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蠻荒後起之霸 >第40章 井刁媳婦和井後的麻煩事
    村子裏難聞的氣味在井刁家更爲濃郁,因爲那難聞的氣味就是井刁屍體的變化產生的。

    井刁屍體在廟禮南邊的那片林子裏由於時間、樹蔭、空氣流通等情況,似乎顯得沒多少變化,但是一離開樹林就加速了腐化,因爲天氣太熱,氣溫太高。

    井刁媳婦再把井刁屍體弄進屋子裏,屋子裏空氣流通不暢,溼潮悶熱,時間不大,已經腐爛。

    當井刁媳婦因爲難聞的氣味去揭開蓋在井刁屍體上的被單看井刁屍體的時候,已經發現井刁的鼻子、口腔、眼睛等多處地方爬滿了蛆蟲。

    井刁媳婦因爲井刁屍體的難聞氣味也咳嗽着總想嘔吐。

    井刁媳婦怕井刁屍體散發的氣味加重,又往井刁屍體上加蓋了一牀厚厚的被子。井刁媳婦的這一舉動,讓人不難想到什麼是“欲蓋彌彰”的愚蠢

    井刁媳婦給井刁蓋好被子後,趕緊去看井刁的棺匣做得怎麼樣。

    去井刁媳婦家幫忙幹活的人因爲井刁媳婦家院子裏的難聞氣味,已經悄悄走了多個,而給井刁做棺匣的木匠的幫工也走得只剩木匠和一個幫工。

    井刁媳婦見到木匠的時候,木匠和他的幫工正面對面坐在一籠火堆旁吧唧煙鍋,兩個人光着脊背,渾身是汗。屋子裏倒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倒是熱得如在桑拿間,氣味嗆人得如在炕烤煙草的炕煙房。

    井刁媳婦捂着鼻子進了給井刁做棺匣的屋子,見了木匠,咳嗽着問木匠:“把東西做好了嗎”

    木匠說:“還沒有。”

    “這麼長時間了,咋還沒做好”

    木匠說:“溼木頭,變形快,榫卯難合。開好的榫卯,剛合着這兒,轉眼間,那兒就開了。顧住這兒捂住那兒。加上這兒腐爛味嗆人,還沒一動活就咳嗽,其他人都不幹溜走了。這不就剩俺倆了,這活兒做不了啦。我也正想找您,準備離開,您這就來了。正好,這見到了您,俺給您說一聲,俺倆也要撤了。”

    “不行咳咳你們不能走”井刁媳婦攔住木匠,氣急地說。

    木匠和他的幫工瞥瞥井刁媳婦,誰都不言語,只管拾掇他們自己帶去的工具,準備離開。

    “你們你們”井刁媳婦歇斯底里地說,“你們把俺的樹除了,又把木頭毀成這個樣子,你們想一走了之,沒門兒你們得賠損我”

    木匠的那個幫工背起自己的工具,把攬着他走的井刁媳婦一把推到一邊,又朝井刁媳婦的臉上“呸”了一口吐沫,擡腿走了。

    井刁媳婦一個趔趄沒站穩倒到了地上,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又想攔阻木匠。

    木匠忽然把身子一撤,對井刁媳婦一抱拳,說:“工錢一個子不要便宜你。走了”

    井刁媳婦還沒來得及攬住木匠,木匠已經離開了井刁的家。

    井刁媳婦追趕木匠從屋裏去到屋外,又急又恨又惱又無奈,一屁股坐到院子的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拍着地說:“井刁啊井刁,我咋這麼命苦啊井刁啊井刁”

    井刁的哭聲引來了周圍鄰居。

    有好心的鄰居去勸說井刁媳婦:“井刁媳婦,別哭了哭壞了身子”

    也有好心的鄰居勸說井刁媳婦:“井刁家裏的,事已至此,趕緊把井刁軟埋了吧這大熱天兒的”

    村裏邊井氏家族的長老捂着鼻子去到井刁家,見了井刁媳婦,拿柺杖往地上“噔噔”搗了搗,說:“把井刁屍體用火燒了不準埋到祖墳晦氣晦氣”

