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棍軍嫂[重生] >58.五十八章
    黑漆漆的屋子裏, 姜漢生渾身僵硬地躺在牀上,感覺到腰間那隻手使勁兒在用力,痛的姜漢生都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可隔壁是閨女的房間, 姜漢生此刻只能忍着了。

    楊貴梅再次用力擰了一把,然後才收回手, 望着黑暗中姜漢生的側臉, 咬牙開口道:“姜漢生,你可以啊, 看不出來你平時可真是真人不露像啊,你給我說說那個桂花是怎麼回事兒, 我嫁給你這麼多年了,我從嫁進你們村我就一直覺得奇怪,這桂花怎麼就老是看我不順眼,我一直以爲是兩人風水不和。經過今天這事兒我才明白了, 原來問題出在你這兒呢, 你給我老實說說,那桂花到底怎麼回事, 你要是不說清楚,今晚就別睡了。”

    楊貴梅這心裏憋着火了,一回村就聽村裏人七嘴八舌地說了桂花那事兒, 楊貴梅那心裏哪能舒服, 回到家裏, 喫飯時看見王之崇和三個孩子在, 楊貴梅愣是忍住了,等到王之崇離開了,三孩子也睡了,這纔開始和姜漢生算賬。

    從楊貴梅嫁給姜漢生,就一直覺得村裏的桂花對她好像有敵意,當年剛結婚沒多久,楊貴梅也不是沒把事兒朝着姜漢生身上想,可姜漢生一點異常都沒,後來桂花也嫁人了,楊貴梅還以爲自己那時候多心了,直到今天楊貴梅才明白,自己沒誤會,也不是多心,這姜漢生和桂花確實有什麼事兒沒說清楚呢。

    如果不是姜漢生,桂花爲什麼這麼恨她啊,這明擺着就是羨慕嫉妒恨

    姜漢生聽了楊貴梅的話,轉過身來,看了身側的楊貴梅一眼,舔了舔脣開口解釋道:“貴梅,我什麼人你也不是不清楚,我這人嘴笨不會說什麼好聽話,我們結婚這麼多年我什麼事兒瞞過你,那桂花我也不知道她發什麼瘋,就突然把咱家的菜給壞了,再說了,我今晚還打了桂花兩巴掌,你得相信我,我是你男人,是姜雅的爸,我的心一定是向着你們,而不是那些不想幹的外人。”

    這話聽着讓楊貴梅從頭到腳舒坦了,輕哼一聲開口道:“打她兩巴掌怎麼了,敢這麼說我家孩子,打兩巴掌都是輕的了,要是今天我在,肯定把那臭女人給一巴掌扇得門都找不到。”

    楊貴梅想到桂花有可能欺負自家孩子,就恨不得直接跑出去和桂花再打一架,把桂花打的幾天都下不了牀。

    “算了算了,有些事兒村長都說了讓桂花賠錢,咱們要是再不依不饒,那就有理也變得沒理了,明天你去桂花家裏把錢要了,這事宜早不宜遲。”這事兒如果拖的時間久了,桂花要是耍賴,賴賬,到時候就有事一場官司了。

    第二天,楊貴梅起牀做了早飯,朝着屋子裏頭喊了一兒就出門去了,直接朝着桂花家走去。

    半個小時之後,姜雅他們一家人正在喫早飯,楊貴梅這會兒推開院門走進來了,臉上還帶着笑容顯然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兒。

    姜漢生看着楊貴梅的笑臉,老實的臉上也跟着露出一抹淺笑,開口打趣兒道:“咋了,一大清早出門撿錢了不成”

    “哼哼,差不多吧。”楊貴梅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紙票出來。

    零零碎碎的一大把,一毛兩毛的,姜雅大致看了一眼得有幾十塊錢,瞬間猜到了什麼,笑着開口問道:“媽,你去桂花嬸子家要錢了”

    “對啊,這幾十塊還便宜她了,就咱家那菜長得可好了,纔要了這麼點錢,真是便宜那個女人了,哼”楊貴梅說完,邁步回屋去了。

    姜漢生和三個孩子坐在堂屋裏,面面相覷。

    京城

    火車站,熙熙攘攘的人羣中,一道軍綠色的身影異常扎眼,旁邊行人的視線都忍不住偷偷將視線朝着那個高大的男人看過去,長得雖然黑了點,但那五官是長得真好啊,劍眉星目,鼻樑挺直,微抿的緋色性感薄脣,他穿着一身軍裝站在那兒,渾身都散發着一股威嚴之氣。

    人們都對軍人有一種天生的好感,不免朝着男人的方向多看了幾眼,男人顯然對旁人的視線早就習以爲常了,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站在人羣中也是特別醒目。

    傅深朝着火車站出口那邊看了幾眼,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劍眉微蹙,遂提着手中的行李大步流星朝着火車站出口那邊走過去,走出火車站,看着熟悉的街道人來人往,傅深眼中閃過一抹懷念。

    離開這個地方這麼長時間,這裏好像變了,又好像還是老樣子,陌生而又熟悉。

    “嘿,傅哥”

    隨着這道男性嗓音響起,一隻手朝着傅深的肩膀搭了過去,然而那隻手還沒碰到傅深的肩膀就被避開了,男人愣了片刻訕訕地收回手。

    “傅哥,幾年時間沒見,你這是生疏了啊,我們好歹也是從小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你這可就不太好了吧”

    “順子,你怎麼來了”看見喬順義,傅深開口問道。

    來接他的應該家裏的司機纔對,電話里老爺子說了派司機過來接他回老宅那邊,現在過來的卻是喬順義,這能不讓傅深奇怪嗎

    喬順義,傅老爺子屬下的兒子,喬順義從小跟在傅深屁股後頭,若是傅深打架鬥毆從,那身邊可是從來都少不了喬順義這個人。說兩人穿一條開襠褲長大還真是一點也不誇張。

    自從傅深前幾年離開京城,算算日子也有幾年時間沒見了,傅深高中畢業就進了部隊,而喬順義今年也才二十歲在上大學,昨個兒聽說傅深要回來了,這不是特意翹課來接人了。

    “傅哥,我聽說你要回來,特意開車過來接你了,我已經定好了館子待會兒我們過去喫飯,另外幾個都在等着你呢,你說說咱們多長時間沒見面了,得有好幾年時間了吧,快快快,車就在外頭,傅哥,我給你提行李。”

    喬順義說着便伸手欲接過傅深手裏的行李,這次傅深再次避開了喬順義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來。”傅深回了一句,然後跟着喬順義一起走出了火車站。

    火車站外頭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路邊,喬順義帶着傅深走過去,一臉嘚瑟地打開車門,朝着傅深開口道:“傅哥,這車怎麼樣”

    “還不錯,沒部隊的軍車好。”傅深打量了一眼,便直接打開後座的車門,將手中的行李放了進去,然後關上門,重新打開了副駕駛座,俯身坐了進去。

    喬順義聽見自己的愛車傅深這麼評價,那可就不樂意了,自己這車可是最新款,花了一大筆錢呢,就爲了這車,喬順義還被自家老子給拿皮帶狠狠抽了一頓,說喬順義這是小資本主義作風,好逸惡勞,非常不好。

    喬順義的老子是軍人,而他的母親則是商人,家裏有權,外家有錢,喬順義就是那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大家公子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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