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帝后26:容歷,把衣服脫了
    她脫口而出:“浴室,我選浴室”

    “哦,”他語氣耐人尋味得緊,“原來染染喜歡浴室。”

    “不是”

    她急於否認,可手纔剛一拿開,他就親上去了,溫熱的舌尖纏上來:“乖寶,閉上眼睛。”

    這個人

    真的太壞了

    紀菱染閉上了眼睛。

    到底顧及了幾分,霍常尋沒有太過火,接了個規規矩矩的吻,手都沒亂動一下,紀菱染就沒那麼高道行了,羞得連換氣都不會。

    手機響,霍常尋看了一眼:“我出去接個電話。”房間裏溫度有些低,他把外套脫下來,蓋在紀菱染腿上,“你乖一點,不準喝酒。”

    她暈暈乎乎地點了頭。

    霍常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起身出去。

    剛巧,容歷到了。

    “容小六”

    陸啓東有點喝高了,站在椅子上吆喝起來:“你遲到了一個半小時了,罰酒罰酒”

    容歷牽着蕭荊禾進去,倒了三杯酒,慢條斯理地喝了。

    陸大壽星公還不消停:“還有禮物,我的禮物呢”

    容歷攬着女朋友入座,擡了擡眸子,不冷不淡地道:“你不是和我絕交了嗎還要送禮”

    “”

    有種

    陸啓東一臉惆悵:“我的青春餵了狗了啊”感嘆完,他拿了個酒瓶子,唱起了分手快樂,唱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痛徹心扉。

    容歷笑罵了句,扔了張支票在桌上:“別嚎了,耳朵疼。”

    陸啓東撿起來,看了一眼金額:“是,爸爸”

    蕭荊禾:“”

    容歷給她拿了一碟甜品:“他喝了酒就這樣。”

    陸啓東打小就是個人來瘋的性子,喝了酒更解放天性。

    這會兒她已經有些餓了,嚐了一口,味道不錯,舀了一勺餵給容歷:“你呢”

    “嗯”

    他嚐了嚐,嗯,太甜。

    “你喝醉了會耍酒瘋嗎”她還沒見過他醉酒的樣子。

    陸啓東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去,順嘴就回了:“容歷喝醉了就哭,哭着喊鶯”

    容歷沉了沉聲:“陸啓東,”

    陸啓東眼皮一抖。

    “你有完沒完”

    他酒一下子全醒了。

    不是他誇張,是容歷打小就有種帝王氣,他小時候連他爺爺的棍子都不怕,就怵容歷。

    真的,容歷是帝王攻,除了叫牀的時候,都很攻氣。

    他撓撓頭,裝模作樣:“誒蛋糕怎麼還沒送來”說着就溜了。

    真他媽險,差點禍從口出。

    陸啓東出了包廂,深呼了口氣,擡頭就看見霍常尋和他的前任,姑且叫做前任吧。他挪過去,沒別的意思,就想看看霍渣男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渣。

    霍常尋那個前任陸啓東就見過幾次,只知道是個小明星,長相嘛,很妖豔賤貨,霍常尋的口味一向如此。

    小美人正泫然欲泣,汪汪淚眼裏全是對霍常尋的不捨與迷戀:“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霍常尋沒什麼耐心,一直在看手錶:“沒有。”

    小美人眼淚都滾下來了:“那是爲什麼”

    “膩了。”

    陸啓東:渣男二十四k純渣

    “你,”小美人梨花帶雨,情深脈脈地凝望,幾度哽咽,“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點點。”

    陸啓東一直都搞不懂女人。

    霍常尋雖然渣吧,但他還是個人,他從來不騙女人,說跟你玩就玩,絕對純玩,絕對不走心,一舉一動他都會告訴人家,他不走心。

    可那些女人們,還願意跟他玩,結束了,就很不捨,哭一哭,但一個都不鬧,更見鬼的是,沒一個說霍常尋壞話的,還都對他餘情未了,維護的不行。

    陸啓東印象很深刻,有次晚會,幾個孫子在背後編排霍常尋,然後就被他以前的兩個女伴合力用酒潑回去了。

    你說見鬼不見鬼

    霍常尋的回答是:“乖一點,你開個價,我們好聚好散。”

    乖一點

    他也總是這樣哄她。

    紀菱染幾乎落荒而逃,將迎面走來的侍應撞了個滿懷,一托盤的酒全部潑在了她腳上。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沒事。”紀菱染沒有管腳下的狼藉,大步地離開。

    隔得不遠,霍常尋聽到了她的聲音。

    他喊住她:“染染。”

    她停下。

    他顧不上別人,跑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語氣帶着不確定的小心翼翼:“你聽到了”

    她點頭:“嗯。”

    都聽到了,雖然她不知道來龍去脈,可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霍常尋怔了片刻,還是頭一回這樣慌亂,一點底氣都沒有,竟結巴了一下:“她、她是之前的女伴,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和她斷了。”

    是女伴,連女朋友都稱不上。

    “我知道了。”她沒說什麼,抿着的脣有點發白。

    她是個悶不吭聲的性子,又倔。

    霍常尋拿她沒辦法,說不得重話,只能說軟話:“你別生氣,都是以前的事,我以後不會了。”他好聲好氣地哄人,“別生氣,嗯”

    紀菱染沒作聲。

    因爲她不知道她有沒有資格生氣,也不知道心口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是不是生氣。

    本來怕她生氣,可她真不吵不鬧了,霍常尋又覺得心頭髮堵:“我以前的事,你一點都不介意”

    她居然鬧都不鬧一下。

    紀菱染看着他,秀氣的眉越擰越緊。

    她拿了他的錢,還可以介意嗎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包養的關係裏,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也沒有告訴過她,她以後的結局是不是會和那個女孩一樣,三個月期滿,一張支票,好聚好散。

    她只知道,他喜歡乖巧的女人。

    她就回答:“我不介意。”

    霍常尋被氣笑了:“紀菱染,你還真他媽是顆捂不熱的石頭。”

    她一句都不回嘴,本來就不會罵人,更沒辦法罵他,她欠他的四十萬才攢了七千多。

    他耐心沒了:“說話。”

    陸啓東見勢不妙,趕緊過去:“多大點事兒,怎麼還吵上了”

    那個女孩子也過來了,還在哭。

    紀菱染見不得她哭,很不好受,推開了霍常尋的手,先回了包廂。她一走,霍常尋整個臉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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