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要被送到蠻夷去,白顏夕飾演的樊嵐調製了一種藥劑。
在她被送到蠻夷給蠻夷王“玩弄”的時候,她特意用自己調配的藥,讓蠻夷王誤以爲和她發生了關係。
在蠻夷王在牀上翻滾的時候,白顏夕飾演的樊嵐生出了殺意。
白顏夕爲了演好這一幕戲,她將眼睛微眯着,裏面有寒光四射,確實將她的殺意表現了出來。
演得太好了,寧心作爲導演看到白顏夕拿着刀打算對着蠻夷王刺下去的時候,她也跟着覺得了緊張。
可是蠻夷王的武力值實在是太高,哪怕是在那個的時候,他的身體還是本能對白顏夕飾演的樊嵐做出攻擊,把她給打得直接受了輕傷。
白顏夕飾演的樊嵐殺人不成,咬着血袋吐出了好幾口看似血水的果醬,然後機智的將吐出來的“血”,擦到牀單上,做出了一副兩人真的有夫妻之實的模樣。
然後等蠻夷王解決了他的慾望以後,爬上牀,合被假裝睡去。
白顏夕飾演的樊嵐因爲受傷,在蠻夷人的皇宮休養生息了一段,這期間她嘗試着找了各種的辦法,這才找到了時機,殺死了武力值超高,直覺性很強的蠻夷王。
不過因此受了重傷白顏夕飾演的樊嵐連夜逃回了燕國。
白顏夕飾演的樊嵐一直被人追殺,她在逃跑的過程中,一直蒼白着一張臉。
讓觀看的寧心也跟着揪心得不行,就怕她吐一口血然後就倒地不起了。
在白顏夕飾演的樊嵐受傷歸來後,本來飾演燕國皇帝的付伊塵想要把她塑造成燕京的英雄形象的。
可是明明爲國家做出了重大貢獻之人,不僅沒有如燕國皇帝所想的成了人人敬畏的英雄。
反而被燕京的百姓當成了不潔之身,污穢之物。
白顏夕飾演的樊嵐在燕京就是連出門買個藥材,都被燕京的百姓丟石頭、丟雞蛋,丟菜葉子的時候,白顏夕飾演的樊嵐微微蹙起了眉頭,眉宇之間就像是有化不開的愁緒瀰漫開來。
看到白顏夕飾演的樊嵐那淡淡蹙眉的表情,明明沒有落淚卻莫名的讓人覺得傷心,寧心揪心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她幾乎忘記了自己的這部劇的導演,突然很討厭這些對白顏夕飾演的樊嵐動手的小孩和燕京的百姓,很想上去把他們拉開,可是想到這事她在拍的戲,只能打從心裏面祈求着:神啊,求你出現一個人救救她吧
於是蘇莫飾演的紀子航就這樣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他用冷得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念出了他的臺詞道,“住手。”
蘇莫飾演的紀子航的聲音,磁性好聽到讓這個世界都靜止了。
蘇莫飾演的紀子航一頭白髮如霜,一身白衣輕薄如雪,他看着圍觀的打石頭打她之人,眼神淡漠如冰再加上他的身上那普通人都學不會的清冷尊貴。
蘇莫在飾演紀子航的時候,本來只是在演戲,可是當他走到他的女孩面前,看到她蒼白的縮在角落裏面的時候。
蘇莫腦子裏面好似有什麼畫面浮現出來,腦子裏面的某根弦砰的一聲斷了。
他蹲下身,滿是憐惜地伸出了他那隻如同藝術品般修長曲線完美的手,幫她取下那些菜葉,並輕輕擦拭掉她額頭上的雞蛋液體,露出了白顏夕那張豔若桃李般的臉來。
蘇莫看着她的時候眼神溫柔,聲音當中卻帶着刻骨的冷意道,“阿嵐,這些人敢欺你,我殺了他們可好”
蘇莫雖然知道這是在演戲,一些不斷跳躍的畫面讓他分不清現實和虛幻,讓他把自己的情緒也跟着進入其中
他都不忍,不捨得傷之半分之人,他們怎麼敢這樣傷害他視若珍寶的寶貝
他們該死,蘇莫的眉眼當中皆是欲將這些人殺之而後快的暴虐之氣。
白顏夕發現了蘇莫那不穩的情緒,喫驚的望着他道,“師兄不可。”
蘇莫的臉上帶着肅殺之氣,“你拼盡全力也要保護着的人,他們卻如此待你,現在殺了他們又有何不可”
白顏夕此時也有些不受自控的抓了抓蘇莫的袖袍,她祈求道,“師兄求你。”
白顏夕這樣抓住蘇莫的衣袖祈求的不僅僅是蘇莫飾演的紀子航,同時也是在祈求身上的氣勢變得越來越可怕的蘇莫。
阿莫,這是在演戲,求你不要混淆着把演戲當成現實了
那些飾演燕城百姓的羣衆演員,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蘇莫看他們的眼神,突然覺得有一股寒氣從他們的腳底,竄入他們的四肢骸骨。
“好奇怪,我感覺好冷”
“我也是”
而且好害怕,一種本能的恐懼感讓那些飾演燕城百姓的羣衆演員突然紛紛跪了下來。
他們打從心底覺得害怕面前這個男人
那些還沒輪到自己的戲份,而過來圍觀其他演員演戲的演員們看到現在這一切,連忙紛紛道,“這個新人的演技也太過了得了吧。
他把紀子航去燕京尋找樊嵐看到樊嵐被人欺辱,生氣的這一幕演得跟真的一樣。”
別的演員們只是單純的以爲,蘇莫是真的有表演的天賦,演技了得。只有白顏夕,跟家裏和蘇莫家有一些淵源的寧心知道。
蘇莫這次是真的生氣,生氣到了想要殺人的地步。
所以他纔會發出那種身居高位者自帶的氣勢
那種氣勢就算是付伊塵都模仿不來,因爲真正擁有這種氣勢的人,他們每一個都是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存在就像路蔚希他們還有蘇莫一樣。
白顏夕感覺得到蘇莫還在生氣。
爲什麼呢
蘇莫你在氣什麼
白顏夕不知道蘇莫那越來越不穩定的情緒波動是爲何而來,爲了穩定他的情緒,白顏夕只能選擇抱住了蘇莫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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