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到底地上顫巍巍撐着身子,依舊在求饒的蘇子超,周浩沒有絲毫心事瞭解的喜悅,反而隱隱中有種說不出的憂慮,繼而說道:“我看你這些年也害死了不少人吧要不一起說說”
看了邊上的蘇子豪,周浩笑說道:“你殺的人比起你哥,只多不少。”
邊上知道今日必死的蘇子豪兩眼一眯,看着蘇子超說:“你還殺人”
“哥我,我”
咔嚓
周浩一腳踩在蘇子超的小腿上,直接將小腿猜得粉碎,狠狠道:“說實話”
痛苦之中,已經失去了理智的蘇子超大喊一聲“啊我說,我說嫂子是我讓人殺死的”
邊上的蘇子豪一臉愕然,呆滯片刻,隨後怒聲爆喝道:“什麼”
似乎被疼痛刺激得神經錯亂,將這隱藏在心中無數年的話說出來後,蘇子超整個人變得近乎癲狂,說道:“我足足玩了她三天三夜,然後分屍後將她沉入海中。是我,都是我,哈”
“還有先前你的那條看門狗,陳行,還記得吧也是我讓人在外面把他幹掉的,還有還有這幾年夜場裏無故失蹤的那些女人,哈哈,都是被我玩膩了之後丟進海里了還有些是我玩膩之後,丟進了幾條吃了春藥的狼狗,哈哈,那場景”
越聽越是氣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蘇子豪竟然是直接衝了過來,一腳踢在了蘇子超臉上。破口大罵道:“你這畜生”
似笑非笑,面容猙獰扭曲的蘇子超一反平日裏的唯唯諾諾,將這些年所有幹過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周浩聽得都不由皺眉,這人近些年乾的事情,簡直是罄竹難書。
殺人,販毒,玩弄夜場舞女,甚至於變態的做出了許多讓人聽着都覺得噁心的事情,單是聽着,就讓人覺得兩耳污穢的事情,這蘇子超居然意見不落
緩緩閉上了眼睛,想不到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人渣的周浩,再次踩斷了蘇子超另外一條腿,讓其閉上了嘴巴。
心中瞭然,難怪這蘇子超頭頂那團黑氣居然凝練得猶如煤炭。
替那些冤死的無辜亡魂默哀,周浩伸出右手食指,只見一團深紅的火苗在指尖跳動,淡然說道:“你惡貫滿盈根本不配活在這世間下地獄去吧。”
說完,在蘇子豪呆滯的神情中,火苗緩緩飄過,直接落在蘇子超身上,只不過火苗剛一接觸,就轟的一聲變成一團深紅色的火焰將蘇子超包裹
噼裏啪啦,大廳中只聽得到皮肉被火焰烘烤的響聲,不過,卻沒有任何味道,一分鐘不到,這火焰就直接將蘇子超燒成了灰燼,連半點骨灰都沒有留下,地上,只留下了一個黑色的人形印記。
一旁的蘇子豪腦中一片空白,第一個念頭就是,哪怕火葬場裏的火,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分鐘內將一個人燒的屍骨全無,這青年手中的火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依舊強鎮住心身,吼道:“你,你殺了我弟”
周浩負手看向蘇子豪,道:“果然是兄弟情深既然這樣,你也下去陪他吧”
說完,同樣一朵小火苗從指間飄出,直接落在了一臉恐懼的蘇子豪額頭上,隨後,直接化成一個火人,倒在了地上。
完結了一件心事的周浩,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兩人的死根本無法在周浩心裏翻起半點漣漪。
甚至於讓人哭笑不得的是,竟然走進了宅子裏那些老傢俱面前翻翻找找,純粹,只是想滿足一下個人童年的一絲回憶而已。
因爲有些老物件,隨着祖母和太祖母離世,也被一同帶了過去,就比如老舊的櫥櫃和桌椅。在家裏已經見不到了。
等到周浩走進主臥,翻開一個老櫥櫃準備看看裏面的老物件時,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本巴掌大的小冊子,翻開一看,是一本用古代華夏文書寫的古籍,只不過上面的文字只要學過文言文的人都看得懂,細細一看,記載的居然是武道修煉的功法
心跳加速的周浩將小冊子收入懷中。嘴上卻說道:“呵呵,這麼重要的東西不放保險櫃,倒也應了那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老話,誰會想到,一本珍貴的武道祕籍,居然會被隨意放在一個抽屜裏倒是便宜了我。”
心裏再次佩服了一下已經下了地獄的蘇子豪兄弟,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緊接着逛了一小會兒,覺得也沒可看的周浩,沒了繼續在這處宅子待下去的興致。
離開盤山村,只不過周浩並沒有立即回青市的意思。
而是從新回到先前見到那兩名打手的地方。
在榕市呆過,曾做到幾個區域龍頭的位置,周浩深知,原本勢力的龍頭一消失,整個片區便會亂上好一陣子
勢力重新劃分,遭殃的可不單是那些娛樂場所的老闆,小頭目們爲了搶佔地盤瓜分利益,甚至於會影響到當地的治安以及百姓的生活。
原本以爲來安市,不過是解決幾個小嘍囉的事而已,卻不想直接將當地的龍頭滅殺。
解鈴還須繫鈴人,想要安市穩定,那就必須以霹靂手段重新豎起一名龍頭,否則的話,怕是整個安市都不得安寧。
抱着這個念頭,周浩來到了原先兩名打手所處的酒吧。
地下室內,原本被周浩拿着槍指着透露的打手再次看到周浩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失聲說道:“大哥,你”
周浩淡然說道:“蘇子豪兄弟已經死了,安市地界上,已經沒有龍頭。”
“什麼”
不理會中年的表情,周浩回道:“你叫什麼名字”
被突如其來這麼一問,心裏憤恨加震驚得中年,愣了好一會兒才極不情願的說道:“蕭火”
“蕭火嗯,倒是個好名字。”頓了頓,繼續道:“給你兩個小時時間,你能把安市地界上所有大小頭目聚到一起”
“你想幹什麼”
沉吟了片刻,周浩鄭重的打量起蕭火,說道:“送你一場機緣。”
“機緣”
見過周浩手段的蕭火,大哥都不在了,眼下那些大小頭目,他哪裏看在眼裏,直接一個個打電話過去,連哄帶騙,威逼利誘的,近乎是將安市地界上有頭有臉的頭目都約了過來。
戴上了面具那張銀色面具,兩人端坐在地下室裏,蕭火終於是忍不住的問道:“大哥。我能不能問下,您到底想幹嘛殺了這些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