幅畫的主意。

    蕭氏要融資,她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蕭長山想合作的對象是容歷:“你是做風投的”

    “你居然不知道。”他表情不怎麼開心,語氣也很幽怨,“阿禾,你都不上網查我的資料。”

    她哪裏知道他這麼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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