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帝后28:來一波盪漾,林鶯沉古代的身份
    “上次買的避孕套放在了哪裏”

    容歷茫然了一下:“牀頭櫃裏。”

    她沒說話了,拉着他,往臥室去。

    走到了門口,他遲疑了,緩了腳步:“阿禾”

    “容歷,”她打斷他,眼眶微微紅,“你不要拒絕。”

    容歷低頭,望着她眼睛:“你想清楚了嗎”

    沒有,她什麼都想不清楚,根本想不了,思緒纏成了一團,沒辦法理智,她只確定一件事。

    “我想要你。”

    她說:“容歷,我很想要你。”

    想把他藏起來,一個人佔着。

    她拉他的手:“好不好”

    容歷握緊她的手:“好。”他把她抱起來,往房間裏去,“你要什麼都給你。”包括他。

    做的時候,他一直在喊她。

    “阿禾。”

    “阿禾。”

    她不答應,攀着他的脖子,張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蕭荊禾。”容歷喚她。

    她才應了:“嗯。”

    “我愛你。”

    方纔,她問他,愛不愛蕭荊禾。

    他現在告訴她答案:“不會有別人了,我愛你,我只愛你。”

    他想告訴她,不會錯的,一定不會,不止骨血,他將她刻進了靈魂裏,連輪迴都抹不掉,怎麼可能會錯。

    她不信也沒有關係。

    這一世還很長,等到他們都老了,白髮蒼蒼了,他就跟她說:阿禾,你看吧,就是你,哪有什麼別人啊。

    她被他弄得大汗淋漓,從臥室到浴室,又回了臥室,滿室狼藉,她在他身上留了很多痕跡,有刻意的,也有無意的。

    結束後,她很累,卻輾轉難眠。

    “阿禾。”

    “嗯”

    薄被下,他們沒穿衣服,容歷抱着她,親她微微汗溼的發:“睡吧。”

    她從他懷裏擡起頭:“不想睡。”她還是有點怕,患得患失得厲害,“容歷。”

    “嗯”

    臥室裏沒開燈,只從門縫裏漏進來一縷黃色的光,昏昏沉沉的,窗戶閉着,屋裏還有情慾未散去的氣味,很淡很淡,混着他們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蕭荊禾擡起手,撫摸他的眉眼:“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容歷淺笑:“嗯,是你的人了。”

    他自然歡喜,她也是他的人了。

    撫完他的臉,她又用手去戳她心口紋身的那一處,語氣帶看幾分不講道理的霸道:“就算有比我更像定西將軍的人,你也不可以要了,看都不行。”

    她說得嚴肅,板着個臉。

    她這性子,真是一點都沒變,以前華卿被擡進歷親王府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板着臉訓他,說就算是陛下賜的,也不可以碰,一根手指頭都不可以碰。

    容歷親親她的臉:“這世上不會再有一個人,是烏爾那佳鶯沉,也是蕭荊禾。”他低頭,在她胸口輕吻,方纔歡好時,他將她那裏都吮紅了,他耐着性子,一寸一寸輕輕地吻。

    “阿禾,我已經認定了,除了你,誰不能是她。”

    他只認她,只能是她。

    只能是他愛的蕭荊禾,當他的定西將軍,別人都不行,當不了,他也不容許。

    她看着他,想不明白,爲何他會這樣篤定,確信她就是烏爾那佳鶯沉。

    “大楚人重諾,蕭荊禾,”他許諾,“我容歷這一世已經許給你了。”

    她信了。

    她想,要是真錯了,也沒辦法了,這個男人已經是她的了,誰來搶都不行。

    “我還有一個問題,”她想問一個無理取鬧的問題,“你是更愛定西將軍,還是我。”

    女人在感情裏,總是斤斤計較的,越在乎,計較得就越多,她也不能免俗。

    容歷卻笑了:“阿禾,不要喫自己的醋。”

    行。

    定西將軍她當了。

    “那我換個問題,”嗯,她又換了個無理取鬧的問題,“你有沒有碰過華卿”

    華卿是賜婚,原本崇宗賜了正妃之位,只是他大婚之日去了西北尋她,取消了國禮,沒有行正妃之禮,華卿只能用一頂轎子從側門擡進去,名不正言不順,說是側妃,都不合禮數。

    他在位了十五年,只有過華卿這一個妃子。

    蕭荊禾覺得自己轉變得挺快,似乎已經在慢慢接受她就是烏爾那佳鶯沉這個毫無論據的結論,不是信神明,也不是信轉世,她只是很信容歷,甚至不需要一點點確切的證據,她信他的任何一句話。

    所以,她連上一世都要計較。

    她抱住他的脖子,纏着他非要一個答案:“你有沒有碰過華卿有沒有偷偷納別的妃子”

    這個問題,挺幼稚的,她其實心裏有答案,可就是無理取鬧,想聽他親口說一遍。

    “沒有。”這種話題,容歷一個古人,不太好啓齒,便湊到她耳邊,很小聲地說,“我只有過你,剛剛纔破、破”

    他說不出口了。

    蕭荊禾聽着笑了,眉間的陰翳瞬間一掃而空了,心裏的歡喜越來越多,同他說笑:“我信你了,你剛纔動作很不熟練。”

    “”

    剛纔他莽莽撞撞的,把她弄得很疼。

    容歷不滿她的玩笑話,在她耳朵上抿了一口:“你困不困”

    “不困。”

    都快一點了,她還很精神。

    “再試試。”他的手,順着她的腰,往下。

    蕭荊禾沒有躲,只說:“我想開燈。”屋裏太暗了,她方纔沒有看清楚,她喜歡看容歷爲她動情的樣子。

    “好。”

    容歷伸手開了燈。

    光線突然亮了,有一些刺眼,她半眯着眼,看見了容歷眼裏的情慾,可他到底是古人,思想比較古派,隱忍剋制着,這模樣更讓她想教壞他了。

    “容歷,你躺下。”她說。

    容歷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還是照做了。

    她坐起來,跨到他身上,不着寸縷的身體映進他眼裏:“我們玩點花樣。”她笑了笑,像只勾人的狐狸,俯身含住他的喉結,吮了吮,沒有流連很久,一路往下。

    容歷喘了一聲,汗都出來了,微微躬起了身子:“阿禾”

    斷斷續續,他聲音啞得不像話。

    “你以後不準看漫畫了。”

    蕭荊禾擡起頭:“你不喜歡這樣”

    她舔了舔脣,舌尖將嘴角那點白濁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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