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怒了,她吼:“我還就不負責了,不服氣去警局告我強姦啊”
滕瑛勾脣,笑了笑:“我們姓滕的,都不信警察,有欠有還,再加上利息,我強你兩回,就兩清了。”
艹
脫了衣服禽獸也就算了,穿着衣服還這麼衣冠禽獸。
秦蕭軼一腳就往他命根子上踹。
可對方那個瘸腿是假的,體弱也是假的,動作比她還敏捷利索,一隻手就按住她的腿,好死不死,還按在她大腿上。
罵不過,也打不過。
他媽的就沒這麼窩囊過秦蕭軼深吸了一口氣:“行,睡吧,睡完就給我滾。”
他臉色突然就陰沉了,眼睛定定地盯着她。
“我要是隻想把你睡回來,”他擡手放到她腰上,手指有意無意地撩着她浴袍的帶子,“你以爲你現在還能穿着衣服”
流氓
秦蕭軼咬牙切齒:“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正兒八經的語氣,說:“想一直睡你。”
“”
靠,她忍不了了
秦蕭軼咆哮:“滕瑛,你他媽去死”
罵完,她一巴掌就往他臉上招待,還沒落下去,又被他截住了。
“我都學小提琴了,你還要我怎樣”他掰開她的手指,按在牆上,非要十指緊扣,語氣不那麼無賴了,“不能跟我好好過嗎”
他眼裏,有幾分討好的示弱,額前的頭髮軟趴趴地垂着,看上去無害乖巧了很多。
無害乖巧個屁
秦蕭軼仰着下巴:“別跟我說,你對我一睡鍾情,我不信。”
一開始就是走腎的關係,走什麼心。
對方陰晴不定,臉又陰沉了,偏偏,嘴上還笑,笑得讓人毛骨悚然:“真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七年前,微白山下櫻花林裏,你把我按在樹上強吻了。”
“”
她徹底傻了。
七年前,她十八歲,剛剛高中畢業,微白山的話,那就是畢業旅行,畢業旅行的話,哦,玩了真心話大冒險
秦家的七小姐,沒別的,就是傲,就是剛,又是年少輕狂時,更是肆意膽大。
她直接把樹下觀景的人按在了樹幹上,一臉的囂張與孤傲:“同學,接個吻。”
對方戴着口罩:“請自重。”
她直接扯了他的口罩,堵住了他的嘴。
他可能驚到了,瞳孔放大,任她放肆了個夠,抹了,她擦了一把嘴巴,絲毫不掩飾她的嫌棄。
不遠處,一羣少男少女在起鬨。
她回頭,抱着手:“我不玩了,不是玩不起,是沒勁。”說完,從錢包裏掏出一疊現金,塞到他領口,“這是賠給你的精神損失費,不夠就聯繫我的律師。”
說完,她寫了個號碼給他,然後瀟灑地揚長而去。滕瑛到現在都記得少女那雙又野又傲的眼睛。
她給了八百,那次是他的初吻。
當然不夠。
所以在她醉的一塌糊塗的時候,他清醒地把她按在了牀上,討了一晚上的債,第二天早上,她留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又跑了。
秦蕭軼只覺得數之不盡的曹尼瑪在心頭奔騰,可她面不改色:“不是吧滕瑛,不就是親了你一下,用得着記這麼多年”
他也面不改色:“你是第一個把我親硬了的女人,沒辦法,就記住了。”
“”
她這口怒氣是怎麼也壓不下去了:“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死磕是吧”
滕瑛懶得廢話,直接把她按在門上強吻。
秦蕭軼:“”
造了八輩子的孽了
已經進了後半夜,天上沒有月亮,烏壓壓的一片冷色。
滕家宅院的正房外,有腳步聲。
是老管家,他敲了房門,小聲喊道:“先生。”
天冷,滕霄雲咳了兩聲:“都辦妥了”
老管家沒有進屋,站在門口回話:“已經辦妥了。”聲音壓得低低的,又說,“陸啓山先生帶話說,一定讓先生您滿意。”
滕霄雲悶聲咳了一陣,說:“做得乾淨點。”
“知道了,先生。”
老管家領了命後便離開了,不消一會兒,房門被推開,滕霄雲批了衣服,拄着柺杖出來,不像平時站得筆直,他咳嗽得厲害,彎着腰,摸黑去了院子後面的平房,裏面堆積了很多雜物,他走到一角,把一副破舊的古畫拿開,畫後面,是一把密碼鎖,他按了四個數字,牆面突然從中間移開,從廢棄的就櫃子裏拿了個手電筒,他沿着密道的樓梯往下,朝裏走,是滿屋黃金。
他眼底金光燦燦,卻也遮不住一片陰沉。
昨晚,那個姑娘進來過
翌日,雲淡風輕,天氣轉暖了一些,蔚藍的天,青蔥的草坪,還有機場人來人往的旅客,熱鬧又生機,有幾分春意了。
天茂機場,a區停機坪。
阿彌從遠處小跑過來,臉頰微紅,長得脣紅齒白的,一擡頭,面相兇了:“少爺。”
滕茗目光沒有收回,不遠處的看着飛機:“他到了”
阿彌點頭,說:“秦六少已經去了d區的停機坪。”
空管部門的航線信息,一半真一半假,就是爲了調虎離山,讓時瑾撲個空。
阿彌見主子不言,沒忍住:“少爺,您到底是什麼時候被那妖女,”被那妖女灌了湯
本來說好了,把秦家搞垮就收手的。
滕茗目色沉了:“你又多嘴。”
阿彌立馬低頭:“阿彌不敢了。”他是真不喜歡主子這樣,主子以前自己也說過,女人是絆腳石,是石頭,不能揣着,只能踩着。
看看他現在自己揣了塊石頭,還要揣國外去
滕茗轉身,往舷梯走。
什麼時候被灌了湯
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糊塗了,本來只是玩玩的,只是爲了秦家的地下交易網,就是不知道怎麼玩着玩着就玩命了。
還未登機,滕霄雲的老管家跑過來,邊喊:“二少爺。”
滕茗回首,停步在舷梯上:“什麼事”
老管家大喘着氣:“滕先生過來了,有急事,現在就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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