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帝后16:阿禾喫醋,哄一鬨就好了(二更
    她已經當真了,她那麼喜歡他了,害怕任何一點點的不確定。

    容歷伸手去牽她的手,低聲細語的語調:“是不是她跟你說什麼了”

    她不想他們之間有隔閡,也不隱瞞:“她說她叫林鶯沉,問我有沒有看過帝后。”林鶯沉確實厲害,三言兩語就攪得她心緒不寧了,“容歷,這些都是巧合嗎”

    爲什麼她會這麼不安

    走廊裏來來往往的都是人,容歷帶她去人少的地方,沒旁人了,他才把她抱進懷裏:“阿禾,我與你不是巧合,是註定。”他抱得很緊,在她耳邊說,“林鶯沉什麼都不是,她跟我,跟我們都沒有一點關係。”

    她心裏的不安被他的話撫平了些,只是那一肚子的醋酸一時消散不了,咕噥了句:“哪裏沒有關係,她愛慕你。”

    “不喫醋了。”容歷抱着她哄,“我以後都不見她了,你別生氣。”

    他好聲好氣的,耐心很好地安撫她。

    蕭荊禾不免自責了:“抱歉,是我無理取鬧了。”她也不知道她怎麼變得這麼斤斤計較,這麼善妒。

    她想,愛情這玩意,真能磨人,這麼快就磨壞了她的性子。

    “你沒錯,都是我的錯,”他還在哄,“不氣了好不好”

    分明是她無理取鬧,他卻在認錯。

    蕭荊禾心裏五味雜陳,一邊懊惱她這善妒的小性子,一邊卻忍不住在意,她深吸一口氣,冷靜了片刻,理智些了才同他說:“你別這樣慣着我,我怕我以後會更得寸進尺。”

    容歷對她沒有一點脾氣:“你怎麼樣都行。”

    再說了,她也沒錯。

    他喜歡她喫醋計較的模樣,她還是定西將軍的時候,眼裏裝了他,也還裝了他的江山與子民,便從來不與他鬧性子,如今這樣也好,讓她做個尋常女子,開心便笑,惱了便鬧,不要做那心懷天下的將門之後,不要做那流血也不流淚的定西將軍。

    女孩子,太懂事了,總會多喫苦頭的。

    她搖搖頭,認真懂事的樣子:“不行。”她說,“我母親以前也很嬌慣,喜歡耍性子,蕭長山開始也很縱容她,也什麼都由着她,後來慢慢的,他就開始嫌她不識趣了。”

    到底,她還是怕的,不敢任性,怕他煩了會不喜歡她,何涼青說得很對,女孩子啊,要是動了情,就是再灑脫乾脆的性子,也開始瞻前顧後了。

    “阿禾。”

    他叫她名字的時候,總是很溫柔。

    “你不是你母親,我也不是蕭長山。”他伸手,摸她的臉,“我心悅你,不止於此。”

    這裏不是大楚,他不是帝王,她也不是將相,沒有兵臨城下,也沒有江山子民,這一次,他不要她懂事了,不要她身負荊棘,她鬧一點也沒關係,甚至壞一點都行。

    他喜歡就好,不用名傳千古,他一個人喜歡就好。

    “阿禾。”

    他說:“你不知道,我有多心悅於你。”

    燈光下,他眼眶微微發紅。

    不知道怎麼了,心很疼很疼,她迎着光看了他一會兒,伸手去開了隔壁的門,她拉了他進去,然後關上門。

    “容歷,要不要接吻”

    她突然很想吻他。

    容歷開了房間裏燈,灼灼光線都落進眼裏,他說:“要。”

    她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吻在了他脣上。

    容歷睜着眼,在看她。

    她的脣還貼在他脣上,呼吸亂得毫無節奏:“把眼睛閉上。”

