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夕道,“知道了,我過去看看,你先把門關上,不要開門,等我過去。”
白顏夕的聲音實在是太過冷靜自持了,讓那位負責人本來的驚慌不安,都在剎那間煙消雲散了。
坐了二十幾分鐘的地鐵,白顏夕就到了原本是縣城如今被規劃爲帝都的一個郊區的街道上。
她買的那條街,將來會是最靠近大學城的那個路段
“叫你們老大出來。”一名拿着砍刀光着膀子的黑髮青年痞裏痞氣的喊道。
“對,讓你們老大出來。”
“哦,出來了。”白顏夕道。
她穿過了那些看熱鬧的人羣,步伐緩慢的徐徐行來。
或許是白顏夕跟在蘇莫的身邊久了,她走路的姿勢,還有些小動作,也不是刻意,可就是越來越像他
看熱鬧的行人,還有那些過來鬧事的本地人,本來還在她買的商鋪門口吵雜,等白顏夕的出現的一剎那間,整條街道都安靜了。
那是一個少女,當那個少女出現的那一刻,在別人身上流動的時間,好在在少女的身上停止了流動,時間給人一種靜止的感覺
真的是太美了,白衫勝雪,卻眉目如畫,或許就因爲太美,所有描繪她的詞彙到會變得蒼白。
那名過來鬧事的,還是第一次看到像白顏夕這樣美的人,在喫驚過後,竟然扭捏了起來。
“這裏的商鋪是你的”那名光着膀子的青年道。
“是我的。”
“那我不要商鋪,可是我要你。”光着膀子的青年一副施捨給她的表情。
白顏夕就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輕哼一聲笑了。
“你笑什麼”那名光膀子的青年很是惱火的道。
“我笑你天真,你帶着人來我的商鋪鬧事,又憑什麼認爲我願意做你的女人”白顏夕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着那名光着膀子的男人道。
“姑娘啊,這人是這裏的地頭蛇,你要是不想喫苦就少說兩句”圍觀的人紛紛勸說起了女孩。
“別說只是頭蛇了,在我這裏是頭龍都要給我趴着。”白顏夕笑咪咪的道。
“姑娘那是你沒有見識過那個人的厲害,他是屠漢,是我們這裏最厲害的男人,他家有錢,你跟着他也不歸。”
“說起來城裏的姑娘還真白嫩,阿漢,等你膩了給鄉里鄉親們一起來耍耍”
“那得等老子膩了再說。”屠漢道。
白顏夕以前曾經聽說過窮江惡水出刁民,可是從來沒見識過,現在總算是見識到了。
光膀子的男青年帶人來她的商鋪鬧事,想要以低價拿下她的鋪子,見到她以後又見色心喜,打算連鋪子的主人一起拿下了。
這些圍觀的人不幫說一句話,還幫着男青年慫恿她妥協,之後更是用言語來侮辱她,這些人哪裏來的那個臉
“你們就是垃圾中的渣子,渣子中的敗類,敗類中的人渣,人渣中的的殘渣。”白顏夕道。
屠漢剛纔還和鄉里鄉親的大開起了白顏夕的黃段子,聽到白顏夕這樣說,自覺掃了面子,屠漢不滿的道,“你是什麼意思”
“你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屠漢在這個縣城,因爲練過幾手,自從開始出來混,就沒有人這樣和他說過話,所以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白顏夕。
“我的智商沒有欠費,圍觀的羣衆不是說了嗎,你是這裏的地頭蛇。”白顏夕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道。
“對,這裏歸我管,你也是我的。”屠漢說着洋洋得意的就要向前搶人。
沒有想到他的手剛伸出去,就被白顏夕一拳揮了過去。
她的速度很快,屠漢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砰一聲,他的鼻子就被結結實實的揍了一拳。
“你幹什麼,我流血了”屠漢捂着自己的鼻子,總覺得被白顏夕那樣一打,他的鼻子都快要被打掉了。
白顏夕眨巴着眼睛,聳肩道,“那麼明顯的事情,你沒看到嗎我在幹~翻你,這次我一定把你幹爽到哭爺爺喊奶奶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屠漢平時過得太順遂了,完全沒想到這次他會在陰溝裏面翻船,踢中一塊鐵板。
屠漢刺入平時打人的時候他確實很勇猛、很兇狠。
有時候氣一上頭也經常拿着被打掉一半的玻璃瓶就敢往別人的身上插。
可能疼的人不是自己,他插了人也沒有覺得這樣有哪裏不對的。
直到自己被打
拳頭打中身上的肉的感覺實在是太疼了,平時因爲他兇名在外,向來只有他打人的份,被打對於他來說向來是一件特別遙遠的事。
屠漢早就忘記了被人打是多麼疼的一件事,一時之間他有些不能緩解過來。
一直等到疼痛緩解過來,光着膀子的男青年,發了狠的想要向前抓住白顏夕。
誰知道白顏夕一閃身,不僅身體靈巧的躲開了男青年的攻擊,還抓準了時機,在男青年攻擊過來的空檔,她順手伸出拳頭往他腹部就打。
白顏夕這一下打得實在是太用力了,屠漢被她打得膽汁都出來了。
白顏夕這個人是這樣的,一旦開了頭,她會接二連三的攻擊,基本上不打得你哭爺爺喊奶奶的,她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所以屠漢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白顏夕就開始發動了一波的攻擊。
屠漢的身高一米九,體重一百六十斤,白顏夕身高一米六,體重八十九斤。
圍觀的人眼睜睜的看着一米九的屠被當成沙包打,還被當成小雞一樣的甩來甩去
白顏夕的力道很大,打在人的骨頭上,可以聽到骨頭斷開的聲音,骨頭斷開的聲音特別的刺耳,好像那聲音沒有通過耳膜,而是直接傳到了衆人的腦子裏面。
讓人忍不住的頭皮發麻。
只是看着都覺得好疼了的樣子,真不知道直接被打得趴下了的屠漢到底得有多麼的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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