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兩個月業績第一不過是運氣,我說新人老子就不信這個月你還能業績第一”
“對再來一場”
一石激起千層浪的周浩看着臺下羣情激憤的同事,笑得極爲燦爛,藐視過衆人,轉向白宗華和劉素琴,道:“那個,白總,劉總,我這邊想再請十天假期”
嘩啦
謾罵聲,怒吼聲,鄙夷聲,聲聲不絕。
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白宗華和劉素琴對視一眼,樂見其成的看着臺下,最後兩人都將眼光投向周浩。
白宗華意味深長道:“經常請假可不是一件好事啊,小周。”
“確實有事,另外,我覺得我也應該給公司的同事多一些機會。”說話時,顯得十分的謙虛含蓄,真誠得就猶如禮拜中禱告的教徒
原本沸騰的會議室鄒然一片死寂,有些人已經雙目充血,恨不得衝到臺上將周浩碎屍萬段
想不到這幸運兒贏了一衆同事的辛苦錢,居然還這麼嘚瑟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衆人的臉
張剛咋舌的看着臺上的周浩,苦惱道:“這浩哥,真牛掰,居然第一天就羣體嘲諷。”
王鋒也有些措手不及,想不到周浩居然這麼嘚瑟,得了便宜賣乖不算,居然還想來一次集體坑殺
示意臺下安靜的白宗華一臉嚴肅道:“呵呵,你小子夠狂我喜歡,不過,這個月你要是業績做不好,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哪裏管周浩請假的事,眼下,這周浩不僅僅在馬特網絡出名,連母公司阿寶網絡都知道這周浩。
周浩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對着白宗華道:“好,不過除開本月的業績pk外,我還想跟白總您賭一個承諾。”
白宗華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浩,樂見其成道:“說。”
“如果我這個月再拿到銷冠,我希望下個月可以自己成立一個團隊,正是成爲公司的一名主管。”
臺下,刀鋒組所有人身子一震,王鋒既興奮又驚愕的看着臺上的周浩。
聽了周浩的話,所有人也都噤若寒蟬,這入職不到三個月晉升主管,不要說是馬特網絡,即便放眼整個互聯網行業,怕也是史無前例的
白宗華顯然愣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周浩的話,反倒是邊上的劉素琴咳嗽了一聲,意味深長道:“業績突出,只能作爲晉升的一個考量,但在管理和其他方面,我們也需要測評。”
早知道劉素琴會說這一番話,正要解釋,白宗華忽然開口道:“可以,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本月業績不能低於三十萬,只要你達到了,我可以破例直接提拔你爲公司主管,但是醜話說在前頭,只是實習主管,如果各項指標依舊達不到公司的標準。那麼你將重新做回業務。”
“沒問題”
白宗華欣賞的看着周浩,補了一句:“你確定本月真的要請假”
“嗯,就十天。”
自此,本月pk依舊,衆矢之的的周浩依舊成了所有人挑戰的對象,當看到衆人義憤填膺的目光後,懶得理會的周浩已經坐在了劉素琴的辦公室。
感激的看着面前端莊的劉素琴,若不是眼前這位hr總監力排衆議接納周浩,周浩也不可能在馬特這家大公司鍍金。
看着周浩提交的請假條,劉素琴哭笑不得道:“想不到,你真的要請十天假我還以爲你是在開玩笑。”
周浩略顯羞澀輕輕一笑,劉素琴繼續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直到從劉素琴的辦公室出來,周浩手中多出了一張小紙條,上面,寫着邱豔雪的家庭住址以及父母雙親的聯繫方式。
只不過,除開知道邱豔雪父親得了重症之外,其餘信息依舊不知,只不過,擔心邱豔雪的劉素琴一聽說周浩想去看一看邱豔雪,諱莫如深的看了周浩一眼,大筆一揮,直接以人事總監的身份批了周浩的假期。
眼下,周浩知道,自己哪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原本只是想着花個兩三天的時間去一趟邱家,見一見邱豔雪的母親翻譯一下略陣,這是最快也是最穩妥的辦法,如果邱豔雪實在需要資金用於救助父親的話,周浩倒不介意幫一下。
而剩餘的時間,周浩還另有打算。
至於被劉素琴誤會,那就誤會吧,至於周浩自己,就當以公司官方身份過去慰問一下邱家。反倒沒有絲毫心理壓力。
