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長淵一手探了探她的鼻息,似乎更強勁了,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張大人說了,今晚不論如何都要見到她。

    賀長淵眼神幽深,手指摩擦了下女子滑膩的臉頰。打量了這懷裏的人兒,臉色有些蒼白,卻難掩秀色,更添了幾分讓人憐惜的美感。

    忽的手腕頓時被人抓緊,賀長淵猛然擡頭,卻看到一雙滿懷狠意,冷厲非常的雙眼,虎口被扼住,那傳來的力度,像是要將生生他折斷一般。

    “啊,賤人放手。”賀長淵臉色登時蒼白,另外一隻手掰着她的手,也不知道折騰了這麼久的人,居然還有這般大的力氣,尤其是看着眼前人飽含寒意陌生的眼眸,不知爲何,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恐懼,猶如惡鬼纏身般,寒從腳起。

    慕雲歌眼神通紅,死死的看着面前的一片火紅,鮮紅的顏色猶如火紅的火焰滾着熱浪朝她撲來,帶着毀滅的力量,似乎要想將整個撕裂一般。

    頭上傳來疼痛,忽然眼前一片眩暈,還未看清眼前的人,頓時昏死過去。

    手腕失了力度,賀長淵登時從她的手裏逃出,臉色鐵青,一腳狠狠的踢了女子的肚子,然後嚷聲說道。

    “來人,準備馬車。”說完,賀長淵晦氣的看着泛青的手,看着下人將人擡了下去,心中卻提着一口氣,總覺得剛剛那眼神,讓他遍體生寒,心生不安。

    沒多久,一輛低調的青色馬車從賀家跑出,朝着城外跑去。

    慕雲歌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昏暗,只覺得身下搖搖晃晃的,她現在在哪

    頭越發的疼了,思緒卻異常的清晰,身體各處傳來滾燙的熱度,讓她不耐的輕吟出聲。

    她怎麼了肚子疼,頭也疼。

    她不是死了嗎

    “嘖,聽着少夫人這聲音,真是讓我心癢難耐啊,看來是藥力發作了,看來要儘快將她送出城,張大人可等不及了。”小廝一臉淫邪的說着,豎着耳朵聽着裏面的聲音,嘖嘖有聲。

    “就是啊,沒想到你們少爺真的將少夫人送給張大人,新婚之夜啊,他也捨得。不過我們大人對你們家少爺十分看重,這次事情要是成了,恐怕你們少爺也能舉步入京了。”車伕駕着馬車,藉着兩旁街道上掛着的燈籠,緩緩的跑着。

    “不過,依着少夫人這樣的姿色,在我們蕭縣也是出了名的美,也難怪張大人會看上她了。騷賤的很,不說其他,但說我也”小廝說話越發的肆無忌憚,眼神滴溜溜的,不由得想到城外黑乎乎的樹林。

    心中癢癢的,一手還忍不住去掀車簾。

    “嘖。你小子膽子真的,怎麼說這也是給張大人送去的人,你也敢染指你不怕死,我還要命呢。”車伕斜了一眼小廝,也不說話了,手上使了力,馬兒跑得更快了些。

    聽着車外的談亂聲,慕雲歌渾身一凌,不由得想到方纔看到的場景,一襲紅衣的男子,那個房間的裝飾,分明是古代新房的裝扮。她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紅衣,刺眼的鳳冠霞帔

    d看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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