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和聶家的總裁聶如海就約在了這裏談生意不過因爲現在已經過了下午五點半的緣故,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所以白謹和聶如海就選了室內的高爾夫球室打高爾夫球。
因爲帝都高爾夫俱樂部的室內高爾夫球場所採用的技術,是華夏國最先進的一樣技術。
它可以真實的模擬出了天空、藍天和陽光,所以呆在這個室內的高爾夫球場,除了太陽不會動外,風也不是自然流動的以外,這裏和呆在室外的高爾夫球場,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聶叔叔好”在白謹把她介紹給聶如海以後,白顏夕乖巧的道。
“嗯嗯,乖,你真乖”聶如海道。
乖什麼乖啊,白顏夕脣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她前世可是個喫喝賭,除了嫖樣樣都沾了的小太妹呢現在卻被一個只比她大上四五歲的男人當成小孩子來哄,她當然不高興了。
垂下眸,她忍着心裏面的怒火,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低眉順眼的樣子,看起來確實是特別的乖巧,看着也讓人特別容易心生好感。
聶如海看到低眉順眼的女孩,也就想到了他那個也同樣乖巧、溫順的妹妹,移情作用下,看着白顏夕他就越加覺得順眼了起來
“小夕我和你聶叔叔要談點事情,你要是無聊可以自己到處走走,去玩兒一下的啊”白謹提議道。
“不了,爸爸,我不想去玩,我想呆在爸爸身邊。”白顏夕眨巴了下眼睛道。
說完她安靜地坐在了旁邊可以供人休息的長椅上。
見白顏夕沒有出去玩兒,聶如海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他妹妹以前每次出來陪他打球,也和白顏夕一樣都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休息座椅上的。
聶如海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謹老兄你很真的好福氣啊,有個那麼安靜乖巧的女兒,現在的女孩子性子都跳脫,很少有願意陪在我們這樣的老人家身邊的了”因爲聶如海是聶家的這任家主,所以他都是直呼白謹的名字,和白謹平輩論交的。
這話說得聶如海再次大笑了起來。
白謹雖然和白顏夕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可他也知道他女兒並不是喜靜的性子,不過他也沒有拆穿,戳了戳白顏夕的額頭道,“就你嘴巴甜。”
聶如海看着父女間的互動笑得更加歡了。
雖然都是安靜的人,可是看到這個從身體中透出勃勃生機的女孩,白顏夕因爲身體健康的緣故,整個人都帶着朝氣。和他那個總是躺在病牀上死氣沉沉的妹妹總歸是不一樣的,聶如海的表情突然變得難過了起來。
聶如海在圈子裏疼妹妹是疼得出名的,看到他表情難過,白謹自然看出來他是想到傷心的事情了,連忙安慰了兩聲這才道,“聶老弟,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看下怎麼樣。”
白謹說着就讓人搬出了一副遍地都是向陽花的畫作來。
花中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向日葵,用極爲鮮豔的色調勾畫出來,散發出勃勃的生機。
雖然這幅畫是贗品,並非真作,可是在看到這幅畫之後,她還是被這幅畫作中所透露出來的意境,所震撼和驚豔到了。
能將大師畫作中所想要表達的東西全面的呈現出來,並做到了足以以假亂真的地步,畫這幅畫的人,是個天才。
可惜了那個人的天才,卻用到了這種地方上
同樣被驚豔了一下,聶如海怔住好幾秒,這纔回過神來,看了白謹一眼,他出聲驚呼道,“這是畢加尼先生的名畫,向陽花。”
白謹點頭,“正是向陽花。”
聽到了白謹說出這幅畫的名字的時候,白顏夕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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