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光線有些強,牀上的人有些不舒服的皺了皺眉。
可陽光卻越來越強,終於把牀上的人給弄醒了。
沐曦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隻手擋在額頭上,似乎想阻止陽光的滲入。
腦袋有些微微的發脹,轉過頭,看向窗外,原來已經大白天了。
按着自己的頭,緩緩的從牀上直起身來。
果然,喝酒傷身,這腦袋那個痛啊
從牀上起來,走到這窗口處,雙眼似是在看什麼,又似是在想什麼,讓人摸不透。
她,不知道昨天是怎麼過來的。
也不知道最後她是用何種面目在面對冷無垠,這個冷血的傢伙。
一隻手按在胸口上,面容上呈現着淡淡的哀愁。
她的這顆心,原來還活着,本以爲,昨天早就碎了,成了粉末,隨着風,就這要吹走了。
沒想到,今日,她想起的時候,心還是有些抽搐,但已經不那麼生疼了,或許昨天疼夠了,麻木了。
算了,裝過身,靠在窗沿上。
她,若還爲過去而停留,是不是太沒骨氣了。
而且
那個冷無垠,不就是想看自己的洋相,已經出了一回,難道以後就那樣出着。
理了下自己的情緒,面容上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哀愁,換來的是一股堅強,淺淺的弧度,揚在了那櫻花粉上的脣邊,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
走到洗手間,像往常一樣的梳洗整齊。
看着鏡中的自己,滿意的笑了笑,這纔是自己。
走出洗手間,手撫上把手上,深吸一口氣,面對他,這是必須的。
往右邊一扭,門打開了。
走到客廳,卻沒有看到那抹身影,心下放寬了些。
他,不在。
來到桌邊,卻看到有碗東西在那裏上面蓋上了蓋子,碗下還壓着一張小紙條。
有些疑惑,拿起小紙條,但是,看好以後,更發矇了。
醒酒的,還有,不要喝醉了把所有的人都當成轅晨,噁心。
她怎麼感覺,這冷無垠是在關心她。
想到這層,渾身泛起了寒毛栗子,呵呵,是她多想了。
沐曦紫還是坐下,打開蓋子,拿起那碗醒酒的喝了下去。
他說昨天她把他當成轅晨,可她這麼記得,她和他掐上了。
果然,喝酒過的人,記憶是不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