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帝后18:容歷求歡,求生子(二更)
    “去拿醫藥箱過來。”

    祕書們傻了半天:“哦。”

    吩咐完,容歷牽着人進了辦公室,關上門,轉身看她。

    蕭荊禾伸手,摸摸他的臉:“你臉色很不好。”

    “被你嚇的。”

    容歷抓着她的手,對着她擦破皮的地方輕輕地吹,他不是沒見過風浪,邊疆的修羅場見過了,腥風血雨也見過了,可看到她拽着一根繩子懸空在高處,還是讓他出了一身冷汗,那一瞬間裏,他甚至陰暗地想,要自殺就去吃藥好了,或者割脈,別連累他家阿禾去救,別人的命跟他沒有一點關係,誰都不如她金貴。

    “這沒什麼的。”蕭荊禾親親他皺着的眉頭,安撫他,“消防隊會做很多防護措施來保證救援者的安全,我不會有危險的。”

    他並不覺得:“我做風投,通常計算的是風險。”繩子,安全鎖釦,固定裝置,還有安全帶,都有意外發生的可能性,就算是萬分之一,他也怕。

    她真嚇到他了。

    看來,真要提前考慮一下退役的事情了,蕭荊禾抱住他的腰,踮起腳去吻他,輕輕啄吻安撫着。

    容歷不滿足她隔靴撓癢的親法,把她按在了門上,吻得很用力,脣上,溢出曖昧的親吻聲,他還覺着不夠,託着她的腰,摁進自己懷裏。

    “扣扣扣。”

    門被敲響了,李秩盛在外面喊:“容總。”

    蕭荊禾推了推容歷,他不滿地擰了擰眉,鬆開她去開門。

    李秩盛站在門口,沒進去:“容總,您要的醫藥箱。”

    容歷看了他一眼,接了。

    李秩盛只覺得後背發涼,縮了縮脖子,小心地詢問:“十分鐘後的會議”

    容歷牽着蕭荊禾坐下:“取消。”

    不合適吧,高管們還在等着,李秩盛正要說話。

    “不用取消。”蕭荊禾說,“我待會兒還要回消防總隊。”

    容歷把她的袖子捲起來一點:“你受傷了。”

    “小傷,沒什麼大礙。”

    她都習慣了,當消防員這麼久,只要不用上醫院動手術,對她來說,都不算大事。

    容歷打開醫藥箱,拿了藥出來,看完說明後,用棉籤蘸了消毒水替她清理破皮的傷口:“你就不能休息一下”

    蕭荊禾不怎麼怕疼,手上破了一大塊皮,眉頭都沒皺一下,面不改色:“隊裏還有事。”

    他惱了:“蕭荊禾”

    他還是第一次喊她全名,蕭荊禾都愣了。

    他兇完她,又懊惱,聲音放低,眼神也柔軟了:“留下陪我行不行”

    她心軟了,原則什麼的都不要了,翹班就翹班吧:“我打個電話跟隊裏說一下,然後留下來陪你。”

    容歷這才鬆了眉頭,給她擦藥。

    李秩盛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老闆剛纔那是撒火呢,還是撒嬌啊,天吶,他的三觀要重塑了。

    容歷突然擡頭:“還不走”

    李秩盛佯裝看地:“哦。”默默地退出去,小心地關上門,就忍不住偷聽、偷瞄。

    老闆問:“疼不疼”

    老闆娘說:“不疼。”

    哎喲喂,這熱戀的酸臭味,李秩盛趕緊關上門,單身狗實在經不起這樣屠殺。

    祕書辦的實習生小張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很八卦,眼巴巴湊過來:“真是容總女朋友”

    “那還能有假。”李秩盛作了一番感嘆,“嘖嘖嘖,你是沒看見,容總寶貝得不行。”

    小張覺得不可思議啊:“天吶,容總也會交女朋友,那他是不是也會放屁拉屎”

    “”

    李秩盛覺得他可能老了,跟小年輕有代溝了。

    小張很激動,也不知道激動個毛:“我一直覺得容總那樣的人,喫一口我們凡間的飯,對他都是一種褻瀆。”

    “”李秩盛睃小張一眼,“不喫飯容總怎麼長這麼大”

    小張一本正經地說:“靠靈力。”

    “”

    現在的年輕人啊,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

    蕭荊禾陪了容歷兩個小時,還是被消防隊的一通電話叫走了,五點左右,霍常尋過來了一趟,談一個投資。

    怎麼看容歷狀態都不對,霍常尋笑他:“怎麼了一副失寵了的表情。”

    容歷答非所問:“你女朋友是做什麼的”

    女朋友

    霍常尋還真沒正兒八經地交過女朋友,他想了想:“古箏老師。”家裏那個祖宗非要出去工作,找了個臨時的活兒,做家教的。霍常尋端着神色看容歷,“幹嘛問這個”

    容歷手裏的鋼筆,半天沒動:“我女朋友是消防員。”

    “我知道啊。”所以呢

    容歷擰眉:“我現在特別怕她去出任務。”

    霍常尋是軍區大院長大的,見過不少獨守空閨的軍嫂,那埋怨丈夫的勁兒,跟容歷臉上的表情是一個樣的。

    容歷啊容歷,真沒出息。

    霍常尋好笑了,自家兄弟,能怎麼辦,只能給他出主意了:“那就讓她辭職。”

    容歷捏了捏眉心:“我答應過她,不干涉她的工作。”他看得出來,她性子沉穩,適合當消防員,並且,她熱愛、敬重那個崗位。

    霍常尋摩挲着下巴,“既然長遠之計不行,那就只能緩兵之策。”

    容歷看他。

    他笑得不懷好意:“讓她懷孕啊,懷孕了就只能乖乖在家待產了。”

    “”

    容歷冷眼,這狗頭軍師

    霍狗頭軍師常尋的電話響了,是紀菱染,這還是她第一次給他打電話,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了,偏偏還一副大爺的樣:“怎麼了”

    電話裏的聲音軟綿綿的,聽在耳朵裏,像根羽毛在撓他。

    “霍常尋。”

    也就她,連名帶姓地喊他。

    霍常尋翹起二郎腿,愜意地靠在沙發上,答應了句:“嗯。”

    紀菱染是南方人,口音總是軟軟糯糯的:“下雨了。”

    他看窗外,方纔還天晴,怎麼說變就變了。

    “下雨怎麼了”

    紀菱染悶聲悶氣的:“我沒有傘,媽媽在醫院裏,沒有人給我送傘。”說完,她在那邊哭。

    “”

    霍常尋被她哭愣了,嘴角的笑也沒了:“你哭什麼誰欺負你了”

    “你”她氣沖沖地控訴,“你欺負我”

    他這才聽出了不對勁。

    那姑娘倔,也能忍,平日裏就算被他訓了,也悶不吭聲,哪像這會兒,張牙舞爪的:“你喝酒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