邱家,地處西南省份的雲省,先前也聽邱豔雪提過,看着紙條上的地址以及兩個號碼,周浩先撥打了邱母的電話,可連續打了三個都是無人接聽。
“奇怪,怎麼這一家子的電話都沒人接聽呢”
從家裏將這些天繪製的符籙收起,同時帶上了略陣兩儀雷決以及兩套換洗的衣服,除此之外就是幾疊現金以及銀行卡。
算得上是簡裝出行。
青市與西南的雲省相距甚遠,而此行的目的地便是西南雲省的省會昆市,從地圖上看,單是直線距離就有兩千公里,而即便是飛機,也需要兩個半小時左右的行程。
在候機廳等了兩個小時,買了一份科普雜誌讀物消磨時間,直到起身準備登機的那一刻周浩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盯着自己,但從登機口轉頭回望,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而身後的整個大廳內,也感受不到任何修行者的氣息,
直到進入經濟艙的靠窗位置,那一道始終被人盯着的視線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候機廳內,看到周浩所在的那一架飛機起飛後,一名休閒裝打扮的男子緩緩起身,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雲省昆市,索菲斯酒店的總統套房中。
一名銀髮男子放下剛剛接起的電話,哈哈一笑,抱過身邊的棕
色長髮女子狠狠親了一口,這才依依不捨的拿起剛脫去不久的衣服重新穿上,衝出酒店,啓動那一輛剛到手不久的紅色悍馬,朝距離昆市幾公里外的一處別墅莊園開去。
一路上,還忍不住的抱怨道:“真搞不懂,大哥爲什麼非要那死女人,像柔姐多好,既溫柔又體貼,最重要的是她的身材,嘖嘖,雖然,那死女人的身材也不錯,但無論脾氣還是長相,都遠不能跟我的柔柔姐比嘛”
直到青年將車停在莊園內,一下車便迫不及待問一邊上的一名中年管家問道:“行伯,我哥呢哦,還有江大師呢,他們人呢”
被喚爲行伯的管家臉露微笑,恭敬回道:“大少爺剛好陪江大師去釣魚去了。”
“釣魚在哪裏釣魚”
“老地方”
聽到這三個字,銀髮青年訕訕一笑,重新回到車中,嘟噥了一句:“難怪電話一直打不通。”
“是的,江大師釣魚一般都不喜歡被人打擾。”
銀髮青年嘿嘿一笑,回身車中,啓動引擎,重新駕駛着小車離開,十幾分鍾後,終於是在距離莊園不遠的一條江邊看到了大哥的身影,而邊上,則是一名頭戴斗笠,身穿蓑衣的半老中年,坐立在江邊,兩人皆是一言不發的看着水中浮標。
遠遠將車停下,銀髮青年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兩人身後,十分恭敬的說了一句:“江大師,大哥,那個周浩終於來了。”
身穿蓑衣的身影沒有說話,邊上另外一名年紀約莫三十左右,身着一身運動套裝的青年婉兒一笑,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就一個小時前,坐的是下午三點的飛機,估摸着時間應該再有一個半小時便會到昆市機場。”
聽完,邊上的蓑衣人這才稍稍動了一下,輕聲道:“呵呵,等了他兩個星期,終於是來了。”
運動套裝青年徵詢道:“那江大師,您看”
蓑衣人淡然道:“這一次,我要親手解決掉他。”
聽了蓑衣人的話,運動套裝青年臉露喜色,恭敬道:“侄兒這邊謝謝江伯伯。”
稱呼蓑衣人的口吻也從江大師變成了江伯伯,那蓑衣人輕輕一笑,緩緩起身,將手中魚竿遞給運動套裝青年,回了一句:“這些天我要稍微準備一下,回一趟山門,你們幫我把人看住了。”
脫下斗笠和身上的蓑衣,銀髮青年一臉笑呵呵、極爲恭敬的接到手中,運動套裝青年則很是細心的將魚竿收好,畢恭畢敬的提在手中。
江姓男子看着江水對面的青山,伸了伸懶腰,從胸腹之中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緊接着哈哈一笑,轉身道:“走吧,先回去我還有點事情交代你們兄弟倆。”
只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看了一眼銀髮青年,江姓男子忍不住驚疑了一句:“有氣感了”
銀髮青年略帶得意的擦着鼻尖,一臉乖張道:“還是江伯教導的好,就在昨晚,終於凝練出第一縷靈力了”
江姓男子拍了拍銀髮青年的肩膀,嘆了一句:“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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