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暗黑系暖婚 >325:兩種口味的狗糧
    謝蕩被宇文掛了電話,公主脾氣有點上來了,那一大碗紅棗枸杞燉豬腦骨,他就吃了一口,哼哼唧唧地鬧性子。

    這個時候,不能惹,只能哄,謝蕩就這脾氣,姜九笙不在,他能作上天。

    謝大師回家換身衣裳去了,就談墨寶和湯圓在病房,能怎麼辦,哄唄。談墨寶撓撓頭,湊上去,好聲好氣地:“這個湯很補的,蕩哥再喫一口唄。”

    謝蕩情緒不佳:“不喫。”

    談墨寶比了個指甲蓋:“就一小口。”

    他扭頭:“不、喫”

    這公主脾氣

    談墨寶不跟他硬槓,笑得春風化雨:“蕩哥,來打個賭不”

    今晚的謝蕩,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兒蔫兒的,提不起勁兒,不想理人。

    談墨寶也不氣,一副沒有脾氣的樣子,軟得格外像只小綿羊:“從現在起,誰先笑,誰就輸了。”

    謝蕩哼:“幼稚。”

    幼稚就幼稚唄,對有公主病的人,還能怎麼搞。

    談墨寶繼續幼稚:“我贏了你就喝湯。”

    他擡擡眼皮,看她還能玩什麼花樣。

    她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你贏了,我表演生吞豬腦給你看。”

    呵呵。

    這麼蠢,是該補點豬腦子了。

    謝蕩哼唧,沒吭聲。

    談墨寶當他默認了,跑去門口,左顧右盼了一番,瞅見沒人,她就關了門,再又跑回來,撓了撓光頭,臉上是視死如歸的壯烈:“那我開始了”

    謝蕩懶懶地瞧她。

    她咬咬牙,豁出去了吸一口氣,她戴上衛衣的帽子,拉住拉鍊,一股腦猛地拉到了頭頂。

    謝蕩:“”

    看不見臉了,帽子把整個臉都兜住了,臉的位置,印了一隻大猴子,她頭蒙在裏面,中氣十足地來了一句:“我是天上地下第一斗戰俊猴。”

    謝蕩:“”

    緊接着,鬥戰俊猴蹦躂了一下,轉了個身,把後腦勺朝向謝蕩,上面印了一隻豬,帽子裏看不見臉的某人,用後腦頂着張豬臉,掐着聲兒嬌嬌柔柔地又來了一句:“我是俊猴的師妹,淨壇美豬。”

    謝蕩:“”

    這姑娘,精分了

    淨壇美豬很嬌羞,對手指:“嗨,猴師哥。”

    美豬轉身,變成猴臉,配合着抓耳撓腮的動作,聲音秒切換:“嘿嘿,豬師妹,你留學回來了。”

    又轉身,切回淨壇美豬模式:“你怎麼知道我去留學了”

    鬥戰俊猴咯咯笑:“你的豬叫聲有國外口音了。”

    “”

    謝蕩嘴角狠狠一抽。

    然後,淨壇美豬秀了一段塑料英文,鬥戰俊猴芳心萌動,說要跟美豬師妹私奔到國外鍍金,做一隻集美貌與智慧爲一身的美猴王,於是乎,兩人一路西去,途遇九九八十一難,終於,鬥戰俊猴也學會了一口塑料英文

    談墨寶一人分飾兩角,說了一段精分式的雙口相聲。

    謝蕩的表情,那是精彩絕倫。

    末了,談墨寶拉下拉鍊,露出臉來,蒙在帽子裏,臉上全是汗,她胡亂抹了一把:“你笑了。”

    謝小公主嘴硬:“我沒笑。”他笑了嗎纔沒有,他那是嘲笑

    談墨寶肯定,臉熱到了,紅通通的:“我聽到了,你笑了。”

    “沒笑。”

    好吧,您是小公主,說什麼是什麼。

    她就自個兒笑了:“好吧,是我笑了。”她把衛衣的帽子抓下來,整了整她的粉色漁夫帽,“我輸了,那我再給你表演個生吞豬腦。”

    然後,她就用事先準備好的豬腦表演了一段魔術,名字叫大變豬腦,跟大變活人一個套路。

    怎麼說史上最尬魔術。

    傻逼

    謝蕩被這個傻逼逗得嘴角直抖,也跟傻逼似的,在魔術互動環節,莫名其妙就喝完了她燉的紅棗枸杞豬腦骨湯。

    謝蕩覺得見了鬼了,這貨簡直是一大片詛咒,莫名其妙又抓不住頭腦。不過,託了她的幅,他心情不算太糟。

    趁謝蕩去廁所,談墨寶癱在沙發上,累成了狗,學着湯圓吐舌頭,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湯圓吶,把你蕩哥逗笑真特麼不容易啊。”

    湯圓:“嗷嗚”

    “嘿嘿。”

    她笑,笑得眉眼彎彎。

    今天,是時瑾和姜九笙領證的日子呢。

    下午的時候,時瑾去紋了一枚戒指,樣式是提前設計好的,紋身的師傅似乎認識時瑾,態度很拘謹,一早就準備好了,不到半個小時,時瑾右手的無名指上,便多了一枚戒指。

    回御景銀灣時,天已經快黑了,天邊漸漸鋪了漫天晚霞。

    姜九笙怕時瑾手疼,要給他脫外套,動作小心得不行,又捧着時瑾的手看了許久:“已經三個小時了,保鮮膜可以撕掉了。”

    時瑾便去掀無名指上裹的那層保鮮膜。

    他動作沒輕沒重的,姜九笙立馬抓住他的手:“你別動,我來。”

    她這樣很緊張他的樣子,讓他心情很好,表情都乖巧了,怎麼樣都任由她。

    她小心翼翼地撕掉保鮮膜。

    他手指有一點紅腫,紋身的地方是黑色的,因爲皮膚白,很分明,卻不突兀。傷口需要清洗乾淨,以免細菌感染,她拉着他去了浴室,調好溫水,小心給他淋洗。

    用乾淨的毛巾擦乾水,她吹了吹:“還疼嗎”

    “不疼。”

    一點都不疼,他很喜歡被她擱在心上疼惜的這個樣子。

    紋身傷口洗完,還需要用修復膏保溼,姜九笙用尾指蘸着藥膏,動作很輕地給他塗抹,輕揉暈開成薄薄一層。

    紋身的形狀像藤蔓,圍成戒指的形狀,無名指的正上方,是她的名字,除了中心一點是紅色之外,都是黑色的,若是遠了看,確實像戒指。

    姜九笙越看越喜歡,愛不釋手地捧着,問時瑾:“你請了多久的婚假”

    “半個月。”

    半個月,差不多能恢復了。

    她拉着時瑾坐在沙發上,不多話的人,這會兒話很多,一條一條叮囑他:“這幾天不能泡水,也不能用任何化學物清洗。”

    他笑:“嗯。”

    她又說,表情嚴肅:“這個藥膏三到五小時要塗一次,用清水洗。”

    “嗯。”

    時瑾湊過去,想吻她。

    姜九笙躲開,還沒說完,又囑咐:“還有,要忌口,海鮮和辛辣的都不能喫,也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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