    容歷便閉上了眼睛,她勾住他的脖子,含着他的脣,輕輕地吮,把他微涼的脣瓣磨得發熱了,才探出了舌尖,在他脣齒裏舔。

    容歷張着嘴,脖子耳朵都紅了,眼皮閉着,睫毛在顫,屏住了呼吸,任她親着。

    蕭荊禾是不會換氣的,親了許久,退開,呼吸都亂七八糟的。

    容歷睜開眼看她,眼裏有滾燙的光:“你怎麼會的”他冷清的臉上,有一層淡淡的粉色,“你看避火圖了嗎”

    以前,她就看過避火圖,還不讓他看。

    方纔壯着膽子時不覺得羞,現在被他這樣看着,她臉熱得不行:“避火圖是什麼”

    容歷說:“春宮畫。”

    這年頭,誰會看春宮話本。

    她回答:“春宮畫我沒看過,我看過漫畫。”不止接吻,漫畫裏還有牀戲。

    後面一句,她沒坦白。

    容歷表情嚴肅了:“以後別看。”他不喜歡她看別的男人,畫的都不行。

    蕭荊禾笑,拉着他的領帶:“低一點。”

    容歷低頭,她繼續吻他,輕輕地、慢慢地在他脣上廝磨:“容歷,你也不知道,我有多心悅於你。”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會這麼喜歡一個人,在一起之後,她才發現,她好像真的沒有什麼不可以爲他做的。

    “阿禾,”他學着她,在她脣上輕咬。

    “嗯”

    他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低頭,用力地吻她,沒有技巧,很急切,磕磕撞撞地,他都咬到了她。

    這是他們的初吻,粗魯又激烈。

    “阿禾。”

    “阿禾。”

    “”

    他親一下,便喊她一聲,癡癡纏纏。

    蕭荊禾被他喊得魂都沒了。

    正吻得纏綿,門突然被推開了。

    門口的男人愣住,他顯然認得容歷,只是覺得不可思議,結巴了:“容、容少。”不近女色的容少,居然躲在這裏偷喫

    容歷把懷裏的人藏了藏,眼裏的情意未褪,聲音卻是冷的:“出去,把門關上。”

    男人連忙退出去,關好門。

    容歷眼角還有未退的餘熱:“繼續”

    蕭荊禾點頭:“好。”

    他壓低身體,又吻住了她。

    他可能上癮了,纏着她沒完沒了地親吻,她的脣被他咬破了,有些紅腫,他才暫時罷休,開車送她回了公寓。

    “我上去了。”

    他拉着她:“再待一會兒。”解了安全帶,湊過去,在她脣上啄,她的脣破了皮,怕弄疼她,便親得小心翼翼,不敢再放肆了,退開一點,他低聲笑了,“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以前只覺得這詩句荒唐,現在我也承認,若我是帝君,你是后妃,也會如此。”

    他非聖賢,貪她美色,若是當年沒有戰事,他以帝后之禮娶了定西將軍府的小姐,怕是日後也要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蕭荊禾笑:“你要做昏君嗎”

    容歷斂眸,將眼底一晃而過的蒼涼掩去:“昏君有什麼不好要做明君,還要愛他的社稷和子民。”

    他不就是做了明君,得了什麼結果,孤苦一生,守住了萬里江山,可守不住心頭那點硃砂。

    “別人我不知道。”她正兒八經的樣子,想過了纔回答,“要是我,捨不得你當昏君。”

    都過了一世了,她怎麼還這樣懂事。

    他牽着她的手,放在脣邊親了親:“阿禾,搬來跟我一起住好不好”他捨不得讓她回去了,想時時刻刻都在一起。

    蕭荊禾想了想,沒同意:“我們昨天才交往。”

    不知道別人熱戀是什麼樣子,反正他們倆像在乾涸的沙漠裏,用枯杆點了一把火,燃燒得迅速又猛烈。

    她怕燒完了就沒熱度了,還是顧及着,想慢慢來。

    容歷對這個問題很執着:“那什麼時候可以同居”

    ------題外話------

    **

    我也想被容歷親親抱抱,我也想跟他同居,然後撲倒他,一舉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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