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雖然有強大的自愈能力,可最爲薄弱的地方卻在於防禦
而符籙自成一脈,除開有可用於攻擊的五行符籙之外,還有可用於輔助的血蹤符,清心符,神行符,避水符,避火符等等,甚至於隨着周浩的修爲提升,後面還有五行遁符,隱身符等等不可思議的符籙
然而周浩看重的,卻是可用於防禦護身的金甲符,堅盾符等等專用於護身的符籙。
“以最基礎的五行符籙爲例,以我體內靈力充沛的情況下,可以一口氣繪製十五張符籙,如果全神貫注的話,理論上可以將成功率控制百分之五十左右,也就是能繪製出七八張基礎五行符籙。”
“而繪製一張初級神行符,則需要消耗兩張基礎五行符的靈力,成功率至多也就二分之一。也就是說體內靈力充沛的情況下,最多可以成功繪製三張左右的初級神行符而如果是要繪製一張護身金甲符的話嘶還不一定能成一張”
躺在牀上足足有兩個多小時的周浩苦笑的側過頭,看着書桌上的黃紙和硃砂筆墨,暗自苦笑。
對於符籙,周浩依舊處於摸索的階段,且只能看得懂九成文字的緣故,篇幅中的許多文字,周浩都只能連蒙帶猜的去理解。
一本書中洋洋灑灑數萬字,數百種符籙構架,那些無法完全理解的符籙,周浩並不敢去嘗試,一是眼下自身的靈力不允許,二是需要在不斷嘗試中投入過多的時間和精力。
就如金甲符籙,祕藏中的防禦符籙篇就有專門提及,可先前周浩並非不願意刻畫,只因爲,符文越是複雜,則代表需要的靈力越多,而金甲符,以周浩此刻的判斷,也必須耗費全身靈力纔可勉強嘗試一次。
並且成功率頂多只有百分之五十這是周浩耗不起的。
最重要的是,當中有幾個文字,周浩並不明白其中意思,所以,就更不敢輕易嘗試
所以,先前只能寫着最基礎的清心符等符籙,那些都是周浩已經確定意思,並自信可以完整寫就的符籙。
可眼下,有了父親被挾持的經歷,護身符籙的重要性無疑被擺在了第一位
若是先前給父親身上留幾張符籙,也不至於出現昨晚的那些狀況。
“如果以最基礎的五行符籙爲參照,將體內的靈力等均的劃爲十五份”此時的周浩絞盡腦汁,不顧渾身酥麻針扎,又舒服又刺痛的感覺,只想着如何將符籙的功用最大化。
許久,針對符籙,周浩大致確定了兩個方向,第一,務必使得符籙的成功率達到百分百第二,最大化提升自身的靈力蘊含量,也就是,自身的修爲。
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提升自己的實力
第二條可能一時半會很難實現,如果沒有靈石的話,單憑在紫湖山修煉,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突破到巔峯境界
所以眼下最爲迫在眉睫的,是理解祕藏當中剩餘的字意,嘗試那些殺傷力更強,功能更爲實用的符籙,多多儲備彈藥
最後,最緊迫也是最重要的,要搞懂眼下世界現行的修煉體系有什麼功法派別之類的,不能再不明不白的喫孔逢春那樣的虧,如可能的話,更要打聽一下,那金色撲克牌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雖然,周浩本身也不太喜歡用絲線作爲兵器。可更不想如那景元山一般,到哪都揹着那柄玄鐵刀。
看着左臂傷口上的血色結痂已經開始脫落,周浩一陣舒暢,這身體的自愈能力,着實可怖,望着天花板也不禁幻想,不知道隨着自身修爲的提升,這身體,會不會如終結者裏面的液態金屬機器人那種,可以瞬間復原。
將一切捋順,忽然覺得整個人輕鬆許多,起身,正準備出門倒一杯水時,門口,傳來父親的叫喊:“阿浩,有人找你。”
隨意拿起一身衣服套在身上,趕忙起身問道:“誰啊,爸,這麼晚了,還有人來找我”
心中納悶,自己在村裏可沒有什麼好友,來人究竟是誰
心中正納悶着,門一開,就瞧見蕭炳生一臉和藹的站在門口,身後,是頭顱微垂的蕭龍象。
見此,周浩登時臉色淡然,隨口問着:“你們居然知道我住在哪”
剛一說出這話,周浩只覺自己問了個白癡問題,對方什麼身份,這種小事一查便能知道,也曉得自己問了個白癡問題的周浩咳嗽一聲,改口道:“這麼晚,有什麼事”
語氣平淡,甚至於冷漠。
蕭炳生和周紅毛有說有笑,在聽到周浩這句話後,心知肚明的蕭炳生不但沒有覺得尷尬,甚至於臉上的笑容更盛,推搡着周紅毛遞過來的香菸,一臉熟絡的看着周浩說道:“周老弟,好久不見吶”
周紅毛神色有些怪,正要開口詢問周浩,卻被打斷周浩打斷道:“哦,已經很晚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這樣吧。我明天還得上班。”
話音一落,便要關上房門。
蕭炳生趕忙阻止,道:“老弟,慢。”
周浩緩緩轉過身,淡漠的看着面前的爺倆,道:“蕭老,如果你現在離開,那麼,我們還可以是朋友。如若不然,日後不見也罷。”
看着周浩的背影,蕭炳生心中無比的憋屈,哪怕當年面對老班長也沒如此過,硬着頭皮道:“這次,是老哥我這邊有些唐突了。”
周浩再次緩緩轉身,道:“我倒是不知蕭老唐突在何處,還有,你們的心意我已經領了,就這樣吧。”
砰,直接將門關上,只留下一臉錯愕的蕭炳生爺倆,以及一臉尷尬的周紅毛。
見着周浩如此不近人情,雖然不知道內情,可週紅毛依舊賠笑道:“這位老哥,實在對不住,我家孩子就這脾氣,不如,你們和我說說,我找個時間教訓教訓他”
蕭炳生啞然看着這位年紀比自己起碼小了十歲的周紅毛,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心中忍不住自問道:難道你不知道你兒子的事
可看着周紅毛的神情,似乎還真不知道,不由嘆了口氣,朝周紅毛拱了拱手,說了幾句推諉的客套話,帶着蕭龍象匆匆離開。
一坐上車,蕭炳生臉色陰沉的嘆了口氣,兩眼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一言不發。
蕭龍象大氣也不敢喘的輕聲問着:“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