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寂靜,夜風吹着樹葉發出沙沙聲,讓原本緊張的氣氛變得陰森起來。

    忽然聽到砰砰砰幾聲,他轉頭一看,圍繞在柴房的幾名家丁全部倒地,藉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她們瞪着的眼睛,七孔流血而亡。

    常鷹瞪着眼,忽然耳後一疼,原本將要破口而出的尖叫止住了,一口鬱氣憋在他的胸腔處,頓時漲的他臉色通紅,卻說不出話來,只是呼吸極重,沙啞的像是破風箱的撕拉聲。

    慕雲歌一腳將他踹翻在地,踩着常鷹的臉躍了過去,然後緩緩靠近柴房。

    雖然認定人被關在這裏,但是她依舊保持警惕,不敢肯定裏面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

    不過她既然敢來這裏,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這個賀府最讓她忌諱的便是今天下午遇到的那個黑衣人。

    她走到柴房前,藉着月光的光輝,緩緩的將柴房推開了。

    門口灰塵落下,頓時散了她滿身。

    屋內一片昏暗,她還未伸出一隻腳,兩道身影鋪面而來。她的眼睛瞪大,身子極快的朝後閃去,跳到一旁,她纔看清楚那兩道身影。

    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是兩隻灰色的野狼。兩雙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發出暴躁的咕嚕聲,它們的身軀微微弓着,做出攻擊的姿勢。

    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真正的野狼。更沒想到的是,賀家居然會養着這種野物,而且看那野狼野性難訓的樣子,肯定沒少喫過人肉。

    勇猛矯健的身姿,綠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齜着牙,露出尖利的爪牙在月光下很是銳利,腹部淺淺,顯然是被餓了一天。

    只是兩隻狼的身旁有不少的屍體,甚至還有常鷹在,它們卻盯着自己一人。

    慕雲歌眼中閃過一絲暗沉,灰色的臉上滿是嚴謹,腳上一勾,頓時將地上的一根木棍勾起,嘴角漫出一道狠戾的笑。

    不遠處的屋檐上,一道黑色的人影慵懶的坐着,白皙透亮的手掌中勾着一個翠綠的酒壺,他微微昂着頭,將杯中的酒液倒入口中,眼神瀲灩的看着地上搏鬥的身影。

    沒想到小小蕭縣也臥虎藏龍,明明身上染了引獸粉,手裏只有一根木棍,面對兩隻餓了一天的野狼,對付起來也遊刃有餘。

    只不過,那引獸粉可不單單只是攻擊,而是讓野獸發情的藥粉。

    男子想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溫潤如玉的臉上,那笑意猶如春風拂面,那深邃的眼神也浮現淡淡的興味。

    有趣。

    慕雲歌有些體力不支了,手上的木棍不是刀劍,只能打不能殺,而且那兩隻狼一直往她身上撲,那兇狠的樣子,不單單像是要吃了她。

    她狠狠皺眉,看着撲來的身影,握緊手裏的木棍,手無餘力的,狠狠的朝着野狼的頭部砸去

    嘭的一聲。

    被砸中的那隻野狼倒在地上,搖了搖頭想要重新站起,卻已經無力。

    慕雲歌看着倒下的野狼,心裏剛剛鬆了口氣,身後一疼,尖利的爪牙劃破背脊,頓時疼得她臉色蒼白。

    嬌弱的身體她的身子狠狠一抖,手中的棍子滾落下來,撲到在面前的野狼身上。

    該死的,居然忘記了身後還有一隻。

    d看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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