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夕開始上下打量起二十八星宿的成員,其中果然看到了前世保護她的兩個人。
她有些不喜的別開眼,將視線放在了那個叫做星宿的女子身上。
那是個在美豔的程度上和白顏夕不相上下。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怎麼樣的主人,就有怎麼樣的手下的緣故,那個叫做星宿的女人的臉,也和蘇莫一樣冷得像塊堅冰一樣
星宿打從進入這個蘇園,就注意到蘇莫身邊的女孩了。
她從未見過像白顏夕這樣漂亮的女孩子,那是個眼睛很亮,裏面就像裝滿了整個星辰大海般的女孩。
她的睫毛很長,微微卷曲着,看着她的時候,眼睛撲閃撲閃的,有着她所失去的天真和可愛。
而且她的皮膚很好,嫩得就像可以掐得出水來,還有她的手,又白又嫩,比電視廣告上看到的手還要更加的完美漂亮。
和她那種爲了拿槍而長滿老繭的手,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孩是誰爲什麼會柔弱無骨的坐在蘇莫的身邊
就在星宿疑惑不已的時候,蘇莫拉着白顏夕站了起來,走到了二十八星宿的面前,“你們擡眸看好了,這是你們未來的當家主母。
從此我的領域只爲她而打開,她可以隨意進出我的世界。
至於你們,她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你們得聽她的,知道了嗎”
聽到了蘇莫的話,白顏夕震驚到了,這才明白,蘇莫帶她來見二十八星宿的原因。
原來他是想要在他最重要的屬下面前,承認他的身份。
這是打算萬萬千千的把她圈住了啊。
前世她會覺得是負累,可是重生後,卻只覺得感動了。
一個男人願意把她的朋友,他的圈子都開放給你,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他很愛你啊
“阿莫”白顏夕拉着蘇莫的手,一臉撒嬌的道。
蘇莫沒有說話,可是那上挑的眉眼,卻可以讓白顏夕清晰的感覺到,他其實是很高興白顏夕這樣對他撒嬌的。
被強行灑了狗糧的二十八星宿,喫驚的看着蘇莫和白顏夕。
他們侍奉蘇莫多年,可他向來沉默寡言。
二十八星宿的成員,從來就沒有聽蘇莫說過那麼長一句話。
今天他卻說了,而且是爲了一個女人,這感覺還真的是說不出的詭異。
二十八星宿裏面的性格最跳脫的,張樓捂嘴驚叫道,“主人剛纔說了什麼,就這個看起來一點都不厲害的菟絲花,會是我們未來的當家主母
有沒有搞錯啊,我怕是做夢還沒夢醒,破軍你捏我臉蛋一下。”
破軍真的去捏了張樓的臉。
“哎呀好疼啊。”張樓眼淚汪汪的捂住被捏紅的臉蛋道,“看來我真的不是做夢。”
白顏夕看着傻兮兮的張樓笑出了聲音。
“娘啊,她笑起來真好看,比星宿還好看”張樓道。
他是個美人控,喜歡各種各樣的美人,可是即便看過了那麼多的美人,除了蘇莫的妹妹,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像白顏夕這樣的美人。
於是張樓就對着白顏夕那張漂亮的臉蛋,直流口水道。
對着張樓的腦門來了一下,怒目而視道,“膚淺。”
“我就膚淺了,喜歡美人又怎麼樣,我有不偷不搶的又不礙到人,憑什麼我就不能有個自己的愛好了。”
白顏夕聽到張樓這話,越發的喜歡他了。
前世怎麼就覺得張樓討人厭呢
果然前世她的眼睛真的是不太好使啊
“阿莫,我下次能不能去二十八星宿的訓練場看看啊”
蘇莫用如同一旦深不可見底的眼眸看着她,“你可還記得我剛纔說的話。”
“想要做的事情,儘量吩咐就下去就好,哪怕你闖了禍,我也會給你兜着。”
白顏夕脣角勾了勾道,“嗯。”
前世白顏夕是不願意依靠蘇莫的。
可是她的父親已經死了,在那個冰冷的世界,除了蘇莫,就再也沒有任何人願意保護她,讓她依賴了。
於是她養成了凡事都靠自己的習慣。
到了今生,她也把這個習慣給帶到了這個世界。
雖然後來爲了蘇莫,她做出了一些改變,可是已經養成的習慣又那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也是今天,通過蘇莫一次次給她的溫柔,和包容,她才總算明白,面前的人真的是那個不捨得她哭,會把肩膀給她依靠的人。
眼睛有些酸澀,眼圈也有點紅了,白顏夕明明落了眼淚,可是她卻笑得很甜,很美,“原來有金大腿可以抱的感覺,是那麼的好,阿莫你真好。”
白顏夕踮起了腳尖,在蘇莫的脣上,落下了一個鹹鹹溼溼的吻,卻意外的甜蜜的吻。
很快她平復了心裏邊那些複雜的情緒,興致勃勃的對着星宿道,“星宿姐,你能帶我去訓練場看看嗎
順道和我說說,爲什麼你們的名字並不是按照二十八星宿取的,卻要叫二十八星宿呢”
星宿眼角抽了抽,她最不會應付的,就是臉皮厚,自來熟的人了。
白顏夕能不能不要找她啊,去找張樓啊,她不是對張樓很有好感的嗎
不過她笑起來的樣子,還真的好可愛啊,小小的兩個梨渦若隱若現的,讓她多了幾分稚氣,那豔麗之色也減少了許多。
星宿和張樓那個美人控不同,她對可愛的動物或是人沒有抵抗力。
強忍着想要戳白顏夕臉的衝動,她冷冰冰的道,“是,主母。”
白顏夕一個小姑娘,被人叫成主母,感覺有點叫老了,於是嘟嘴抗議道,“星宿姐,人家還小,才十八歲,你別母啊母的叫我,搞得我年紀好大一樣。
要不你別叫我主母了,和我朋友一樣,叫我小夕好了”
白顏夕嘟嘴的樣子好可愛,嘴巴水潤潤的,她的眼睛圓溜溜的打轉,像顆可愛的小葡萄。
星宿脣角抽了抽,發現自己越來越剋制不住,想要摸摸她的衝動,連忙縮頭不敢看白顏夕道,“這樣不符規矩,主母。”
看到白顏夕確實不喜歡別人這樣叫,蘇莫可捨不得她了,於是他聲音陰沉的道,“剛纔我說的話,你是沒記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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