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夕忍不住嘴饞,窯雞的時候就湊過去看,注意力都放在了雞身上了
蘇莫在白顏夕對着土堆流口水的時候,對着沐莜箏道,“你不是在嗎”
“之前是。”
“爲什麼回來”
沐莜箏看到蘇莫道,“路蔚希我不能放棄。”
蘇莫不言,沐莜箏則是用祈求的語氣道,“看在我和小夕是朋友的份上,不要告訴路蔚希我在帝都。”
“可以”蘇莫道,“我有個條件,我要你幫我保護好小夕。”
“我答應了。”
沐莜箏表面上是個畫家,可她真實的身份其實是排在世界第七的傭兵。
別說只是保護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了,就算讓她去保護國家總統都綽綽有餘。
蘇莫明明可以向她提出其他的條件,可他卻提出了這樣一個條件。
單從這一點,就足以看出這個男人對她的深情了。
沐莜箏羨慕的看向了對着窯雞直咽口水的女孩,她的笑容非常的甜美,能有那樣的笑容,看來愛情把她滋潤得不錯。
同時她也很是爲白顏夕高興,因爲白顏夕是她的好朋友她自己不幸福,卻總也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
白顏夕等師傅把窯雞做出來,出土打開以後,她自己都沒捨得喫,拿着筷子給他吹吹,她就喂到了蘇莫的嘴裏。
“味道怎麼樣”
“肉質鮮美,氣味香濃,難怪你喜歡。”蘇莫道。
白顏夕聽到蘇莫這樣說,總覺得比自己喫到了美食還要更加的高興
沐莜箏剛還和蘇莫談話,轉眼就被這兩個人餵了一大口的口糧,心情有些抑鬱的道,“對了小夕,你以前不是說喫東西要節制,所以都不太喫外食的嗎
現在這麼能喫不怕胖死你。”
白顏夕聽到沐莜箏這樣說幽怨的看了蘇莫一眼,“還不是因爲某人的零食,害我打開了喫貨的門”
白顏夕的語氣是怨懟的,可是氣氛卻很是甜蜜,一下就把沐莜箏這個追着自己的男人從跑回華夏的單身狗,虐得了重傷。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你們趕緊吃了趕緊回去。”沐莜箏實在是不願意看這兩個人甜甜蜜蜜的道,“省得愛我的眼睛。”
白顏夕和蘇莫吃了一頓窯雞就回了蘇園。
恰好在這個時候,路蔚希過來找她。
“白小夕,我利用你的武功祕籍改善成了一個新的拳法,你要不要試一試。”路蔚希興致勃勃的道。
白顏夕接過了路蔚希拿過來的拳譜,看到他給拳譜取得的那個霸拳的名字,白顏夕眼睛抽了抽,想笑她又不好意思笑的道,“霸拳,霸權,這名字很路蔚希,你什麼不取個人拳,女拳得了。”
“不用在意這些細節。”路蔚希催促道,“你趕緊練練看,哪裏需要改進的”
白顏夕雖然見面的時候總喜歡和路蔚希吵架互懟,可是不得不承認,她的個性確實是和路蔚希確實是很玩兒得很來。
白顏夕打這道動作的時候,身體可以感覺得到一股氣勁,有種火熱的感覺,她試着一拳打在了百年的老樹樹幹上。
樹幹猛烈的搖晃着,掉下來了一堆的蟲子。
“哎呦喂。”白顏夕發現不對趕緊跑,只餘下還沒反應過來的路蔚希接收到了一波雨蟲的洗禮。
“你這樣就過分了啊,白小夕。”路蔚希黑着臉把掉在他身上的蟲子給甩開道。
“那個是失手,我沒想到打樹幹會掉出來那麼多蟲子嘛。”白顏夕不想惹惱路蔚希道,“我們來說一下你這套拳法。
雖然你這套拳法重新改善後,趕緊上確實比起我之前給你的那本拳法好多了,可是我總覺得這道拳法打起來有很多動作銜接,氣流轉換得不流暢的地方。”
“看你打的時候,我也隱約有這種感覺。”路蔚希道。
路蔚希又湊頭和白顏夕交換了幾句改動拳法方法,他突然打了個激靈,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轉頭看向蘇莫,他總覺得他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太對勁。
“蘇莫哥,你怎麼了”路蔚希摸了下下巴道,“總覺得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沒事。”蘇莫道。
本來蘇莫還想着路蔚希是他的好兄弟,他多少暗示性的提醒路蔚希一下,那個把他給睡了的女人讓他泄得不能再泄的女人已經追到華夏國了
可是現在看到路蔚希和白顏夕玩兒得那麼的高興,蘇莫心裏邊醋意翻涌。
他決定不把這件事情告訴路蔚希,讓他有逃跑的機會。
等以後讓路蔚希被那個女人給纏住了,這樣就沒有人來搶他的人了。
路蔚希見蘇莫沒有話要說,也沒在意,重新將注意力給放在了白顏夕的動作上,路蔚希從中得到更多的靈感以後,他又急匆匆的回到家裏面,開始了他不眠不休推算和試驗。
翌日,又到白顏夕進劇組的時間。
她是個守時的人,早早的她就來到劇組,一個人坐在她的小躺椅上,拿着個劇本仔細研讀,並還不忘用一隻紅筆拿來做標記,寫下一些她個人的想法。
那認真的勁頭堪比高三年級在高考。
常湘和一名看着與她關係很好的女演員,則是在那裏殷勤的幫忙負責道具的師傅在那裏擺東西,做一些打雜的工作。
按理說白顏夕是個新人,看到前輩在幫忙,她應該也幫忙做點什麼的。
可她就是什麼活兒都沒有做,她的行爲引起了常湘她們的不滿。
“都是新人,別人在那裏努力的時候,就她在那裏假裝看劇本,一副她有多勤快的模樣,也不知道她擺的什麼譜。”一名女演員對白顏夕一臉憤然,轉頭對着常湘卻是一臉討好的諂媚道。
“有些人就是這樣了。”常湘道,“說真的,我看到這種人就覺得很噁心。”
“就是說啊”另一名女演員道,“這種人討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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