    井後去到井瀾池的辦公室的時候,正見村裏邊井氏家族的長老拿柺杖搗着地,憤憤不平地斥責井瀾池:“你這個里長是咋當的村裏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連管都不管,還配當這個里長嗎井刁屍體腐爛得臭氣熏天”

    井瀾池穩穩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仰着臉,默默地看着井氏家族的長老,一句話也不說,連座位都不給井氏長老讓一個,只是手裏捻着佛珠,一粒子磕着一粒子,“噠噠”作響。

    很顯然井氏長老說出口的話給人一聽就有一種感覺是不給他井瀾池面子,井瀾池做爲里長當然也不會給井氏長老面子。

    里長是誰那在方圓數十里之地內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誰人豈敢小覷

    戶長倒是往井氏長老面前搬過去了一個高凳,客客氣氣地說:“井長老,您消消氣有話慢慢說,別傷了身子。”

    村子裏出現的所謂的死老鼠味,從井氏長老口裏的反映,井瀾池已經瞭解清楚,覺得跟什長、伍長、戶長沒有再議的必要,即跟什長、伍長對視了一下,說:“情況已經很清楚了,就看接下來怎麼辦了”

    井氏長老也不知道井瀾池說的是什麼情況,屁股剛挨着戶長搬給他的凳子,即忽然站起來,拿柺杖搗着地,高聲說:“還怎麼辦井刁屍體不準埋入祖墳用火燒了用火燒了”

    井瀾池仰起臉,鄙視地看着井氏長老,說:“長老,您德高望重,就按您說的辦。不過現在,您先請回。因爲我和什長、伍長、戶長正在開會。”

    井氏長老不服氣地“哼”了一聲,瞥了井瀾池一眼,柺杖往地上“噔”搗了一下,負氣離開了井瀾池的辦公室。

    井氏長老走後,井瀾池對伍長、戶長說:“井刁屍體這事,你們倆去辦,我就不去了。”

    戶長站在井瀾池面前,兩手相握搭在腹部,十分恭謹的樣子,問:“井刁媳婦那兒”

    伍長站到戶長身邊,一樣的畢恭畢敬的樣子,看着井瀾池,說:“我擔心”

    伍長的話沒說完就被井瀾池一個手勢打斷了。

    井瀾池揚了揚手,說:“沒什麼可擔心的有敢康明不尊者,一律見官緝拿。這事我來辦。你們倆可以先走了。”

    “諾。”

    伍長、戶長異口同聲答應過後,即刻出了井瀾池的辦公室。

    井瀾池隨後看向井後,問:“你怎麼現在纔來”

    井後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唧唧歪歪地說:“我從地裏回到家,媳婦剛好做熟了一鍋麪條,媳婦怕等的時間長了麪條黏在鍋裏,叫我吃了再來。我就吃了兩碗。所以”

    “所以什麼”井瀾池起身離坐,去到井後面前,喝問道,“你不知道這是抗命不遵嗎”

    井後直直地把身體站好,懦嘰着說:“我沒有抗命不遵。”

    “還沒有”井瀾池斜視着井後,威嚇說,“念你是初犯,我就不拿你見官了。否則,我拿你下大牢。記住下不爲例。”

    “記住了。”井後服氣地答應說。

    井瀾池再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手裏捻動着佛珠,看着井後老實的樣子,心裏頗是滿意;接着和緩了語氣,對井刁說:“過來坐到我跟前。”

    井後不敢怠慢,搬來一個高凳,坐到井瀾池面前,看着井瀾池,怯怯地問:“里長,您這是”

    井瀾池沒搭理井後,對什長說:“什長,你也過來。”

    什長沒吭聲,隔着井瀾池的辦公桌,坐到了井瀾池的對面。

    井瀾池調轉屁股,對什長說:“你先給他說說。”

    什長眉頭微蹙,可憐似地看着井後,不緊不慢地問:“井後,我聽說,你見過什麼金身子”

    “見過。就在廟禮南邊那兒。”井後說。

    “你去廟禮那兒幹啥了”什長問。

    “我、井刁、井能,俺們三個人去李店趕會回來路過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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